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啊!小苦瓜你能不能不要把那個黑心阮澄想的那麽好!他想*你啊!
伊芙琳和茜娜爾采回來不少果子,洛希和米薇拖來一條巨大的樹枝當柴火燒。
沒有打火機,林知安想來個鑽木取火,鑽了許久都不見一絲火花,反而戳斷了一截木頭。
旁邊亮起一絲微弱的火光,阮澄手下的木頭燃燒起來。
林知安搓了搓他的手背:“這手真厲害。”
“嗯。”阮澄把聲音壓得很低,“適合擴張。”
“操。”林知安笑著說,“正經不過兩秒。”
阮澄笑著舔了舔犬齒。
真的很適合……
在場的人都沒什麽野外生存的經驗,所以這頓晚餐特別簡陋,一人四五個果子、兩三隻烤蟬、三四個小到還沒一個指甲蓋那麽大的小螃蟹,連半飽都吃不到就要餓著肚子鑽進帳篷睡覺。
冰冷光滑的物體緩慢地爬到皮膚上,黑暗中響起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嘶嘶”聲,林知安睜開眼睛,對上了一條纖長的舌頭。
與此同時,周圍響起驚恐的叫聲。
“啊!!!蛇,有蛇啊!”
“嗷!嗷嗚——蛇!臥槽你大爺的狗導演,你丫的敢弄真蛇來嚇老子,老子抽不死你!”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找媽媽,嗚嗚……”
阮澄精準地捕捉到屬於林知安的那聲“啊”,腦中浮現出媳婦兒被嚇到發白的臉,連鞋都顧不上穿就往外跑。
然而當看到林知安一手一條蛇,雙眼放光對著蛇直咽口水的樣子時,阮澄懵了。
“啊~”林知安舔了舔唇,興奮的簡直要蹦起來,“橙子,我們有夜宵吃了!”
“……”阮澄看著他興奮到有些變態的表情和他手裡的蛇陷入沉思。
“你鞋呢?怕蛇啊?”林知安問。
“嗯。”阮澄垂著腦袋用虛弱的聲音說,“知安,我好怕,抱我。”
林知安不舍地抿抿嘴,松開手裡的美味蛇蛇,騰出手一把抱住他。
阮澄摟住他的腰,一隻手不老實地往下摸。
“幹啥呢你倆?”埃森衝出帳篷時就看到這一幕,“阮澄你個變態手往哪摸呢?”
阮澄沒搭理他,委屈巴巴地在林知安耳邊說著“好怕”。
林知安冷冷地瞪了埃森一眼,用口型對他說:“滾。”
所有人都已經跑出帳篷,這十幾條蛇也跟著出了帳篷,在草地裡一陣亂爬。
“嗚……我要回家找我媽……”伊芙琳抱著洛希哭,眼淚流了她一身。
洛希蹙了下眉,抬起手將她推開:“這是玉米蛇,性格比較溫和而且沒毒,沒必要害怕。”
伊芙琳哭得更凶了,米薇小心地抱住她,衣服很快被眼淚洇濕了一片。
地上的蛇每“嘶”一聲,莊姚的身體都會跟著抖一下,他不好意思往溫狄身上靠,但又害怕得很,隻好去往林知安身上貼。
於是阮澄剛抱進懷裡沒一分鍾的媳婦兒就被搶走了。
看著阮澄無比幽怨的小眼神,林知安隻好“雨露均沾”,同時將兩個人摟進懷裡,一邊放安撫信息素一邊盯著地上的蛇咽口水。
好餓啊……
半個多小時後,空氣中彌漫開一股濃鬱的烤肉香,一群人圍在火堆旁分食烤蛇。
林知安打著飽嗝回到帳篷,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莊姚趴在他旁邊玩手機,恍惚間聽到腳步聲,知道是阮澄過來偷媳婦了,立刻放下手機裝睡。
離開帳篷時,阮澄碰見了從對面帳篷出來的同行。
溫狄和米薇微衝他點點頭,一個去找莊姚,一個去抱伊芙琳。
夜裡林知安被熱醒,一腳踹開緊緊貼在身上的阮澄,用發軟的聲音說:“別擠我,熱。”
“熱嗎?我幫你脫衣服?”阮澄說。
林知安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軟軟地“嗯”了聲。
阮澄迅速把他扒拉乾淨,碰了下被小綿羊踹了一腳的地方:“還疼不疼?”
“疼。”
“疼要怎麽辦?”阮澄誘哄。
“疼,揉揉……”
“好,”阮澄抿了抿乾澀的唇,微啞的嗓音裡攜著笑意,“幫你揉揉。”
媳婦兒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了?媳婦兒一定對我有感覺了!斯哈斯哈~~
[小橙子瘋狂起飛.jpg]
……
Z國,K市。
雨水猛烈而狂暴,冰冷的風從窗外灌入,將散落在地面的煙灰吹得滿屋亂飄。季時謹蜷縮著身子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的雨。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煙,被刺激性的氣體嗆得咳嗽不止,又自虐般地用手指掐滅煙頭,血液一點點地將煙頭染紅,他卻愈加用力,仿佛要將煙頭鑲嵌入肉中。
痛到自己身上,他才意識到被煙頭燙傷到底有多疼。他曾將林知安壓在冰涼的地板上,用壓迫信息素折磨他的意識,一次次地將煙頭往他背上摁,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明,無情地扼住奴隸的喉嚨,冷漠地注視著一根又一根被血染紅的香煙,漠視著一切掙扎與痛苦。
林知安那麽愛他,被深愛的他卻如此對待林知安,小安當時應該特別難受吧?
風將滿地的煙灰吹進季時謹的鼻腔,他被嗆得咳嗽不止,肺部火辣辣的疼。他拚命回憶著與林知安相處的畫面,試圖從中找到一些安慰,找到能證明他愛林知安的那些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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