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整理一下語文的專題,閱讀、古文、作文,開專項突擊課,著重提高一個板塊,按需報課。”
這樣,語文好的學生興許也有薄弱的板塊,或許閱讀分析不好,或許作文寫的沒有頭緒,這門課也能提供給他們。
“這個方向可以,我回去想想。”楊見春記下了。
“咱們去年的淨營收出來了,財務報表我抽時間給你送過去。”楊見春知道溫拾出院但還在修養,早就提過去慰問一下溫拾。
只是年初又是交租金又是交稅金的,加上稅務是第一次見他們這樣大規模的補習班來納稅的,拿不準該怎麽處理,遛的楊見春在教育局和稅務局之間兩頭跑,忙到現在才有點空閑。
溫拾舉著電話摸了摸自己尷尬的胸口,害怕丟人,想拒絕。
楊見春道:“溫少,這都快半年沒見了,你要是再不讓我去看看你到底怎麽樣了,我真要生氣了。”
溫拾只能答應,和楊見春約了周六。
所以,他得在周六楊見春到來之前解決眼前的困境。
宋五爺今天剛到家,就被從樓上衝下來的溫拾拉住了胳膊。
稀奇,往日這個時候溫拾都是從嬰兒房衝出來的,“你今天沒有看容璋?”
“浪子帶著小胖和十一在玩,我有事找你。”
這事一定是十萬火急了,宋庭玉沒多問,跟著溫拾上了樓。
臥室的門剛剛關上,五爺胳膊上的圍巾和大衣都還沒來得及放進衣帽間,溫拾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格子開衫了。
他脫衣服實在是迅速,宋庭玉都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小媳婦把開衫一扔,低頭解起打底的紐扣。
“等等。”宋庭玉隨手扔下大衣和圍巾,看一眼表,緩緩道:“現在是不是有點早,要不等一會。”
他也忍了快兩個月,也很想念溫拾,但再等一會宋家就要開飯了,說不定管家還要上樓叫人,這時候開始只會被打攪,還不如等吃完飯之後。
“可我等不了。”宋庭玉回來之前又換了一件衣服的溫拾抬頭,眼眶都紅了,“你不知道,我、我——”
突如其來的下奶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招架,就好像擦也擦不乾淨,堵也堵不住,多余的液體順著胸口淌到小腹,尷尬又難堪。
“怎麽了?”宋庭玉看到溫拾窘迫又慌亂的樣子,意識到情況似乎和他想的有些出入,上前一步捧起溫拾的臉,“慢慢講,別怕。”
溫拾結結巴巴開口,耳朵紅到發燙,宋庭玉認真聽著,又觀察了一下溫拾明顯比平時紅了些的胸口。
而後,面不改色的五爺摸了摸溫拾的腦袋,安撫道:“這是正常反應,沒關系,不丟人,一會我讓趙澤霖過來,處理一下就好了。”
“處理一下就可以好了嗎?”溫拾攥著宋庭玉的衣角,眼巴巴盯著男人,現在男人說什麽他信什麽。
宋庭玉也沒這樣過,他猜得。
但趙澤霖必須有辦法結束這件事。
“溫少,那個,你先不要害羞哈,這真的很正常,但是能讓我先看看嗎?”聽到溫拾有了母乳,趙澤霖的眼睛直放光。
現在溫拾在趙澤霖眼裡就像是國寶似的,男人生孩子、血壓低到七十還能起死回生,產後自然哺乳,單拎出哪一件,都足夠寫好幾篇研究論文了。
趙醫生本著一顆科學求真的醫者仁心,想看看。
然後,他差點被患者家屬毆打,“你再說一遍。”
宋庭玉的視線如寒芒刺背,趙澤霖頓時收起了他想研究溫拾的心思,面露笑容,
“哈哈,這都是正常情況,感覺到脹痛是因為沒有及時疏通,溫少可以嘗試喂喂小少爺。”趙澤霖隔著衣服觀察了一下溫拾的胸圍,沒看出有多大,估摸著量也不會很多,一天喂一頓這個苦惱差不多也就能解決了。
“母乳很有營養,不比進口的奶粉差。”來都來了,就別浪費了。
“這多久可以結束?“溫拾關心的問題是這個。
“短的可能三四個月,長一點的十個月快一年也有。不過到了後期也有人為乾預斷奶的。”
十個月?
溫拾想都不敢想,難不成他要這樣堅持十個月?還得習慣一天換三套衣服?
這肯定不行,他還要出門見人,總不能,每次都在胸口墊上厚厚的紙巾防患未然吧。
“現在就停,不等那麽久。”宋庭玉幫溫拾做了決定,他兒子已經夠胖,奶粉也夠他喝的,不需要這所謂更有營養的母乳。
雖然有點對不起小胖,但溫拾也堅定地要求盡快結束這件事。
“那我去熬點蒲公英水來。”倒是也有一下子見效的西藥,但對身體傷害不小,趙澤霖決定用比較舒緩的方法慢慢來,“如果實在難受,吸出來會好一點。”
晚上洗完澡的溫拾仍舊胸口發堵,就想要不要去嬰兒房把小胖抱出來試試喂奶,現在還有,讓小胖嘗嘗也沒什麽不好。
他穿上睡衣準備去找孩子,卻被宋庭玉抓住了衣服帶子,“你去哪?”
“去給孩子喂奶。”
“不是不給他吃嗎?”
“這不是還有嗎?沒了就不給了。“溫拾有點難以啟齒地低頭,主要是真的很不舒服,他自己試過擠了擠,但可能是不得要領,痛的他額頭冒汗,還沒有緩解,叫人發愁。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