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青年方才吐出了一口濁氣,道。
“下去吧,一會兒的事情不容有失,這件事你無須繼續插手。”
“是!”
中年人哪裡敢說半個不字,甚至在聽到青年人說自己不用再管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松了一口氣。
京城中誰不知道這位最是厭惡男子間的事情,如今更是親眼瞧見,想必那位就算是再受寵,恐怕在主子面前也要大打折扣了。
好在自己不用繼續跟進,否則的話,萬一哪天這位爺遷怒了,自己可是難逃一死。
“小的先行告退!”
中年人忙不迭地離開,而就在他離開不久,從外面窗外翻進來一個人。
“查清楚了嗎?”
“回陛下的話,已經查清楚了,三日前,鎮北將軍著實是出沒念雲庵,此後並無見他出來,而承恩侯府上的世子身邊,突然多了一位男寵。”
“可有目擊人?”
聽了那人的話,青年深深地閉了閉眼睛,許久方才睜開。
“只有以為砍柴的樵夫,此外屬下還發現再念雲庵山下有兩具屍體,經查證,正是鎮北將軍手下的小兵。”
“還有呢?”
“還有就是,山前皇覺寺後面的溫泉,有著,有著……”
“有著什麽?”青年的目光驀地銳利起來。
“有著男子歡好的痕跡,而此前,那個地方只有紀世子和他的男寵住過。”
“好!當真是好得很!”
“陛下息怒!”
“息怒?朕怎麽息怒!”
青年,不應該是當朝皇帝紀言宇臉上盡是慍怒之色。
若是換做旁人他或許還不會這麽生氣,可是偏偏是他一手提拔上來,有著知遇之恩的人,就算是養一條狗,也該養熟了。
可是他可倒好,在繼承了三十萬大軍,自己準備為他封王的時候,竟然搞了這麽一出。
且不說他和那世子的關系,單單是他出現在念雲庵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程太妃是什麽人,旁人不清楚,薑煜琛不可能不清楚,這麽一個連他都深深忌憚的女人,薑煜琛卻是私底下去接觸,這說明了什麽?
而且此前他還聽說了一道留言,莫不是他們都打算好了,來算計他這個孤家寡人嗎?
“陛下,可要……”
那人見皇上的情緒逐漸平複了下來,方才又開口道。
同時手上還比了一個砍的姿勢。
“不用著急,朕到想要看看,他們究竟還有什麽陰謀在那裡等著朕!”
紀言宇揮了揮手手,沉吟了片刻道,“將薑煜琛的宗族家人瞧瞧控制起來,不要讓人察覺,在他們與薑煜琛接觸的時候,實時監控。除此之外,一切照常。”
“是!”
那人不過是紀言宇手中的一把刀,自然是紀言宇說什麽他聽從什麽。
“朕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與此同時。樓下!
“啊——”
紀為止和紀痕幾乎是同時泄了出來,紀痕放松了對紀為止牽製的同時,還解開了紀為止的啞穴。
方才銅鏡落地的聲音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聯想到那位的喜好,紀痕也不怕有人偷聽,也就不再假裝那令人作嘔的聲音。
不過比之自己主動的感覺就是不同,臍橙吃起來也是格外的香甜。
那裡的滋味更不是平日可與。
再加上紀為止恐怕也是猜出了什麽,某處比之平時更為緊致一些,綜合起來,簡直銷魂。
“你鬧夠了沒有?”似是泄憤似的在紀痕的肩頭咬了一口,紀為止癱倒在一旁喘息這,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來了。
紀痕縱使知道此時此刻無人窺伺,但是也不像自己的小可愛的身子露在外面,隨即脫下了自己的衣物,一下子給紀為止套上。
“你這是做什麽?”
紀為止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就停止了動作。
衣物上盡是紀痕的氣息,聞著便是安穩至極。
盡管臉上還有些別扭,紀為止倒是乖乖將衣服穿好。
他對前世的事情有著陰影,只要不是在他認為安全的地方,他決計不願意讓自己衣衫不整,至於紀痕他可是瞧不出有半點不適。
只是話雖這麽說,紀為止還是不由地關心道。
“你將衣服給我了,你穿什麽?”
“無礙。”
紀痕笑著衝紀為止搖了搖頭,走到一旁的衣櫥拿出了一套嶄新的衣物。
這也是千金閣服務周到的地方,畢竟有些客人動作激烈,身上的衣物總會損壞,衣櫥內便備好了衣物,除去嶄新之外,更是沒有熏香,省下了不少的麻煩。
這倒是讓紀痕厭惡的感覺少了些,穿著倒也無妨。
“做戲做全套,總不好讓我這個承恩之人,出去的時候還穿著進來時候的衣物吧?”紀痕笑了笑,眉眼處還有些沒有褪去的嫣紅,配合著紀痕眉間仿佛又有些細長的紅點,顯得妖嬈至極。
紀痕伸手將紀為止面具摘下來待在自己臉上,自始至終紀為止不發一言,等到紀痕都收拾好了,方才問道。
“方才你做戲……是給誰看?”
“你覺得呢?”
紀痕舔了舔唇,似乎是回味著剛才的銷魂之感。
“你別鬧!”紀為止被紀痕這麽一看,臉立時紅了起來,惱羞成怒地瞪了紀痕一眼,直到紀痕收斂了一些,紀為止臉色才好一些。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