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秋……我有事情要跟你說,你能跟我來一下嗎?”
他不再顧及那麽多,此時此刻他只有滿腔的怒火和對李嶼秋的擔憂。
沈凝卻站了過來,“你有什麽事情可以在這裡說。”
李嶼秋就那麽理所當然的躲在沈凝身後,用那種怯怯的目光看著他。
把林洲看的又是一陣氣血翻湧,他原本看了沈凝就來氣,如今不了,他現在看著沈凝這幅和自己之前一樣護犢子的樣子,他真想扯著嗓子嘲諷——你知道他護著的這個人,昨晚遭遇了怎樣的事嗎,你知道你親過的嘴唇,又被一個鬼親過嗎?
但是幸好他還有一絲理智,如果李嶼秋是有苦衷,迫不得已,他也不至於在大家面前冤枉了他。
林洲的目光越過他,直視著李嶼秋,“我昨晚沒怎麽睡好……嶼秋,你能陪我去取水嗎?”
李嶼秋眼皮一跳,迅速明白了他的意思。該死,所以昨晚真的有人在門外,而且那人還是林洲?!
他本以為那只是厲鬼逗他的,想看他緊張的模樣,而且厲鬼那麽佔有欲極強的人,怎麽可能在跟他做的時候讓門外的人聽見動靜啊?
昨晚那可惡的厲鬼做得太狠,老處男初次開葷,一時沒把持住,李嶼秋累得走不動路,據說後面還是用了個什麽幻術假扮李嶼秋,代替他下樓去叫醒下一個守夜的人,而李嶼秋自己則是今天天亮了才下樓的。
他都快忘了這茬,沒想到林洲居然主動找上來了。
“好。剛好我也想取水,一起吧。”李嶼秋站到沈凝身前,意思是他要自己去,不用沈凝操心了。
見狀沈凝也隻好不再插手,任由這兩人一起出去了。
期間李嶼秋一直在等待林洲開口詢問,他不敢主動說話,多說多錯,生怕會露餡,而他也不知道林洲究竟看到了些什麽,知道了多少。
二人走到了小溪邊,李嶼秋蹲下去,捧起一捧水澆在臉上,就聽林洲跟了上來,站在他身後說:“昨晚,你……是被鬼強迫的嗎?”
李嶼秋眼皮跳了下,看來林洲只知道昨晚後半段的事情,而且已經猜到他和沐停發生的事情了。
他頓了頓,做出聽不懂的模樣,慢慢站起身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話音剛落,他就被林洲一胳膊壓過來,壓在樹上,林洲這高大的身體也緊緊的靠在他身上,“你們像這樣多久了?”
“你到底什麽意思?”李嶼秋蹙眉,不解的抬眼看去。
昨天明明是他第一次和沐停……難道林洲看不出來?!……也對他自己就是個處男,看得出來才怪了!
等等,既然林洲是處男,或許他並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懷著蒙混過關的想法,李嶼秋故作無辜,“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他雖然仍舊腰酸背痛還腿軟,可他能強撐著,連沈凝都沒發現異常,沒道理林洲就能察覺不對勁。林洲平時那麽遲鈍,今天怎麽就忽然發現異樣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總而言之,李嶼秋想的很好,只要裝傻拒不回答,林洲又能把他怎麽樣呢?他又拿不出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昨晚的事情,剛才也是他一下子慌了,自亂陣腳。
這時,隨著“撕拉”的一聲,他胸前一涼,腦子裡一根弦也跟著斷了。
襯衣被林洲揪得直接裂開了一條縫,露出胸前的肌膚,如草莓一般的淺淺咬痕從脖頸、鎖骨往下,遍布每一寸肌膚,可見其主人對嶼秋擁有多麽強烈的佔有欲和情/欲。
李嶼秋大腦空白了一瞬,沒料到林洲能這樣做,他立馬捂住自己的衣領,抬眼瞪過去,沒好氣道:“你幹什麽?”
林洲自虐般的盯著那些痕跡看,自嘲一笑,“這還不夠讓你坦白是嗎?”
居然有那麽多親密的痕跡,昨天晚上他都沒看清,如今天亮了,他也能把這些痕跡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還想都沒有想過要這樣對待嶼秋,現在嶼秋竟然就被一個鬼強迫著發生了關系,還耀武揚威的留下這麽多痕跡,是生怕他們看不見嗎?還是說這就是一個示威,嘲諷他們這麽多人都護不住一個李嶼秋?
李嶼秋還在嘴硬,“這又能說明什麽?我就不能是和沈凝嗎?”
“別提沈凝,他昨晚睡得好好的,你敢當面和他對峙嗎?”林洲沒好氣道。
說著,他一手又掐上了嶼秋的腰,正和肌膚上的兩個可怖掌印吻合。
李嶼秋幾乎是立刻就腿軟了,腰上的余痛伴隨著難以抵擋的酥麻感,讓他立刻就聯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甚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音。
盡管他認為那是因為疼痛的痛呼聲,但此刻已經鮮明的彰顯了一切。
“還需要我揭示更多嗎?”
林洲的語氣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硬且無情。
接下來,他的手放在了褲腰帶上。李嶼秋穿的是松緊褲,只需要系帶子,不用系皮帶。他褲子一般都比較寬松,自己腰身又細的很,需要系緊腰帶,褲子才不會往下掉。
李嶼秋這兩天似乎又餓瘦了點,褲子裡還揣了個不輕的手機,他懷疑褲腰帶一松,褲子就會往下掉。
但是林洲沒有給他掙扎的機會,直接扯動了一根原本松了系好的結。
褲子要落不落的懸在腰下豐腴的部位。
第72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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