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妖怪就算是身體小小的時候也力氣也很大,不過白夏搶了先機,在小松鼠亂動的使用已經把他握在掌心裡,小松鼠在劇烈反抗了的時候弄疼了白夏的手,被親吻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唔”的氣音。
不知道是被親吻到不能呼吸,還是被手心裡掙扎的小松鼠弄疼了,小松鼠突然反抗輕了點,他反抗一減小,白夏就加大力度把他壓在被子上,一點也不讓他動彈。
而親吻白夏的李玄清聽見白夏不舒服的“唔”了一聲,連忙放開了去看他。
白夏眼睛濕漉漉的,可愛得讓人心的化了,那雙眼睛跟會說話的時候,仿佛下一刻又要指使他做什麽事。
李玄清特別喜歡白夏指使他做事,樣子是漂漂亮亮可可愛愛的,指使起來趾高氣昂理所應當。
好像他們已經親密無間。
他最近翻閱了許多古書。
終於看到了一位著名的祖師爺和狐妖結為夫婦的事跡。
李玄清看到這篇事跡的時候特別高興,養育他長大是師父要他嫉惡如仇,要他斬妖除魔為黎民百姓,為天下蒼生。
師父說妖魔鬼怪都愛騙人,他們用皮囊、用幻象、或是媚術,將人迷得神魂顛倒,再行壞事。
會將人弄得遍體鱗傷。
會玩弄人心。
可是師父又說。
要聽祖師爺的話。
祖師爺都做了表率了,他能不聽話嗎?
道家貴生重姻緣,月老都是道家出身,可見無論是祖師爺還是老神仙,都巴不得自己的子弟能有個好姻緣。
只是大多數人沒遇見。
可他卻遇見了。
還沒及冠就遇見了。
如今正在培養感情,過了年他便是及冠了,如此可以請祖師爺幫他做個見證。
他要和白夏成親。
如此沒有成親就開始親親抱抱,貼貼蹭蹭,好多次都是白夏主動,時不時要撒個嬌。
拉拉小手晃來晃去。
直把人的心全是拿捏住了。
可見白夏既喜歡他又要拿捏他。
如人間小夫妻一般,漂亮的小妻子都希望丈夫能寵愛他、能對他言聽計從。
李玄清溫柔的笑笑,“夏夏怎麽了?是不是親得不舒服?”
他碰了碰白夏紅彤彤的臉,又輕輕抹了抹他軟發上半濕的細汗。
那細汗都是香的,如此湊近的時候真是香得不行,真是勾著人將他摟在懷裡寵愛似的。
白夏吞吞吐吐目光閃爍,就差他把他做了什麽壞事刻在臉上了。
“我、我想吃你做的飯,你去做飯好不好?”
李玄清連忙親了親他的臉,“今日買了些燒鹵,再燉些湯、炒幾個菜,好不好?”
“嗯。”白夏說得緊急,“你快去吧,我好想吃了!”
他催得急切,李玄清連忙順著他的意去做飯。
等李玄清出去了好一會兒,白夏才急急忙忙的去把門鎖死。
他剛鎖好了門,床上了小松鼠已經變成了人形!
小松鼠氣得幾乎要殺人了,幾乎是火冒三丈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他在對你做什麽啊!?他怎麽能這樣對你!”
白夏連忙“噓”了一聲,“別那麽大聲,會被聽到的!”
他說著就開了窗戶。
窗戶連著後院,後院是離廚房更遠的地方,再關上窗,就隔了好幾間屋子,
他帶著小松鼠從窗戶翻了出去,再關上窗,這才說話,“剛才嚇死我了,如果被他發現,你可能會被打死的!”
小松鼠哽咽道:“既然你知道他那麽壞為什麽你還和他、和他那樣!他對你做那種惡心的事,你竟然不反抗?”
原來如此!
白夏跟著那道士,他覺著道士怎麽可能那麽好心,怎麽會又給吃又給穿,還給白夏買玩具。
原來是每天朝著白夏做這些惡心的事!
小松鼠雖然剛剛修成人形,但他比白夏見多識廣多了。
他的小道消息特別靈通,山貓山雞大狐狸還是鳥兒經常找到聊天,一聊就是天南地北,說了誰誰誰怎麽勾引凡人,說了誰誰誰怎麽被騙,怎麽被凡間的負心漢騙了身騙了心,連命都沒了!
白夏從跟著大樹妖開始,小松鼠差不多就認識白夏了。
膽小得要命。
一點動響就能嚇著,出樹洞的時間扣著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除了大樹妖就是和他說話,後來大樹妖被道士打死了,白夏只和他說話。
什麽見識都沒有。
一張漂亮的臉蛋。
法力不會用。
膽子很小。
食物都撈不到。
如果出去,壞家夥第一個騙他。
比如五色鳥,比如狡猾的狐狸,那些壞家夥就是喜歡挑選他這樣的家夥哄騙。
就像現在。
他在凡間,住著一間道觀,被一個壞道士養著,供吃供喝,道觀外頭還做了結界。
把他關在裡面,哪裡都去不了,拿些小玩具哄他開心,時時刻刻在他身邊。
囚著他,鎖著他在身邊,像是要佔一輩子似的。
白日裡給他做飯,陪他玩耍,到了晚上可能就和人同床共枕了!
就像剛才那樣,還沒到晚上呢,就摟住人親了起來!
色眯眯的姿態,將白夏全部摟進懷裡,要揉壞似的抱著,親了那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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