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戎也正是因為朝殊的鼓勵還有心裡的堅持,毅然而然地鄉下支教。
不過他今年還是受不了爸媽的擔心,回到城裡。
這不當張承約朝殊的時候,也把蘇戎約過來。
當他們聊到蘇戎的近況後,蘇戎已經走了進來,幾年未見,他從一個清秀的靦腆青年變成了一個黑皮壯小夥。
他這個改變,讓朝殊和張承都很驚訝。
蘇戎倒是性格還跟之前一樣靦腆,見到他們害羞地打招呼,“阿殊,張承。”
張承收起一臉驚訝的表情,趕緊讓他坐下,順便詢問他這幾年在鄉下過得怎麽樣。
蘇戎笑著說,“都挺好的,那些學生都挺聽話,每次我上課都會認真聽課,下課還會一直找我學習新的知識,他們的爸媽也很好,我回來還給我塞了一大包自製的……”
聽到蘇戎的激動的話,朝殊和張承明白,他在那邊確實過得應該還很好,就是除了曬黑了變壯了很多。
“對了,阿殊你這次回國後,要一直留在國內嗎?”蘇戎好奇地問他。
朝殊點頭,“我留在國內。”
張承在一旁搭話,“他這個小子一回來就投簡歷,下個月就要上班了。”
“這麽快。”蘇戎驚訝地看向朝殊,朝殊很淡定地喝著咖啡說。
“我回來一直休息也不太好。”
可是蘇戎的手耷拉在他肩膀上,吊兒郎當的氣質跟他一身的精英完全不符合。
“要不晚上一起去酒吧。”
卻得到朝殊的拒絕。
“我還以為你會在國外改變性格,唉。”張承故作歎氣地說,朝殊可不慣著他,掀起眼皮子問他。
“你家鄭武同意嗎?”
張承就跟踩到尾巴的老鼠,義正詞嚴地說,“我在家我做主,他怎麽可能會有意見。”
朝殊一聽,淡淡地說,“我剛剛錄音了,等下發給鄭武。”
張承聞言,急得慌手慌腳,連忙說,“我開玩笑的。”
結果蘇戎忍不住笑出聲。
“你沒發現是朝殊在騙你嗎?”蘇戎都瞧見朝殊根本沒有拿出手機錄音,而張承居然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還不打自招。
張承野反應過來,剛剛還從吧台椅子急地站起來,現在又氣咻咻地重新坐回去。
“哼,幾年沒見,你還學會撒謊了。”張承裝作冷酷地說。
朝殊心情不錯地說,“還不是你太蠢了,也不知道鄭武看上你什麽。”
“我也好奇。”
一提起這個張承驕傲挺起後背說,“還不是因為我能力強。”
朝殊和蘇戎完全不相信。
張承惱羞成怒,轉過頭,佯裝生氣地說,“你們就是不相信我。”
“好了好了,我們跟你開玩笑的,今晚我有空,我陪你去酒吧喝酒,不過首先說明,我們開個包間,我這幾年還是不太喜歡那麽熱鬧的場合。對了蘇戎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朝殊詢問身邊蘇戎的意見。
蘇戎當然同意,而張承聞言這才勉勉強強地說,“算你們識相。”不過,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揚唇角,暴露張承的心情。
“不過,阿殊,你家那位管你嚴不嚴,要是知道你晚上跟我們一起來喝酒,找我算帳怎麽辦?”
對於陳柘野,張承還是心有余悸,畢竟陳柘野跟朝殊的關系,讓每次張承有項目遇到陳柘野,都會心裡發怵。
特別是這幾年在項目上遇到陳柘野的次數,雖然很少。
但是陳柘野的那氣勢真的越來越嚇人,上位者的氣勢越來越強勢,明明是斯文儒雅的模樣,含笑看人。
可他就是不敢看陳柘野。
所以這幾年,張承都是盡量避著陳柘野。
朝殊想到陳柘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猶豫地說,“我給他發信息說明一下就好了。”
“好。”張承覺得這樣應該可以,然後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他,“沒想到你也懼內。”
朝殊忍住要抽他的準備,冷冷地說,“再廢話,我們就不陪你喝酒了。”
“你放心我不說話了。”張承做出閉嘴的拉鏈手勢。
可是蘇戎詢問張承,“你要不要也發信息給鄭武報備一下。”
張承大手一揮,“不用,他前幾天去別的城市了。”
難怪會約他們去喝酒,估摸是趁著鄭武不在。
不過朝殊他們也沒有揭穿張承的小心思,跟他約好了晚上去酒吧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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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柘野收到消息時,剛開完會,劉助理將他的手機遞給他,“先生,你手機有信息。”
這是他的私人手機,裡面只有朝殊一個人的聯系,很顯然這是朝殊發過來的信息
陳柘野興趣盎然地打開手機信息,眉頭很快緊擰,讓劉助理還以為是發來什麽不好的信息,糾結得不敢離開。
其實是陳柘野不滿朝殊去喝酒,但是想到朝殊剛回國,於是他發了一句,“好。”
隨即看向劉助理,“去以我的名義發信息給鄭武說,張承晚上喝酒。”
“剩下的你不用管。”
“好。”劉助理收到命令後,趕緊去發信息。
至於陳柘野眼睛盯著手機,還是忍不住發來一句補充的信息。
——阿殊,少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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