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曖昧了。
美麗的小祭司就像要親吻他一樣。
仰著頭,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漂亮的眉眼和纖細的脖頸。
比他矮上那麽一點,雪白細嫩,好看得不像話。
紅著臉仰著頭,就像在索吻。
氣息好近。
玉璨往後退了兩步,白夏又靠近了。
玉璨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話,該如何表示,或是想著為什麽才見過幾次就要接吻。
他聽說南疆民風開放,姑娘們遇見喜歡的男子會直接表達愛意。
小夥子也會大膽的告訴姑娘自己的心意。
或是交換信物,或是口頭定情,幾乎是速度極快,就能成婚生子了。
他、他們算是交換了定情信物了吧?
紅繩。
所以現在,接吻也很合適吧?
玉璨的心跳快極了。
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只知道心臟好像要跳出嗓子眼般的。
這蠱好厲害,他已經不會呼吸了。
垂眸可以看見白夏靠得極近,香氣撲鼻。
唇是淺粉色,看起來很軟。
他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
然後他看見白夏攀住了他的肩,又有些粗暴的抓住了了他的頭髮。
煙灰色的長發刹那間鋪開在肩頭。
白夏踮起腳尖靠了過來。
他還沒來得及細細感受這一刻呼吸是如何加快。
突然間,脖子劇烈的疼了起來。
他睜大眼睛——
美麗的祭司,張口嘴,有四顆細小的尖牙。
銳利的劃破了他的皮肉,刺進了他的血管。
這一瞬間他感受到身體的血液被白夏吸了起來。
並不快,只是細細的吃上一點。
冰涼柔軟的唇貼在他脖子上吮吸起來。
這中感覺難以喻言。
被咬的一瞬間疼得頭皮發麻,清楚的感覺到了尖細的牙齒刺進了他的血管。
他自從被練了那個什麽蠱之後對自己的身體感知更強了,他現在清楚的感覺到白夏是怎麽吸他。
蠱師對於蠱中的一切手段都是疼痛且殘忍的,但是他只是被咬的那一瞬間感知到了無比劇烈的疼痛。
而後什麽疼都感知不到了。
美麗的小祭司貼著他,攀著他肩膀,抓住他的頭髮,近乎是在摟著他。
貪婪的吸取他的血液。
好可愛。
吸血的樣子好可愛。
一點也沒有了白天那中冷冰冰的架子,像吃飯的貓一樣,專注的吃自己的飯,急切又不準打擾的強烈護食。
臉紅紅的,吃得相當的忘我。
好像是怕他逃走般的,抓住他臂膀的手已經是摟住了他的脖子。
玉璨忍不住將他摟了起來,抱著他坐在窗台上,給他墊上軟軟的墊子,讓他更加舒服的吸他的血。
腰很細。
一雙手幾乎能握全。
好怪。
明明被吸血了,卻非常甘願。
這可能就是他們南疆人厲害的蠱吧。
給他下了蠱。
想要留下他的情蠱。
美麗的祭司還長著可愛的小牙齒,
細細尖尖的,潔白的小小四顆,卻異常鋒利,一下子能咬破男人的皮肉。
他是不是成精的妖精?
躲在南疆當著祭司,但是要吸男人的血。
玉璨看過的志怪小說,妖精很喜歡強壯的、陽氣重的男人。
陽氣。
玉璨的臉微微紅了起來。
現在是吸血。
過不久肯定會換一中方式。
對於妖精來說,男人的那個才是最滋補的東西吧?
玉璨偷偷看了白夏一眼。
看見他臉色微紅,吸血吸得非常沉醉。
玉璨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
這中表情簡直……
而且還讓他抱。
白天裡那麽冷冰冰的,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像是被供奉的神明。
在晚上。
沉醉的吸著他的血,露出了妖精的真面目。
給他抱。
……………………
白夏坐在窗台上,直到玉璨走了還一會兒還沒緩過勁來。
身體太舒服了。
暖洋洋的,體溫幾乎和正常人無異。
原來藥蠱是這樣用的。0
他走到鏡子面前,看見自己的小牙齒已經收了進去。
難怪牙齒總是癢癢的,好想咬什麽東西。
原來是要吸血。
這個法子稍微有那麽些血腥。
白夏也不喜歡血,但是蠱對於蠱師來說本質上是工具,無論怎麽用都是可以的。
而且這隻藥蠱很乖。
剛剛吸了血的唇比平時要紅一點,衣服上的紅色瑪瑙在夜裡與他才唇色相得益彰。
宛如是深夜裡剛剛吃了男人心肝美豔的魑魅魍魎。
明明的很冷清的美麗相貌,臉上增添了些顏色,竟然豔麗逼人。
白夏把紅色的瑪瑙取下,剛剛從鏡子前轉身,就看見他身後站在一個男人。
白夏微微皺眉:“不是說下個月才回來嗎,怎麽這麽快?”他頓了頓,又說,“東西找到了嗎?”
男人聲音低啞,一雙黑色的眼睛在夜裡濃如墨,上挑的鳳眼狹長銳利,死死盯著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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