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辛想盡快把這個煩人的家夥殺掉,他帶著白夏遠離魏國皇宮的一切,這個煩人的阿光也不知道是什麽身份,就是因為他的存在,白夏每次和他親熱都要偷偷摸摸,就好像是背著正妻偷香一樣。
白夏還不罰他,只是撓癢癢般略施懲罰,這些都能忽略不計。
現在阿光看見了他帶著白夏,如果不把人殺了,後患無窮。
兩個人都想把對方弄死,幾回合交手,兩人難分勝負,竇辛的臉上被刀的罡氣割破了皮,阿光的胸口被棍子重重打了一棒,已經受了內傷。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白夏細細的嗚咽一聲。
竇辛瞬間跳出好幾步,已經無法分神和人打鬥,連忙去看白夏。
白夏臉紅紅的,兩鬢的細發粘著冷汗,山裡的夜風更冷,他穿著薄薄兩件衣服,一離開竇辛這個大熱源就冷得哆嗦,身上又是發著病特別難受,阿光和竇辛還在不聽話的打架!
漂亮的陛下想教訓他們兩句,沒想到一開口先是細細的嗚咽。
竇辛一過來,就挨了一個軟綿綿的巴掌。
“我都冷死了,你們還在打架!”
竇辛連忙將他抱在懷裡,但還沒抱上,一個手臂一攔,已經把白夏摟到了另一旁。
竇辛冷冰冰的看過去,一隻手抓住白夏的胳膊,一邊把阿光擠開。
阿光看見白夏身上穿得還是整齊,總算松了口氣,但是被這男人獨自帶走了這麽久,雖是現在穿戴整齊,可不知道被做什麽誰也不知道。
白夏又沒有正常的認知,說不定被欺負了自己不知道,那男人隨便編個理由就能哄騙過去。
白夏被推推搡搡擠擠扯扯,身上更不舒服,夏日穿得輕薄,男人肌肉的溝壑來去磨蹭,白夏發了病身子更軟了。
剛剛還是被竇辛的粗暴的親吻間嚇得沒有回過神,現在左邊右邊都是良醫,卻沒有一個人為他治病!
白夏大聲的責罵:“你們為什麽不聽話!”
喊起來是氣勢洶洶,但聲音一出來,又沙又軟,帶著哭腔的氣音,可愛得不像話。
竇辛的心好似被揉了一大圈,心猿意馬,“陛下要奴才做什麽?”
白夏說:“就像之前那樣貼貼治病。”
“治病?”
“治病!”
兩個人同時說出了這兩個字。
此時此刻阿光渾身的殺意幾乎是實質!
治什麽病?
美麗的陛下身上唯一的的疑難雜症、從少年萌芽期到現在,一直是他在治!
貴妃洗腦式的教育,把陛下教得看鹿是馬,貴妃纖纖玉指輕輕一指,把阿光定做了良醫,這麽多年以來一直在給他“治病”!
他太知道這是什麽了!
現在白夏讓這個低賤的奴隸治病——
“陛下要他治病?!什麽時候開始的!陛下竟然讓別的男人——”
白夏輕輕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願意嗎?別囂張了阿光,我的威猛將軍也可以,比你治起來舒服多了。”
竇辛冷冰冰的盯著阿光。
漂亮的陛下又在說什麽可愛的胡言亂語。
但是從他說的“貼貼治病”,應該可以推測出來,那所謂的治病肯定不是一般的治病!
多少次從內務府領出巾布給白夏備著用,每每把濕噠噠的巾布拿出了白夏都非常滿意,會說一下他聽不懂的話。
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治病”吧?
現在白夏說阿光不願意!
那就是說,在他之前都是阿光來做這件事!
這個貼身的侍衛,現在那麽近的貼著白夏,眼神和姿態滿滿的佔有欲,聽見他給白夏“治病”的時候滿眼的震驚,渾身的殺意——就好像白夏是他的一樣!
年少的漂亮陛下應該更好騙吧?
這個下賤的侍衛在沒有人知道的夜裡,不知道抱過漂亮的小陛下多少回!
還騙著白夏“治病”,肯定說只有他一個人可以!
他現在就想把這個侍衛給宰了!
現在立刻馬上!
左邊的阿光已經拿出了刀,恐怖的氣氛一觸即發,正在這時,嬌滴滴的小陛下突然“嘶”了一聲。
發出了吃疼的聲音。
馬背上被磨到的大腿已經上了藥,之前都被好好的呵護沒有碰疼。
現在阿光來了,他不知道嬌氣的小陛下哪裡傷著了,他想把小陛下抱在自己這邊,手勁兒沒輕沒重,一用力就碰著了傷。
瞧他臉上,疼得又要哭了。
“怎麽了?”
“怎麽了?”
白夏說:“疼。”
纖細漂亮的手指指了指傷口。
那傷口的位置十分接近腿根,手指的方向一放,阿光的臉已經沉了下來。
怎麽會這裡疼?
是不是已經被
他說著,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被上了藥的傷黏黏糊糊並不舒服,雪白纖細的漂亮右手已經探進去摸傷口。
裙擺輕輕撥開,被伺候慣了的嬌滴滴的漂亮陛下撥弄腰帶的時候動作那麽的慢那麽的生疏。
單薄的肩膀和纖瘦的背脊靠著兩個人男人的胸膛,臉上的剔透的粉色,淚水未乾,身上的香味甜得幾乎想讓人舔吻,那纖纖玉手仿佛是在撩撥人般。
竇辛的耳朵已經紅透了,瞧見阿光在這裡,連忙想擋住不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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