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又很貪婪的將舌尖往更深處探,甚至直到深入喉嚨,小少爺眼角都被逼出了一點可憐的淚痕,不停顫著的指尖試圖推開他,喉嚨也裡發出細軟的哼聲。
小少爺很快就被親得唇瓣發脹,舌尖軟爛發熱,泛著誘人的紅腫,蘇凜卻仍不滿足,“舌頭伸出來。”
李嶼秋便瞪他一眼,眼尾泅著水紅,那目光倒是凶狠,仿佛被欺負狠了的小兔,也能生出一丁點求生的力量。
蘇凜被他生氣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更加興奮,小少爺那輕慢又厭惡的目光和他軟弱的皮囊毫不匹配,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他。
“就你多事。”不過李嶼秋想了想,罵完還是照做了,這要求也不算什麽,只要蘇凜別再把舌尖深深探進他喉嚨裡就好。
蘇凜的舌頭怎麽那麽長,都快舔到他喉嚨裡了,讓他甚至想乾嘔,但是又被蘇凜緊緊壓著,最終只能化作身體的微顫。
舌尖剛一探出,顫顫巍巍的散發著潮濕熱氣,就被蘇凜緊緊含住了,像急不可耐的品嘗著什麽美食一般。
沒過一會,便是幾聲悶響,小少爺的襯衣扣子被男人從裡向外撐的力道給崩開了。
……
李嶼秋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像條狗一樣的蘇凜舔醒的。
清晨的小別墅安靜涼爽,外面隱約有鳥雀的啼叫聲。他隻覺身上很重,被蘇凜緊緊壓著,懵懵懂懂的一抬眼,就看見身前埋著的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那濕濡的聲音傳到耳朵裡,讓李嶼秋登時回想起昨晚這人乾的好事,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讓他惱羞成怒,氣得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抬手啪的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我昨天叫你停為什麽不聽!”
那藥應該只是讓李嶼秋肌肉無力的,並沒有其他副作用,現在藥效已經全部消失了,他也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力。
他伸手把衣服合攏起來,往後退,他現在一看到蘇凜,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明明說了只是接吻,你還……你是不是變態啊!”這估計是他能說出口的最難聽的一個詞匯了。
實際上,他連把那件事說出口都覺得寡廉鮮恥,這會兒,他襯衣上都被這狗男人舔得泅濕了,那兩處濕潤的格外明顯。
他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除了嘴巴,也就是那兩處痛得厲害,被濕了的衣服稍微摩擦過時都會讓他一陣敏感。
一個男人不應該對另一個男人做出這麽下/流的舉動吧,就算李嶼秋並沒有相關經驗,也知道這明明是對女生才會做的事情。
蘇凜被打得偏了臉,眼鏡都歪了,側臉很快浮現出一個小小的巴掌印,但他對此並不在意,還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抱歉,沒忍住。”
“難道顧晟沒對你做過這些嗎?”
為什麽這人凡事都要提到顧晟啊!
李嶼秋額頭青筋直跳,“你越界了!”
蘇凜點點頭,扶了扶眼鏡,順著他說:“是我錯了,不過我出差這麽多天,擔心你和顧晟會發生點什麽,這不是很合理的擔心嗎?……總之,承諾翻倍,如何?”
這哪裡有道歉的姿態,明明就是很猖狂!
李嶼秋這下氣得懶得搭理他,自顧自起身,在蘇凜衣櫃裡隨便找了件衣服套上,他自己的衣服不但濕了,還被弄崩了扣子,他是做不到穿著那件衣服出門的。
意外的是,他穿上的衣服格外合身,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蘇凜似洞悉了他的想法,在他身後道:“就是給你買的,除了衣服還有褲子,內褲,你要什麽都有。”
系統這會兒也終於被放出來了。
它被關了整整一夜,而且它是系統又不會休眠,一整晚都不知道該做什麽!!
它一臉麻木的看向自家宿主,果然,它昨天就不應該去開會的,它不過就是一個下午沒看著宿主而已,宿主怎麽就睡到蘇凜這狗男人的床上了??!
懊惱過後,它還是下意識關心道:【宿主你還好吧?他有給你洗澡嗎,沒留在裡面吧?身上痛嗎?】
李嶼秋一臉冷淡:【什麽留在裡面?不痛啊,沒有什麽問題。】
嘴巴痛,還有那兩處地方痛,但他寧願強撐著假裝沒事,也不會告訴系統。
不過系統還是聽到了他的想法,震驚的同時,劫後余生的感歎:【還好……還好啊。】
它又看李嶼秋走路的姿勢確實沒有問題,也不像是強撐著無事。而且,要是蘇凜真的做到了最後一步,它覺得它今天都不一定能這麽早從小黑屋裡被放出來。
該不會是蘇凜根本不知道怎麽做吧?要不然,他怎麽會想辦法把宿主留下來,卻沒有做到最後?
不過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嗚嗚X﹏X,宿主,我再也不離開你一步了!】
李嶼秋一語不發,穿好衣服就打開門出去了,蘇凜這次沒有攔他,還把司機叫來送他回家。
“我要去學校。”李嶼秋冷眼看著身邊跟著坐上車的蘇凜。
他還沒想好該怎麽處理蘇凜,這人不愧是大反派,性質太惡劣,難以把控。而且蘇凜已經隱約有點崩人設了,原文裡蘇凜明明是個清心寡欲的人……這超出他的預料,後續或許還會對他的任務完成度造成影響。
但今天是開學考試,他本來是要通過陷害顧晟阻止他參加開學考試的,雖然陷害失敗,但他也能想辦法在今早拖住顧晟,沒成想他反倒被蘇凜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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