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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最近風波四起,前腳霍家的項目標書被泄密,懷疑內部人員所乾,後腳就被人調查是霍家養了幾十年的霍成雲所乾。
這件事還沒有讓霍家的人喘口氣,霍家的財政被傳出內部出現問題,緊接著霍家在海關進行的貨物被進行扣押,不到兩個星期,關於霍家的謠言也越傳越離譜,股票也一直下降。
身為霍家的死對頭寧家也趁這個機會下手,一時之間霍家動蕩不安。
不過霍家的不安不止出現在霍家的公司,還出現在霍家人身上,因為霍成雲被抓進監獄,霍紫認為是霍成遠故意報復大鬧一場,霍靖站出來為霍成遠辯解。
最後父女大吵一架,霍紫跑去南城。
至於整件事情的核心人物,霍成遠根本看都不看這場鬧劇,在他眼裡,這隻是一個開始。
不過霍成遠發現朝殊一直沒有回他信息,他的心情產生不安的情緒。
不過這份情緒在收到寧家調查的資料後,轉眼被憤怒包裹。
他就知道霍夫人,也就是他的親生母親根本沒有變成植物人,隻是想給他演一出戲,讓他原諒的大戲,可惜霍成遠心腸硬,所以霍夫人一直都是,“植物人”。
霍家人全部都知道,包括霍紫,而霍紫吵架跑去南城也是去見霍夫人。
霍成遠知道這件事後,對霍家的人更加厭惡,甚至厭惡到為什麽他身體裡留著是霍家的血脈,一想到霍靖還一直還假裝父子情深,愧疚他的模樣。
其實背地裡這一切,他也不知道摻和進去多少。
霍成遠有種被惡心到的感覺,於是在後續過程中,他利用了寧家再跟陳家合作,霍家這座大山,也終於有癱倒的跡象,而遠在南城的霍夫人再也坐不住。
等到霍成遠坐車回公司,就收到霍家夫人在醫院奇跡蘇醒的消息。
霍成遠嗤笑一聲,將信息刪除,一抬頭,在過馬路燈的時候,看到了朝殊正在一家花店挑選鮮花,身邊跟著陳柘野。
今天的朝殊穿著淺藍色的針織毛衣,下半身是杏色休閑褲,休閑風打扮,而陳柘野完全不一樣,一身的黑西服,跟朝殊的畫風完全不搭配。
可陳柘野的笑得溫文爾雅,斯文有禮的樣子跟朝殊站在一起相當搭配。
兩人的氣氛也相當溫馨。
霍成遠記得他們之前的氛圍完全不一樣,現在卻截然一新,讓霍成遠覺得心臟被挖掉了一大塊,直到司機開車,霍成遠這才收回視線,眼尾不知道何時紅了。
“學長,你喜歡養狗嗎?”
“狗很忠誠也很可愛。”
“我不可愛。”
“笨蛋,誰說你是狗。”
“可他們都說我是低賤的傻狗。”
“沒有人是狗,也沒有人能當狗。”
少年站在天台,右邊眼睛戴著眼罩,烏黑的發絲迎風吹開,那張稚嫩的小臉流露出認真的表情。
“你知道嗎?他們要是欺負你,你就揍回去。”
前排的司機看見這一幕,還以為是被風吹的,默默將車窗搖上去。
朝殊察覺有誰在看他,望向玻璃外,什麽也看不見。
“怎麽了。阿殊?”陳柘野疑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由於北城這幾天天氣不錯,朝殊一個人在公寓待著也沒事,就約陳柘野出來。
起初陳柘野覺得奇怪,按照朝殊的性格完全不像是主動約他的人。
難不成是他被上次嚇到。
不過,陳柘野覺得主動的朝殊應該是像試探他什麽,這不他剛剛推掉一場會議,出來陪朝殊買花
朝殊買花,純粹是因為前幾天張承回來抱著三個花瓶回來,送給他,外加他想讓兩人的關系沒有那麽僵硬,畢竟他要處於上方。
不過當時朝殊驚訝地問張承,才知道這是他跟鄭武一起在外面套圈得到的,結果兩人吵架,張承不想將花瓶扔掉,就送給朝殊,於是公寓裡多了幾個花瓶,朝殊瞧著空落落,就想今天買點花裝束上去。
朝殊挑了一大捧紫色的海洋之歌玫瑰,店員很快包扎好,將花遞給他。
陳柘野指尖微微觸動,“阿殊,你知道海洋之歌的花語是什麽嗎?”
朝殊仰起頭看起來隻是隨便挑的,“什麽含義。”
“真摯的朋友。”
其實是浪漫和真情珍貴。
不過陳柘野欺騙了朝殊,因為他有小心思。
朝殊恍然大悟,“朋友的含義嗎?”於是將花送給他。
陳柘野低笑:“你想送給我。”
“不是朋友嗎?”
陳柘野心情不錯地說,“是朋友。”
朝殊將花送給他,導致要重新回花店去買,等他重新來到花店,發現張承也在買花。
不過看到朝殊他們做賊心虛大聲嚷嚷,“我可不是買花送鄭武的。”
朝殊:……
張承意識到他不打自招,臉紅得不敢看他們,還是陳柘野出面,淺笑地說,“鄭武不喜歡鮮花,比起鮮花你還不如送他拳擊手套。”
“這樣子嗎?等等,你怎麽知道他的習慣?”張承如臨大敵地看陳柘野。
還是朝殊出聲解釋,“他跟鄭武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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