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已經掌控了這一帶好多地盤,聽見屬下匯報,有一個奇怪的人會用獵物來交換東西。
總是不說話,蒙著臉,一些昂貴又凶猛的野獸都能獵殺來賣,看獵物的傷口是一擊斃命,那人生得人高馬大,看樣子身手很好,好些人想要招攬他,他冷冰冰的從來不說話,多是去兌換些家居用品,經常買些零嘴玩具。
有人猜測他是家裡有小孩,看樣子是把小孩寵上了天。
又有人見他去買衣服買珠玉首飾。
那些東西都是千挑萬選,一點也不惜錢,便又猜測他家裡有個美麗的嬌妻。
該是把那嬌妻疼愛得不行。
但見他從來往森林裡來去都很驚訝。
因為這一帶森林很危險、非常的危險,森林幾乎是無人區,從來沒有人敢進去過夜。
秦修遠聽人稟報,特意問了男人的外貌,一琢磨,竟然覺得有些像玉璨。
玉璨變成了怪物。
打傷了殷羅以後就不見了。
會不會玉璨把白夏藏起來了?
秦修遠尋著蛛絲馬跡來到了森林,找到了玉璨的住處。
沒想到見到了白夏!
打開門的一瞬間,所有的香味都湧向了鼻腔。
仿佛是被悶在房間許久,白夏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猛然湧了過來幾乎能亂人心神。
他一身潔白,分為溫柔的坐在床上,再也沒有了從前被尖蠱寄生的、無法接近的感覺。
白夏變得弱極了,這樣脆弱美麗,任何人都能擁在懷裡佔有。
本來就打算把人帶回秦國養起來。
如今他先找到,分外的興奮。
只是沒想他剛剛邁進們,就看見白夏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在坐在床上是退無可退的,,只能往旁邊縮了縮,分外的防備,“你怎麽在這裡?”
冷淡又疏離的語氣,防備的遠離,好像他是個外來闖入者。
美麗的小祭司不應該是被可怖的怪物抓起來囚禁在屋子裡的嗎?
“我是來救你的。”
可是他非但沒有覺得高興,反而對他充滿了敵意。
他往前再走了一步,突然睜大了眼睛。
屋子裡其他雄性的氣味宛如針刺一般的讓他憤怒起來。
這個不是平常的雄性標記。
他早就知道這是玉璨那隻怪物住的,他的氣味存在這裡很是正常。
但不正常的是,屋子裡滿滿都是交融的氣息。
混合著白夏迷人的香味,被下賤的雄性玷汙了!
這麽近距離的感受,他已經能完完全全感受到自己的蠱師被其他蠱種佔有和汙染。
把人囚禁在高高的樹屋裡,脆弱的小祭司什麽能力都沒有,無法從樹上下去,也無法逃離。
他那麽香那麽漂亮,那下賤的野獸肯定愛得不行。
一定是日日夜夜的弄他,在這個屋子裡,在高高的樹上,逼得白夏害怕的摟著他。
白夏可是南疆尊貴的祭司。
竟然被這麽下賤的男人玷汙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人的怪物,一定把高貴美麗的小祭司折磨哭了。
“我帶你走!”
白夏連忙退後幾步。
秦修遠的突然出現,就像將他從荒唐的夢裡猛然拉進了現實。
他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村子以及原來的一切。
好像已經卸下的包袱突然又背上了肩頭。
他也不得不想起著一切,這一切都是秦修遠和殷羅導致!
把他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如今卻口口聲聲說是來救他!
“滾!”
秦修遠一點也沒有被他威懾到,在他眼裡白夏被玉璨圈養了這麽久,被那狗男人日夜作弄,如今不知道被洗腦成什麽樣了,說不定是囚禁他的野獸稍微對他好點兒就服了軟,久而久之以為那賤男人對他很好的樣子。
“你被那賤男人哄騙了,你可是南疆的祭司,怎麽能在這裡??他咬牙切齒,“怎麽能被低賤的怪物玷汙!””
白夏的眼睛霎時間紅了。
這個男人在提醒他是高貴的祭司,也在告訴他他知道了他和男人苟合。
什麽都被他知道了。
他的頭髮變成銀白色,身體變得更加孱弱,在森林裡和像野獸一樣的男人顛鸞倒鳳,失蹤了這麽久。
卻覺得很快樂。
可真墮落。
說不定出去就會被燒死,變成的像妖怪的一樣不人不鬼的模樣,還對不起自己純潔祭司的身份。
愛戴他的村民們一定特別憎恨他。
“我帶你走!”
秦修遠說著話,沒有經過白夏的同意,就已經一把將他摟了起來,在白夏驚嚇間已經是帶他下了樹屋,騎上了馬。
秦修遠騎一匹汗血寶馬,讓白夏坐在他懷裡,下巴蹭著白夏柔軟的白發,溫熱柔軟的體溫貼近。
秦修遠如願以償般的快樂起來。
他對美麗的祭司一見鍾情。
從前沒有一點機會接近,如今終於可以抱他了。
好可愛,軟乎乎的,抱起來又香又軟,恨不得馬上親親他。
不知道被那狗男人做了什麽,一頭美麗的黑發變成了月光一樣的銀色,更顯得他冰清玉潔出塵的美麗,整個人像冬日裡的雪妖,漂亮得不像話。
騎著馬冷極了,
秦修遠把白夏床上的毯子和狐裘全部搬了出來,把白夏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他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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