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不是如出一轍?
白夏懶洋洋的坐在靠椅上,看見竇辛被押在他的跟前,強迫他下跪,又見他聽見自己的命令時神情是那麽的吃驚和屈辱。
他開心極了。
他就喜歡看這些不聽話的家夥屈辱又不得不服從的樣子。
嘻。
白夏把左腳踩在他的肩頭,甚至腳尖還故意按在他的下頜骨。
竇辛忍耐著要緊牙關。
好惡心。
變態的小皇帝竟然挑逗他。
原來如此,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小皇帝會讓他來了!
以讓他玩蹴鞠的名義召他過來,而做這中劇烈的運動肯定會穿上的勁輕薄的勁裝,如今正是晚春,天氣漸漸炎熱,自然是穿著更薄的勁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宮人倒是說找不到和他身形一樣的高大的勁裝,因此這件勁裝又稍微擠了點兒,他的肌理溝壑顯露無疑,小皇帝的腳踩在他肩頭,腳根子甚至故意使壞按了按他的胸肌。
變態。
那雙小足潔白漂亮,這麽近看著,更是剔透美麗,圓潤的腳趾跟他人一樣,驕縱得很,靈活的動了動,故意往他唇邊去湊。
他余光瞥見花花的那巨大的身形盤踞在旁邊,充滿羨慕的盯著那潔白的小足,一副恨不得馬上撲上來取代他的樣子。
呵。
小皇帝是生得美貌至極,小足也美麗得宛如精美的珍寶,還對著他這麽變態的勾引。
是不是以為他會像小狗一樣舔上去?
當然不。
他絕對不會被這樣勾引!
只是,如果他不照做,說不定會被立馬砍了腦袋。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心裡狠狠的記上了這一筆,又想起了剛才那名男寵十分眼熟,好像是曾經見過的宋國那名四皇子。
一名皇子竟然被收做男寵,看他不情不願的樣子肯定恨死了小皇帝,他會找個機會和他聯合起來對抗小皇帝。
整個皇宮的人,幾乎都對小皇帝言聽計從,那個人好像稍微有點骨氣,沒有被勾引到的樣子。
和想象中的一樣,變態的小皇帝連腳都是香的,又軟又嫩,不知道見他之前洗了什麽香噴噴的水,他知道這些有錢有權的貴族總會有很多神奇的香薰,他這麽香,肯定每天都在熏那些昂貴的香薰。
跟個嬌氣的小娘們似的。
竇辛恍恍惚惚的的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舔舐到了小腿。
突然間,他聽見小皇帝輕輕哼了一聲,他恍恍惚惚抬眼一看,只見輕輕喘息喘息的躺在那裡,滿麵粉色,連眼尾都帶著紅印濕潤潤的。
竇辛的臉瞬間紅到了的脖子。
好、好變態。
只是隨便舔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發現自己也……
可惡,這個變態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馬上就要他做什麽了?
可、可他一點準備都沒做,雖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可是他從來沒有看過那中書,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做啊!
正在這時,背後突然一股劇烈的殺氣,強烈的危險感讓他迅速躲避。鋒利的罡氣幾乎是從他脖子刺過,幾乎只要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他驚險避過,看見阿光殺氣騰騰走了過來。
白夏生氣的大喊:“阿光!你要造反嗎!”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沒有收住的氣音全部泄露出來了,奶呼呼的鼻音帶點兒沙,皇帝的威嚴沒有,倒像個生氣的小嬌妻。
阿光緊抿著唇走到白夏跟前候著。
“主人,貴妃娘娘有令,不準您被別的男人碰。”
白夏的確對自己的母親言聽計從,母親說過的話他無一不依從,阿光手裡拿著母親的命令,有一定的特權。
但是他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上次殺了他七八個男寵,這次他玩得正是興起,差點就要把不乖的奴隸調好了!
白夏氣得打了他一個耳光,阿光微微偏著頭,像個冷冰冰的沒有人氣的木樁子般,“主人,您又發病,屬下帶您回去治病。”
白夏簡直要被他氣炸了,“不,朕偏不!朕遲早有一天會砍了你!”
仗著只有他能幫治病,囂張得很!
白夏自己也學著試過,卻一直治不好,不僅手腕子一會兒就酸了,症狀還愈演愈烈。
他原以為母親是唬他的,沒想到卻是真的,他沒把病治好之前是離不開阿光的。
白夏昨日還仔仔細細觀察檢查過阿光的手,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和旁邊這個舔腳的家夥的手生得很像,母親說阿光的醫術是精通穴位勁道,他不信沒人能學,哪天就讓別人、比如旁邊這個舔腳的奴隸開始,讓他看著學一次,如果學不好就把他砍了。
反正奴隸多得是,這些家夥一般都是敵國的戰俘。
阿光依舊是說,“陛下,您該治病了。”
白夏幾乎要被他氣哭了,連忙又打了他一個耳光,“好!既然這樣就擇日不如撞日,你以為你就你醫術厲害,朕會讓很多人都學會醫術,然後第一個把你砍了!來人把那誰、那個威猛將軍帶上!”
……
阿光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奴才不治了。”
他怎麽這麽荒唐,居然讓別人男人來學?
說不定今日叫上一個,明日是兩個,過幾日一宮的男寵排成排,往後莫不是挨個去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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