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的:面對渣男, 楚風燁余情未了,把他鎖進小黑屋內, 從根源上杜絕許燃灰出門調戲人的可能。
不是,這也差太多了吧!
他還坐在床上愣神, 門突然被人打開。
有人走進來, 隨手按亮了燈,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燃灰抬手遮住眼。
等適應了光的強度, 入目是男主那張熟悉俊美的臉。
“……楚哥?”
楚風燁臉上神態淡定如常, 對這間屋內的變化視若無睹,仿佛眼前的一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手裡端著一個托盤,他朝著燃灰勾唇一笑,眼下的小痣也跟著一起發光:“醒了?來吃飯。”
他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飯菜香氣撲鼻,都是燃灰平時最愛吃的,他卻難得沒有了食欲。
下意識往床頭縮了縮,許燃灰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楚哥……這是什麽意思?”
楚風燁看著許燃灰因驚嚇而微微發白的臉,心頭的憐惜又潮水般湧上來。
但他已經在許燃灰身上吃過太多次虧,絕對不可能因為一時的心軟動搖。
與心軟一起升起的,還有種極端的,難以按耐的興奮。
這興奮讓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隱隱戰栗,瞳孔也跟著微微放大,神經末梢源源不斷往大腦裡傳達著刺激的反饋。
許燃灰現在被囚在楚風燁的地盤裡,鐐銬一鎖,插翅難飛,只能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他強忍住因興奮而發抖的手,面上一片溫柔道:“沒什麽意思。”
餐盤暫時放到床頭櫃上,楚風燁坐到床邊,伸手把燃灰的手腕捉住,稍一用力,對方就控制不住地栽進自己懷裡。
那挺拔的肩背一到手,楚風燁就有些按耐不住,先是用力親了個響的,又不容拒絕地捧住燃灰的臉,把舌頭勾進去,慢條斯理品味一圈。
他這次有很多時間,哪裡都可以慢慢吃一遍。
等懷裡人掙扎得狠了,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他像是對許燃灰有癮,這麽一遭下來,眼底又隱隱帶上了可怖的火氣,旺盛的火光和仿佛用不完的精力看得燃灰頭皮發麻,低喝,“楚風燁!”
楚風燁也知道普通人和異能者之間的體力差距,在心裡默念幾遍可持續發展觀,才微微松了手,心情愉悅地開始解釋。
“我最近得罪了一些人,擔心有人在你身上做文章,所以先委屈你乖乖在家待上一段時間,別出門。”
新鮮勢力注入這潭死水,必然會侵害一些人的利益,引發一些明裡暗裡的針對,這是很正常的事。楚風燁當然不怕他們搞小動作,卻也會害怕許燃灰被針對。
——畢竟現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楚風燁有一個喜歡得不得了的愛人,是個普通人。
當然,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大概隻佔了十分之一,剩下的十分之九都出於一己私欲。
男主嘴上說得好聽,燃灰半個字都不相信,心裡冷笑,面上將信將疑:“那你為什麽要鎖著我?我不出門不就行了。”
他稍微一動,腳踝上的金鏈子嘩啦啦響,襯著修.長筆直的雙腿,上面的印子還沒褪乾淨,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奇特微妙的吸引力。
楚風燁自認自己是個正常人,沒有那些古怪的小愛好。可他看著身上滿是痕跡的許燃灰,大腦神經一抽一抽地跳動,眼底火光愈燒愈烈。
口乾舌燥,需要補水。
他騰出一隻手捉住那隻腳踝,克制不住力道,又湊過去貼著唇黏糊糊親了一會兒,分開時才啞聲道:“寶貝,外面誘惑太多了,我怕你忍不住。”
燃灰磨著牙,恨不得給他來上一口,卻又擔心楚風燁被激怒,把他關在屋裡一輩子。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只能忍氣吞聲:“那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楚風燁真是愛慘了青年柔順中帶著驚惶的細微表情,又沒忍住上嘴好一通親親咬咬,卻並沒有給出答覆,假意安撫:“等情況穩定下來再說。”
被糊了一臉口水的燃灰:還能不能好好說兩句話了?你他媽別這麽像狗,我害怕。
他哪裡聽不出來,楚風燁的意思,恐怕是要把他關到地老天荒,等他什麽時候高興了,許燃灰才能被帶出去放風。
指望男主良心發現恐怕是不行了,燃灰目光開始不著痕跡地在那條鏈子上流連,心裡想著把它弄斷的方法。
像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楚風燁溫溫柔柔地提醒,打消掉燃灰最後一絲希望:“對了,這鏈子是我拜托其它金系異能者打出來的,跟普通金屬強度不一樣,小心把自己弄傷。”
言下之意,別想著弄斷鎖鏈逃跑,許燃灰做不到。
燃灰:……金系異能者的異能是給你這麽用的?
他真是服了楚風燁,在這種事情上為什麽考慮如此周全。
眼看著這個方法也不可行,燃灰難免有些氣餒。
又想到什麽,他眼前一亮,抿唇不自然低聲道:“……可是我想上廁所,怎麽辦?”
主臥裡沒有廁所,要出門右拐才行——楚風燁總不能眼看著自己尿床吧。
……應該不能吧?
幸好,楚風燁還沒有作惡多端到那種地步。
一把泛著金光的小鑰匙從手裡露了頭,他彎下腰,“哢嗒”一聲,金鎖應聲而開。
——但解開的並不是燃灰腳踝上的鎖孔,而是床底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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