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吃完藥乖乖睡著的病患會被我們醫護人員做什麽?”
白院長低沉的聲音透著些許威脅的意味,聽起來很危險。
蘇亦記得白院長的反面是偽君子,會抓病患做人體實驗的大惡魔。
【嗶嗶——】
眼前的光屏彈出鮮紅警告:
【玩家-蘇偵探,您已進入B級危險,被惡魔院長抓獲,你將面對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你的身體可能會被改造的奇怪……】
蘇亦本能地相信白大少不會傷害他的,但現在這氣氛烘托得好像很可怕,鬼先生正躺在他旁邊,一邊笑一邊說著很肉麻的話:
“別怕,親愛的,不管你變得怎麽奇怪,我都陪著你。”
蘇亦不理會,現在他雙手雙腳還被綁在病床上,他記得喂藥的護士臨走前說,為了防止病患在服藥後出現異常狀態,都要這樣綁著他們不讓動。
現在看來,這種操作估計是為了讓變態院長能夠更方便地進行人體實驗。
當啷——
金屬碰撞的聲音,敲擊在雪白的瓷盤上,讓人聽出一身冷汗。
蘇亦看見白院長拿起一根巨大的針筒,尖銳的針正對著他,院長的手指輕輕推了推針管,尖銳的銀針就冒出一丁點藥液。
“猜猜,我要打你哪裡?”
蘇亦往後縮了縮腦袋,輕輕地問:
“能不能不要打?”
打針很痛,以前他在醫院裡,護士總給他的手臂推進一管又一管粗長的針,他麻木著,疼的很。
“肯定不是打手臂。”
鬼先生在一旁惡劣地笑著:“這麽單純的位置,變態院長才不會去打呢。”
蘇亦感覺到這鬼家夥故意湊近自己的臉頰,冰涼的嘴唇貼上來,離他很近,像要親上來、又沒有親。
說話的噴氣直直地噴在自己的臉蛋上,蘇亦聽見這大色鬼靠在他耳邊說:
“那針筒,一定是要打你的屁股。”
蘇亦:!!
…打針……打屁股?
在蘇亦的記憶裡,只有很小的時候,護士才會打針打屁股,長大之後,打針一般都是打手臂。
“那麽粗的針管手臂怎麽推得進去。”鬼魔術師還貼著他身旁胡言亂語:
“可憐的寶貝,那麽粗的針管,打屁股也很疼的。你會不會像幼兒園的小孩那樣哭起來?別怕,親愛的,要是真的疼就撲我懷裡哭吧。”
鬼先生假惺惺地朝他張開雙臂,像是要迎接他。
蘇亦把頭往另一側挪動,遠離這個正在發病的大色鬼,可他一遠離左邊的鬼先生,就意味著他正在貼近右邊的白院長。
“這麽不怕我?”
空氣中響起白院長低低的笑音,聽起來像是有幾分愉悅。
【嗶嗶——】
蘇亦又看到眼前的光屏彈出一條新的警告:
【可憐的蘇偵探,你無意識的靠近讓白院長的愉悅度正在上升,他可能會變得更加變態喔!】
蘇亦:……
簡直大無語!
額前的碎發被撥動,蘇亦感覺到白院長正輕柔地撫摸他的額頭,像是在安慰他:
“就算你主動靠近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粗大的針管在逼近……
蘇亦有點緊張起來,他不要打針!都已經要20歲的人了,怎麽還能無緣無故讓人…給屁股打針,就算是醫護人員也會覺得有點羞恥,更何況,白院長可不是真正的醫生!
“給患者的藥裡有安眠成分,不過你可能沒有吃,打針的時候會感覺到很痛喔。”
耳邊響起變態的聲音,白院長不緊不慢地述說著殘忍的內容。不知道是被他這樣一說、還是真的身體有反應,蘇亦剛剛明明是在裝睡的,現在好像…真的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耷拉著,想要睡覺。
他感覺到一陣困乏,渾身…有點沒力氣。
即使感覺到那個粗大的針管在接近自己,他也激不起任何想要反抗的鬥志。
這就是…藥物的影響嗎?蘇亦想到之前鬼先生幫他那藥片時,說藥片卡在他喉嚨裡有一點化掉,是在那時候攝取了那麽一點,就有這樣的效力?
如果真的整片吃下去……蘇亦不敢想象,那現在真的是不省人事由著白院長隨意地折騰了。
“啊——”
白院長一手拿著粗大的針管,一手拿著醫生看病探喉嚨的專用扁木棒,示意他張大嘴。
“要…做什麽?”蘇亦不敢張嘴,先小聲地問一問。
猜測是打針打屁股的鬼先生,此時也有點好奇張嘴是要做什麽。
光線昏昏沉沉,病房裡氤氳著消毒水的氣味,粗大針管尖銳的針頭髮著寒光,白院長不斷地靠近,笑意溫柔著說:
“張嘴,要打在你舌頭上哦。”
*
一牆之隔外
暴躁狂白夜正獨自坐在屋中,病床上散落著四個繃斷的束縛帶。
那點力道的帶子,怎麽可能束縛得住他?白夜在心裡嗤之以鼻。
……好無聊,心中隱隱有一種煩躁在生疼。
這夜晚也太安靜了,白夜想,這種副本不應該這麽安靜啊,應該有點動靜才對。
不知道隔壁的蘇亦吃藥了沒有?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