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辛覺得從前讓他當皇帝可太為難他了,怪不得要強搶民男讓男寵批奏章,要不然非得拿著毛筆在案桌前寫哭,憑他這個可可愛愛的腦瓜子,肯定是裝不了那麽多東西。
白夏一整天都是懵懵的,竇辛都要被他可愛昏頭了,還沒到睡覺的時間就已經把人摟在塌上開始親親貼貼。
但是這一次白夏哭得特別厲害。
特別的最後的時候摸著自己的肚子哭得稀裡嘩啦,竇辛以為他疼得厲害,心都揪了起來,連忙哄著他,“夏夏是不是疼了,都怪我,快來給哥哥親親,親親就不疼的。”
白夏還是在哭。
竇辛心疼壞了,“是怎麽了?”
白夏一邊哭一邊打嗝,“我不是懷孕了?肚子怎麽這麽漲……”
竇辛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
這、這說的是什麽話啊!
好、好澀。
還說得這麽大聲!一點也不知羞,簡直可愛昏了!
搞得他渾身都不對勁,又摟著白夏狠狠的親了幾口,已經是心猿意馬呼吸粗重,腦子裡全是下流的劇本和香豔的情話。
什麽“懷孕沒那麽快,好幾次才行”“夏夏要給哥哥生娃娃”“寶貝兒親親,我真是愛死你了”,搞得白夏嚇得簡直哭了一宿,哄也哄不住,可把竇辛急壞了。
最後是洗了澡渾身上下累慘了才肩膀一聳一聳的睡了過去。
第46章 漂亮陛下17
竇辛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白夏不太願意和他貼貼了。
問的時候只是瞪著他,但這種事不是那麽好明確出口,他以為是自己技術出了問題,連忙又買了大把的書籍埋頭學習。
那日午後摟著白夏親吻了一會兒,想要立馬展現他新學到的技術,沒想到下人來報。
“老爺,柳公子求見,說是有要事。”
竇辛被打攪了心情很是不佳,但是柳白洛來肯定是那件事。
關乎李朝顏那個賤人的。
他必須去見。
竇辛又難舍難分的親了白夏好幾口,摟著人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說,“夏夏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們繼續。”
直到竇辛的背影看不見了,白夏才松了口氣。
等什麽等?
這竇府他待不下去了!
他不想生娃娃,生娃娃太疼了!
那日故意裝病讓大夫把脈,好在沒有喜脈,趁現在還沒懷孕,他必須走。
和竇辛在一起生娃娃的幾率太高了,因為他們每天都在親親貼貼。
他就說嘛這個刑罰怎麽可能那麽簡單!原來還有後面可疼兒的事在等著他!
跟了竇辛這麽多天,白夏已經把他的玉石金銀放在哪裡都知道了,拿了一把細軟,覺得太重還是放棄了,隻拿了些金錠和銀票揣在懷裡,穿好鞋就計劃著走。
他已經把竇府摸透,知道府裡人最少最松懈的把手的小門在哪裡,可是他鬼鬼祟祟磨磨蹭蹭還沒到小門,就已經聽到府裡亂了起來。
侍衛和丫鬟急匆匆的在找人。
估計是竇辛知道他不見了。
白夏今日正好穿了件淺淡素雅的淺綠衣衫,從小路花樹下手忙腳亂匆忙逃跑,好在丫鬟和侍衛都有點瞎,並沒有發現他。
他專往人少的的地方走,眼看就要到那小門了。
沒想到一拐彎就撞見了一個人!
拐彎的地方正是一大座偏僻的假山,因為常年沒人打理,藤蔓爬滿了整個假山,幾些吊墜綠藤和密集開著的小花野蠻生長,綠蔭處十分隱蔽,本以為這個地方該是沒人的。
不知道為什麽來了個人。
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生得高高大大,容貌十分俊美,白夏從沒見過這個人,但莫名有些眼熟。
外面找他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白夏慌亂神,連忙鑽進假山的小洞裡。
手指放在粉唇間“噓”了一聲,“公子別出聲……”
……
柳白洛的母親姓竇,是宋國名將竇將軍的堂妹,因與魏國的父親相戀,不遠萬裡私奔到了魏國,夫妻兩恩恩愛愛沒兩年就生下了他,又過了兩年又生下了一個弟弟,沒想到父親母親都染上了當地的病疫,不久便去世了。
柳白洛小小年紀帶著弟弟去了魏國的京都,兄弟倆天資聰穎,他在才學上頗有美名,小小年紀就考了童生,沒多久竟是中了解元,又在文人詩集之時作了一首七言,名聲大噪。
可槍打出頭鳥,他的美名很快就傳到了魏國昏庸無道、被稱為色中餓鬼的魏王耳中!很快就派人來請他進宮!
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將來必然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如今竟然讓他進宮做那狗皇帝的男寵?!
荒謬!
魏國有這種皇帝,真是沒什麽好效命的!可是聖旨在當口,若是不去就是抗旨不遵,而這時他的弟弟竟然說願意代他進宮。
“兄長前途無量,不該去那方寸的后宮之地勾心鬥角、受辱承歡,聖旨說的是柳氏,並未指名,我也姓柳,若是我去了便不算抗旨不遵,兄長,魏國氣數已盡,母親的娘家是宋國大名鼎鼎的竇氏,兄長盡管去宋國施展拳腳,不必掛念於我。”
兄弟倆來回推搡,痛哭別離,最後竟還是弟弟代他進了宮。
而他並沒有聽弟弟的話去了宋國,卻是下定決心必然要進魏國朝堂。
中的是狀元,很快就當了官,魏國官員又是那麽懶懶散散,他的才情智慧在官場上很快就發光發熱,接連升官,年紀輕輕竟然做了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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