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堆自己並不理解的話語。
術法、漂浮、瞬移……?
和粒子的波動疊加狀態的關系?
“這是什麽?”
霧鎖看懵了。
他沒找到走後門的證據,反而抓住了開啟新大門的導火線,窺見這個實驗室到底在秘密研究什麽。
事實上,這些文件雖然說不上多機密,但都是打印在特質紙張上的,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真正的內容。
霧鎖說是沒有丁點的玄學天賦,但是他的腦子實在是太好使了,
科學和玄學最基本的概念是統一的。
一個做科研這麽厲害的人,哪怕身上沒有一點玄學天賦,在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上,相比起普通人也依然有著對他的優待。
特質紙張對霧鎖沒有用,他完全看清楚了這些文件的內容。
霧鎖把這些文件又偷偷還回去了,他從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後面主動去尋找所謂的玄學,也不過只有短短幾天時間。
他感到興奮。
——因為發現了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陌生世界。
霧鎖的腦中滿是求知的渴望,經過一段時間的私下研究後,不得不說他的天賦驚人,竟然僅憑一己之力挖掘了祈無舟都不曾察覺到的系統。
但是如此天才的一個人,在探索這個陌生世界的時候,得到的全是痛苦。
祈無淵說:“落差。”
他輕易就看出了霧鎖身上出現的問題,抬眼和鬱北說:“在科學領域他無疑是站在最核心圈子中的天才。”
鬱北走過來,一手倚在書桌上,低頭看向祈無舟給的資料,虛摟著祈無淵的動作透露出自然的親密。
鬱北接著祈無淵的話繼續說下去:“但是在玄學領域,霧鎖就是一個普通人。”
“更致命的一點是他和其他普通人還不完全一樣。”
霧鎖是一個可以站在玄學領域的大門外偷聽到裡面交談聲的普通人。
如果他一無所知,那麽他將會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科學家。
如果他擁有玄學天賦完全可以踏足這個陌生世界,那麽他也會是有所成就的人。
偏偏霧鎖就處於一知半解的痛苦狀態,可以窺探到大門內的精彩,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踏入其中,領略這個世界的所有。
曾經的驕傲全部發酵成了一種霧鎖不願意承認的自卑。
他的性格不允許自己表露出自卑或者是嫉妒等等任何低劣情緒。
“所以披上了一層‘人類進化’說法的皮。”
這樣就可以在私下研究許久未果後毫無顧忌地謀劃怎麽去偷取祈無舟被系統選中的資格。
可以為了進入玄學世界而肆意妄為,也可以去做一場又一場的實驗。
“或許他自己都信了這種為了人類大義的洗腦。”
鬱北抽掉祈無淵手上的資料。
“好了,不說他了。”
鬱北大手一拉,瞬間兩個人的姿態就發生了轉變。
鬱北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祈無淵被他拉著跨坐到了鬱北的腿上。
祈無淵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雙眼睛上又密又長的睫毛微微抖動。
不冷不淡的聲音從祈無淵的嘴裡傳來:“怎麽了?”
聽起來清冷疏離的聲音,實際上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透露出了一絲青年心裡的慌亂。
細聽起來和平日裡祈無淵說話的聲音可不一樣。
鬱北雙手摟住祈無淵的腰,帶著薄繭的大手上下磨蹭兩下,祈無淵身上的襯衣就被蹭得向上撥亂了幾分,露出腰間一抹冷白色的肌膚。
鬱北的手自然地接觸到祈無淵腰間的肌膚。
更惡劣地上下摩擦出難耐的癢意和一抹燥熱,讓祈無淵不適地下意識扭動了幾下,企圖擺脫掉男人這雙手的攻勢。
什麽都沒有做,但是氛圍已經變得曖昧起來。
鬱北的左手從祈無淵的腰間向上,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劃過青年的脊背,讓祈無淵感覺自己的後背上被鬱北的左手帶著竄上一個更加不適應的酥麻。
祈無淵有些害怕這種快要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雙手下意識撐在鬱北的腹肌上,想要撐著坐起來。
祈無淵承認對剛才鬱北拉著他的動作不反抗是因為他對鬱北行為的縱容。
但是現在他不想再縱容下去了,直覺提醒祈無淵這樣會有危險。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這種直覺在鬱北身上都已經得到許多次的印證了。
祈無淵剛有想要起身的動作,鬱北的左手就按住了他的後腦。
被鬱北的手強勢按住後腦,祈無淵想要站起來的動作頃刻間就被瓦解了。
祈無淵皺了皺眉:“等會還有去調試系統,別鬧。”
經過一年的時間,玩家們也都知道了當初祈無淵做的事情,他的迷弟迷妹數量一直都不少。
特別是無限世界的性質變成一個大號的全息遊戲後,玩家們的數量雖然有些流失,但是活躍度卻一下子翻了好幾倍。
以前玩家們是為了生存看論壇,現在就是放松玩遊戲,活躍度當然高了許多。
在鬱北眼中就是那群玩家對祈無淵的崇拜討論也跟著放肆了許多。
他吃醋了。
承認得倒是十分大方,
祈無淵一會要去無限世界裡調試系統,結合玩家們最近在副本裡的表現進一步完善更新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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