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痕也確實這麽做了。
一直到紀為止發出抗議, 整個腦袋都亂糟糟的, 紀痕方才停了下來。
只是端看他一臉滿足的表情, 就能想象到紀為止現在是什麽模樣了。
殺了一個糟心的人之後又擼了一把自己家的小可愛, 紀痕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索性直接把人拉在了床上抱在懷中。
紀為止掙扎了一番未果也就隨著紀痕去了,剛一坐下就和摸著軟乎乎的人便道, “但可不必如此在意紀聞安這個人,紀聞安也好, 紀律也好, 如今都是不存在的,現在只有紀鈺, 而且過些日子你就要進宮去做他的伴讀,他現在就算是想要對付我們也要稍稍掂量一下。”
“怎麽說?”
紀為止被紀痕這上下不老實的手弄的氣喘籲籲,狠狠的瞪了一眼紀痕,問了一句。
“這件事之所以要對付我, 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我擋了他的路,不過現在你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相反他要想好好活著還要仰仗著你。”
紀痕現在忘記了前世紀鈺的伴讀究竟是誰,也沒有他從中插手,不過縱使是這樣, 前世的時候紀言宇仍舊想出了這個方法利用伴讀對付自己的大兒子。
正因如此, 紀鈺也遭到了刺殺。
若是沒有這些事情, 紀痕也不會對於紀言宇的心思甚是了解,還能提前利用他這個心思,做出一番安排。
“不管怎麽說你可是皇親國戚,現在和他有了牽扯,他可不敢隨便動你。”
“前世的時候我倒也聽說過有皇子曾經遭到過刺殺的事情,難不成正是因為這個?”
紀為止問道,像這種事情乃是大事,他身在京城中,就算是地位低下也多多少少了解一點。
“算是吧,只可惜前世只是小打小鬧,放在現在來看卻是不夠。”
“不夠?”
紀為止不解的看著紀痕。
“前世的時候,紀言宇還沒有算計什麽太多的東西自己就一命嗚呼了,又有誰還會關注這麽一位假皇子呢?”
所以正因為如此,這些人才給了紀聞安可乘之機。
後面的話紀痕並沒有直說,紀為止倒也聽得明白。
“那你現在想要怎麽做?該不會是給他找些麻煩吧?”
“自然不是這麽簡單,不過說起來倒也容易,只要保住了咱們那位好三叔的命,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什麽!”紀為止聽了紀痕的話,立馬坐直了了身子,紀痕一時沒防備,倒是讓他掙脫了懷抱。
“這才是最難的好不好!”
紀為止不是不知道,只要紀言宇活著一天,任何的勢力就都不可能越過他去。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注意是,前世紀言宇的死充滿了蹊蹺,調查起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想到這紀為止,憂心忡忡的看著紀痕。
紀言宇死後,唯一得利的就是武氏,
而武氏不可能沒有敵人,他們會不去調查嗎?
連他們都調查不出來都東西,能是簡簡單單就查出來的嗎?
“對了,我隻想讓你調查的有關於沈家的事情你調查的怎麽樣了?”
紀痕沒有回答紀為止的話,反而是轉問起了沈家。
“沒,沒有什麽動靜啊。”
紀為止一臉不明所以,說話的時候微微有些心虛。
說實在的他的確是把沈家的事情給拋在了腦後,可這也不能怪他啊!
之前出了這麽多事情又出了夢梵音和吳雪容這些人,就連紀痕他自己也不老實,明明說好了不會牽扯到薑煜琛,誰知道還是把人給抓起來了,這麽一鬧他還哪有什麽心情去關注什麽沈家啊!
“你直接說沒有關注就沒有關注好了,我又不能把你怎麽樣。”
紀痕一聽哪裡聽不出紀為止的心虛,抬手捏了捏紀為止的小臉蛋,一臉寵溺的看著紀為止。
這綿綿的感覺就是好啊!
感受著手指上滑膩的觸感,紀痕在心裡幸福的眯起了眼睛,不過倒也沒忘了正事。
“怎麽說也是我們的外祖家,該給的關注還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如果我猜想的沒有錯的話,前世他們之所以沒有任何的動作,恐怕也是有著自己的苦衷。”
聽著紀痕的話紀為止皺起了眉頭,他可不覺得紀痕有這麽好心給沈家說這些好話。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紀為止他自己本身對於沈家就是有些怨言的,因此他對沈家的印象並不好,紀痕這麽一說他心中的不滿更甚了。
紀痕自是看出了紀為止中的鬱結,吧唧朝著紀為止的臉上親了一口,緊接著說道。
“既然他們有他們的苦衷,我們總要體諒不是?他們可是忠臣,像是保護皇上的事情自當是由他們負責才是。”
“你是說,讓皇上那邊把沈家調入京城?”
“不錯!”
紀痕給了紀為止一個讚賞的眼神。
沈家是武將世家,和當朝貴妃武家乃是同出一脈。
只不過和武家不同的是,沈家在扶持了紀言宇上位之後,並沒有跟在紀言宇的眼前湊,而是直接上書回了邊關。
除去薑煜琛領導的鎮北軍鎮守北方之外,再就是沈家鎮守西邊。
西面的情況比薑煜琛所鎮守的北方要好許多,但是生活條件卻是差上了不止一星半點,以至於沈家人並非是不想回到京城,而是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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