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嶼秋用一根手指把他的腦袋推開,“藥擦完了嗎就湊過來,你又想幹什麽?”
一般李嶼秋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都是還有幾分耐心,脾氣比平時好點,不會跟他生氣計較什麽。
宋淮恩感覺自己也是得寸進尺了,忙說:“師尊今晚可以留下來陪我嗎?弟子剛才可痛了……”
他這會兒還哪裡顧得上擦什麽藥,那些勒痕很快就能恢復,他現在是被助情香把欲/望吊得不上不下的,忍了很久,就等著師尊回來呢,可是看師尊居然好像沒有幫幫他的想法。
李嶼秋再次把他拍開,“聽話,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自然明白宋淮恩的意思,心裡默默的想著主角莫非裝乖裝上癮了,還是真的喜歡上自己了?
但是這些天他對宋淮恩做了這麽過分的事,限制他的修為、把他綁在地下室裡調/教、還在外面毀壞他的名聲,這一樁樁一件件……談喜歡也太荒謬了。
如果換成他自己,他得恨死這樣對待自己的人,又怎麽可能喜歡?宋淮恩肯定是還在裝吧?
宋淮恩看他臉色還不算壞,便不依不饒的上前抱著他的腰,“那師尊你要是不想動的話,弟子可以來啊,你隻管躺下……”就行了。
“弟子保證會聽話的,師尊讓我停我就停,隻管把我當工具……而且師尊進來不也聞了一點香料嗎?”
李嶼秋:“……我沒什麽影響。”
其實按原主人設來說,他是應該企圖染指宋淮恩的清白,但是原主還沒得逞呢,就被宋淮恩給弄死了。
可是看宋淮恩這樣子,他如果想要得手應該很容易吧?
不過李嶼秋對此沒什麽太大的興趣,目前的手段已經足夠用,他也很喜歡,又何必非要上床?而且看似他不需要動,但每次下來他都是最累的那一個。
宋淮恩還是不肯撤手,他閉了閉眼,把宋淮恩的手從身上拿開,再次重申,“我說了還不是時候。”
宋淮恩現在剛剛解開了束縛,四肢還處於又酸又麻的狀態之中,用不上什麽力,所以很輕易的就被李嶼秋撇開了。
宋淮恩也有些著急了,“那師尊說什麽時候才合適?”
他都等了這麽多天了,剛才還被吊起來整整兩個小時,現在居然連信兒都看不到。本來以為這次他犧牲這麽多配合,師尊總該給他好處嘗嘗吧,結果到頭來還是什麽都沒撈到。
“……”李嶼秋懶得跟他說了,乾脆把藥收回來,自顧自往門口走去。
宋淮恩在後面看得咬牙切齒的,可惜四肢酸軟使不上勁,沒辦法把師尊留下來。不過就算是他平時沒有中招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真的用強硬手段留下師尊。
這種事情嘛,他自己委曲求全是自願,所以哪怕他必須跪著求著師尊和他歡好,那也是情趣,可他不清楚師尊能不能做到這個份上,所以他不敢貿然行事,不敢逼迫師尊。
好在師尊總是心軟的,他明天來的時候,自己再多纏著他求一會兒,他肯定會答應的。
……
殊不知,第二天宋淮恩等了整整一天,宋淮恩到晚上才來,外面天色都黑了。
這就算了,李嶼秋來的時候身上還有別的男人的氣息,而且宋淮恩很清楚那是裴意身上的味道。
李嶼秋竟然和裴意相處了整整一天?
宋淮恩一面想問到底怎麽回事,一面又擔心自己多問了會招師尊厭煩。
這天李嶼秋顯得也是格外心不在焉的,仿佛在地下室裡就坐不住一樣,甚至都沒有跟他玩那些什麽調/教的手段。
因為李嶼秋正在實行別的計劃,而且“調教”的任務已經完成,他也不需要再繼續這樣做了,所以他也懶得在這方面花心思了。
宋淮恩隻好纏著問李嶼秋,讓他晚上能不能留下來,結果李嶼秋說:“我自有我的安排,你如果再問,我就再把你像昨天那樣吊起來。”
宋淮恩便不敢再問了。
其實他後面想想,就是挺喜歡那種被完全強製束縛起來的感覺的,只不過還是很難挨。
宋淮恩心中安慰自己,這天是李嶼秋和裴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才讓他來的這麽晚,所以也就沒有追問。
可是接下來一連好幾天,李嶼秋每天來地下室看宋淮恩的時間越來越少,隻偶爾在他癡纏的時候才一臉不耐煩的陪他玩一下,倒像是只是來走個過場、盡個責任一樣,讓宋淮恩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狗?
而且李嶼秋每次來,宋淮恩都能在他身上聞到裴意的氣息。師尊怎麽這幾天日日都和裴意黏在一起?他們究竟是有什麽大事,一天說不完,兩天說不完,非要這麽天天都黏在一起的?
而且宋淮恩先前也知道,李嶼秋和裴意師徒情意也沒有那麽深厚,甚至平時住在一個地方都不出來見見面的,怎麽就這幾天愛呆在一起了呢?
若是宋淮恩沒有被關起來,他大可以暗中觀察,可他現在並不知道李嶼秋和裴意究竟呆在一起幹了什麽,更沒辦法出去查探究竟,便越發抓心撓肺的去想這件事。
終於有一天,李嶼秋來了地下室,端起茶杯飛快的抿了一口茶水,還沒坐幾秒鍾,就一臉嚴肅的告訴他,“我要帶你換一個地方。”
宋淮恩隻好把問題壓在心裡,一臉患得患失,“為什麽?這裡不好嗎?師尊可以隨時下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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