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紅著臉扣了扣手指,“嗯。”
其實。
他最近很是懷念輕輕貼貼的滋味,雖然李玄清經常親他,但是為了照顧他的感受,再也沒有像那次在溫泉裡一般的凶猛。
濃鬱的陽氣讓他舒服到幾乎升天,他終於知道了魑魅魍魎說的飄飄欲仙的滋味。
可是他不能自己提出來,要不然李玄清就變成了他要親親貼貼。
到時候可不是要和李玄清成親了?
他是山鬼,李玄清是人,人鬼殊途,成親像什麽話?
凡人的壽命好短暫。
若是李玄清死了,他一覺睡下上百年,什麽也不記得了。
可若是成親,是有姻緣的。
因此是要李玄清不主動他不主動。
本來想給機會給李玄清親親貼貼,沒想到玩起來還挺開心。
白夏已經忘記了自己方才想做什麽了,專心致志的玩遊戲。
院子這麽大,李玄清怎麽可能抓得到他?
還禁止用法術的。
但是眼見著李玄清抓的是一隻小兵,他笑嘻嘻的從後面拍他的肩膀逗他。
沒想到李玄清反應快極了,猛然就將他高高摟了起來。
“抓到夏夏了!”
好似找到了寶物似的高興,他猛然一摟白夏,將白夏騰空而起。
白夏被他抱得哈哈笑個不停。
他像個凶猛的壞人一般,摟著白夏要去收拾他。
這樣有驚無險的遊戲白夏格外喜歡,一邊笑一邊掙扎,李玄清蒙著眼睛也不取下來,一抱就將白夏抱到了樹邊。
那是一顆巨大的紫荊樹,因種植上百年了,樹乾和支乾都特別大,上面開著粉色的紫荊花,李玄清將白夏摟在懷裡抵在樹上,毫無預兆的親吻了下來。
他只是一開始抓到白夏的時候快樂的笑了一下。
因為蒙著眼,看不見他的表情,因此顯得有些可怕。
平常時他不蒙眼的時候,即使不笑,那雙眼睛溫柔又充滿愛意。
可是蒙著眼睛,不笑的時候格外冰冷。
他的側臉非常的冷峻,捉迷藏的眼罩是黑色的實心布,一蒙什麽都看不見了。
親吻過來的時候跟要白夏白夏吃了似的,白夏下意識的要躲避,但是還是被吻住了。
纏綿而凶猛。
摟著白夏細嫩的腰肢,又從白夏漂亮的背脊一路撫摸而上。
被被危險的感覺刺激得不行,一會兒就軟在了他懷裡。
他的雙手攀著李玄清的肩膀,但又像是在推拒他的胸膛,輕輕的推,欲拒還迎似的,像是在撩撥人一般。
如此摟著他又猛烈的親吻一遭,直將白夏的寬松的上衣都親吻開來。
露出纖細雪白的脖子和精致的鎖骨,臉紅紅的,美麗的眼睛了是濕潤的,宛如珠寶一般透明的眼淚。
沾染在纖長的睫毛上,如花瓣似的。
唇色被吻得紅豔,微微張嘴,呼出來的是香甜的氣息。
才呼吸了兩口,又被吻住了唇。
把唇如櫻桃一般嬌豔欲滴,粉粉嫩嫩,似吸足了水份。
一看就很甜。
“唔。”
吻的時間太久了,白夏忍不住發出甜膩的氣音,像是從鼻腔裡輕輕的呼出,氣息出來的時候讓人憐愛得不行。
可憐的“唔唔”聲並沒有得到李玄清的放開,反而像刺激到了他似的,又是猛烈的親吻。
白夏暈暈乎乎的已經找不著北,李玄清非常識相的一直給他輸送陽氣,白夏身子軟得跟一灘水似的,白夏幾乎是要哭了,李玄清才放開了他的唇。
又輕輕吻在了白夏的耳垂,聲音低啞得讓白夏發麻。
“夏夏……我好愛夏夏……好想要夏夏……好想夏夏……”
就算是人在眼前,摟著親吻,但是蒙著眼睛沒有看見,也是無盡的思念。
甚至是親近的時候都在擔心下一刻會不會被丟掉。
因此,親密的時候都在狠狠地找回本。
白夏軟軟的跌在李玄清懷裡,“唔……”
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但是他的眼睛已經告訴了李玄清答案。
……
一直到日落西山月上枝頭,院子裡都是白夏的細聲的哭音。
黑乎乎的院子沒有點燈,被點豆成兵的傀儡站在院子裡一動不動,隱約看著些輪廓,就像好幾個人站在院子裡圍觀他們一般。
格外的……羞恥。
“我真的……不行了唔……”
聲音軟軟地、甜膩到像每個字都有鉤子。
連頭髮都被李玄清銜在嘴裡玩透了,作為山鬼探測觸感的頭髮,格外的敏感,李玄清就像發現了什麽大秘密一般的,這一次不斷的玩弄著白夏的頭髮。
因為他發現每一次這樣弄白夏的頭髮,白夏都……得不行。
如此,又更親密了。
最終,在白夏的哭聲裡順著他的意哄著。
“寶貝夏夏不哭~”溫柔得吻了吻白夏漂亮的下顎,“不哭了,我們去洗澡了,洗好了官人給你做飯吃……”
只有這種時候佔些口頭便宜。
引導著白夏喊些羞恥的詞,什麽哥哥啊官人啊老爺啊,引導著白夏喊,每喊一次簡直興奮得不行。
李玄清終於是把眼罩取下來了,他的眼睛深邃又滿懷愛意。
他將白夏摟在在懷裡,深深的吻了白夏一下,又哄喚似的親吻著白夏的臉,仿佛的輕輕的哄,“不哭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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