這是要他當場噴血嗎?
白夏皺眉,“太緊了不舒服,我看看有沒有紅。”
祁桑源捂住鼻子蹲下去,“我看看。”
柔軟輕薄的布料非常有彈性,白夏雪白的皮膚上沒有一點紅印子,祁桑源修長的手指只是輕輕挑開一點布料,就捂住鼻子去了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白夏已經在找褲子了,祁桑源摟著他吻了吻他的唇,又一路吻上他的眉心,“怎麽了夏夏?皺著眉頭不開心的樣子?”
白夏一臉幽怨,“你的褲子太大了。”
不是說好了帶他去商場買衣服的嗎?為什麽這麽多天都讓他穿他的衣服,不僅如此之前承諾讓他學駕照,突然不給他學了。
所以他只能坐祁桑源的副駕駛座。
祁桑源好好的哄他,“最近工作忙,等有空的時候陪夏夏去買好不好?”
不想讓白夏見到更多的人。
前段時間送白夏去駕校,他有點事臨時走了,不過是離開兩個小時。
又有狗男人開始獻殷勤。
送白夏去駕校的時候還沒分教練,沒想到他剛走不久就分好了,白夏的教練是個很帥的年輕男人,他一個沒看住那個教練已經開著車帶著白夏去市區轉了一圈,那轉不僅是轉,祁桑源在駕校急急忙忙找人,等了半個多鍾才看見白夏被帶回來,回來的時候是開開心心,手裡拿著香甜甜的奶油蛋糕。
白夏還一臉開心和他說:“張教練人好好,還帶我去吃東西。”
祁桑源黑著臉牽著白夏的手去自己車裡,他眼睛像釘子一樣,一寸寸打量白夏,“去吃了什麽?去哪裡吃的?”
白夏被他的態度嚇到了,以為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去吃了、吃了好像叫牛排,我不認識餐廳,是個很漂亮的餐廳,還有人拉琴……”
祁桑源抿著唇,“他有沒有碰你?”
祁桑源剛剛說完這句話,那個張教練突然敲了敲車窗。
祁桑源冷冰冰按下車窗,像凶猛的野獸被侵犯領地一樣的盯著他。
張教練熱情開朗,和白夏笑嘻嘻打著招呼,“夏夏,明天什麽時候來?我都在這兒等你。”
“滾!他明天不來了!”
夏夏也你能叫的?!這是條什麽狗?剛認識就拐著人吃東西獻殷勤,還叫人名疊詞,真他媽惡心!
祁桑源狠狠的關上窗,踩上油門帶著白夏離開。
回到家才發現白夏被他的態度嚇到了,連忙輕言細語哄他,“夏夏你不知道,現在城裡壞人可太多了,那中人一般都是拐子,我剛才也是擔心你,怕你被壞人拐跑,我剛剛查了一下那個駕校資質有點問題,我們以後換一家駕校。”
第二天是祁桑源二叔生日,祁桑源進門的時候是他堂兄接待的,他堂兄身邊有個眼熟的男人。
“喲,祁大少爺,真巧。”
這他媽不就是昨天那個姓張的教練嗎?
祁桑源一打聽,原來是他二嬸嬸娘家那邊的人,算起來是遠房表親,據說家裡有礦山,是個有錢的暴發戶土鱉,這些年都在外面做些七七八八的生意,也投資過駕校,昨天恰巧去駕校有點事。
他就知道沒那麽簡單!
姓張的笑嘻嘻問他:“祁大少的漂亮寶貝怎麽沒帶出來?該不會藏起來了吧,他好乖好可愛好好騙,祁大少該不會是把他騙得團團轉,怕他見多了人戳破你的謊言吧?”
祁桑源回到家按著白夏親了好久,把白夏親得差點要哭了,才啞著聲音說,“昨天那個教練我查了一下,他沒有教練的資質,幸好你沒事,以後我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白夏有點驚訝,張教練還帶他去吃了東西,沒想到是個壞人。
城裡人的壞人真是看不出來。
可是,這麽說來祁桑源和那個張教練所作所為怎麽有點像?
祁桑源說:“我不會,我是你的陽鬼。”
……
不久後,祁桑源還是帶著白夏去逛了商場。
出門的時候把白夏包得嚴嚴實實,帶上了口罩和漁夫帽,連墨鏡都戴上了,這才帶著白夏進了商場。
基本上白夏試過的衣服都買了,同碼數的,只要白夏多看一眼祁桑源都買下。
白夏林林總總逛了好多店面,鞋子、帽子、皮帶、飾品,還買了很多玩具,逛累了就去吃東西,白夏吃到了更多好吃的東西。
衣服鞋子由店鋪送到家中,白夏提著玩具開開心心回家。
祁桑源實在太好了!
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生活,祁桑源還那麽樂意的幫他買了很多很多衣服,每一件都貴得離譜,白夏摸到第一件的時候看到價格就收了手。
這麽貴一件,把他賣了都不值。
祁桑源說:“夏夏別怕,我賺的錢都是給你花的,我是你的陽鬼,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你喜歡哪件,咱們家都買得起。”
白夏這才用白皙纖細的指尖輕輕碰了碰一件看中的衣服。
白夏耳朵紅紅的,小聲的說:“你幫我挑,你眼光好。”
他的眼光是村裡人的眼光,祁桑源是城裡的大少爺,他要穿著祁桑源挑的衣服才不像鄉巴佬。
祁桑源簡直要被他萌化了,好可愛好想親他!哇他的夏夏以後都穿他挑的衣服了!
祁桑源暈暈乎乎買了一堆衣服,不僅如此,還在網上看了好多好多奇奇怪怪的衣服,最終是紅著臉捂住鼻子收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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