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鄭武冷哼一聲。
張承也不反駁,笑得像個二傻子,突然他想到什麽小心翼翼地問他,“鄭武,你會不會在意我的身世。”
結果收獲到鄭武的白眼,這下子張承野不糾結,愉悅地哼著小曲,這讓鄭武皺眉,“你怎麽那麽高興。”
“我就是高興,而且鄭武,我又沒有跟你說過我喜歡你。”鄭武雙手攥緊,不敢直視他。
“隨便你喜不喜歡,反正你不是天天在夜店玩,肯定對很多人說過。”
“不是,我隻對你說過。”張承認真地看向鄭武,還作出保證的手勢,這讓鄭武再度冷哼一聲,“我不信你,我調查過你,你天天留宿在酒吧,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張承驚訝,像是發現什麽,“你調查我。”
鄭武意識到暴露什麽,氣息危險,雙手死死握緊,“你害怕?”
張承奇怪地看他,“為什麽害怕,你調查我不是因為也喜歡我,才調查我。”
”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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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灑落在臥室內,一聲“悶哼”在臥室裡響起,朝殊迷迷糊糊起床,身邊的溫度還在,很明顯剛走。
朝殊想到這一點,關於昨晚的記憶也再度湧上心頭,一想到兩個人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該乾的事情也可都幹了,而且陳柘野昨晚還幫他去洗澡,羞恥的畫面讓原本冷清的人,多了一層粉黛色。
好不容易等他做完心理建設,準備起床,卻發現身上的猩紅點點,一瞬間腦海裡又響起昨夜的畫面。
朝殊攥緊手,努力扔掉腦海裡的各種想法,先去洗漱,洗完後回到客廳,不出意料有陳柘野準備的早餐,還有合同。
“居然真的同意了。”朝殊將合同翻開,裡面的合同條約都是昨夜他說的條件,上面還有陳柘野的簽名,只不過關於陳柘野對於限制他的戀愛要求,卻沒有。
朝殊覺得奇怪,打了一通電話給陳柘野,而陳柘野剛回公司,從電梯走出來,“因為我相信阿殊。”
陳柘野春風如沐地說完這句話,跟在他身邊的人都發現老板今天心情格外不錯。
“我相信阿殊不會拋棄我,跟某個男人跑了。”
陳柘野篤定的話,讓朝殊沒有任何答覆,但是這次陳柘野心情不錯,忽略掉了朝殊的沉默。
回到辦公室,陳柘野掀開袖口,露出上面的牙印,像是想到有趣的畫面,陳柘野一整天都沒有系袖口,這也導致原本送文件的助理和秘書都注意到這一點,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特別是今天還有一場董事之間的會議,自從經歷上次的“大換血”董事的位置也換了好幾批人,留下來的人大部分都是不敢造次的董事長們或者是夾著尾巴不敢對陳柘野有異心的人。
畢竟大家都沒有料到原本看起來溫柔儒雅的陳柘野,手段會這麽狠辣果斷,想起被調走的各個重要職位的董事或者經理,大家都不敢再有別的想法。
不過當他們坐在地下,無意看到陳柘野手腕上的曖昧牙印,心思活絡起來。
另一頭的朝殊沒有料到陳柘野會說出這番話,不過無論他多麽深情篤定,朝殊的想法也未曾撼動,他將合同重新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後,簽上名字,然後藏在隱蔽的櫃子裡,將這一切做好後。
朝殊這才放下心用早餐。
吃完早餐後,朝殊繼續去上課,上完課後有個同班級的學生找上他。
“朝同學,輔導員找你。”
朝殊奇怪地看著他,而對方只是很焦急地拉著他,“輔導員好像是說換寢室的問題。”
換寢室,他又沒想過要換寢室?
原本朝殊是想發信息給輔導員,不過看他這麽焦急,不像是假的樣子,朝殊隻好跟上去,不過當途經校園荒廢的一處教學樓,他敏銳地察覺不對勁,往後撤退一步,想要離去。
原本站在他前面的同學也察覺身後沒有動靜,轉過頭,一臉抱歉地對他說,“對不起。”
朝殊大腦發出警報,還沒給他拔腿就跑,脖頸處傳來劇烈的疼痛。
對他動手的人,立馬將他拖進拐角處,而那個同學也快速撤退,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沒有人察覺到這點,除了跟在朝殊身邊的保鏢們。
他們今天很倒霉吃壞了肚子,隻留下一個人保護朝殊的保鏢。
可是當保鏢保護朝殊時,有個女孩突然喊住他,向他詢問教學樓怎麽走。
保鏢看她焦急抱著書本要去上課的樣子,給她指了一個方向,等他再度轉過頭,就發現朝殊不見了,那一瞬間保鏢意識到什麽,轉過頭,發現那個女孩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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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殊頭很痛,隱隱約約地感受到有人在挪動他,緊接著就是身體不停地晃動,像是把他當成物件搬來搬去。
等到朝殊醒過來,就發現有什麽在舔自己的臉頰,濕漉漉的觸感讓朝殊蹙眉,也讓他漸漸恢復清醒。
很快,朝殊睜開眼睛,發現他身處在一間陌生的臥室,而臥室擺件很奢華,名家名畫,壁爐還燃燒著烈火。
他身上還蓋著真絲被褥,還有一隻非常蠢萌的布偶貓,脖子帶著鈴鐺,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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