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皺眉看他,就聽顧淮俞認真地說,“我要給你治病。”
沒跟謝惟談戀愛之前,他留謝惟晚上在房間過夜,謝惟還是肯答應的。
自從在一起後,謝惟反而要跟顧淮俞分開睡。
顧淮俞以為他的病壓根沒好,只是為了面子故意說好了。
沒有哪個alpha能扛得住omega發情期的信息素,謝惟也不例外。
顧淮俞的信息素不斷衝刷著他,謝惟呼吸逐漸急促,很快有了反應。
感受那東西的分量,顧淮俞大為震驚,見效這麽快嗎?
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這個問題了,顧淮俞的身體越來越熱,抱緊謝惟不斷去嗅他身上的氣味。
“謝惟。”顧淮俞嗓音黏糊糊的,就像拐帶良家少夫的渣男一樣,胡亂做保證。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的人,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一定對你好……”
話說到一半,謝惟低頭含住他的唇,還釋放信息素安撫他。
顧淮俞舒服地半合起眼睛,渴望謝惟更多的信息素,於是生澀地回應著他。
直到余光瞥見,謝惟拿起地上的抑製劑針,手摸在他的側頸,看似在安撫,實際在找下針的位置,顧淮俞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
身體本來就因為高熱而難受,謝惟還要用針扎他,顧淮俞眼裡的濕意更加明顯。
他拍開謝惟的手,“我不要打針。”
謝惟擦乾顧淮俞的眼角,“打一針就不難受了。”
顧淮俞臉蛋重新掛上淚,大聲說,“可是打針很疼,你為什麽不標記我?”
謝惟輕吐了一口氣,“你現在不清醒。”
顧淮俞:“我很清醒,我真的會對你負責。”
謝惟:“怎麽負責?”
顧淮俞湊過去胡亂親著謝惟,說著下意識的話,“結婚,我們結婚。”
謝惟扣住顧淮俞下頜,然後拉遠一些距離,“那如果你不結呢?”
顧淮俞摟住他脖子,再次黏糊糊地吻他,“結,我說話算數。”
謝惟笑了一下,幅度很小。
顧淮俞不滿足只是這樣,仰著頭小聲叫他,“謝惟。”
謝惟沒說話,把顧淮俞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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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整天,顧淮俞無比確信了一件事,謝惟身體沒問題。
不僅沒事,還非常非常好。
最後顧淮俞哭累了,發燒症狀也有所減輕,剛沾枕頭就睡著了。
橘色的床頭燈打在他臉上,那張側臉漂亮又柔和,像一粒剛從巨蚌取出來的珍珠,後頸綴著一枚清晰的牙印。
謝惟看了許久,然後低頭吻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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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顧淮俞穿著衛衣牛仔褲,老實地跟在謝惟身後,朝門外走。
正在前院給心愛的君子蘭澆水的管家問他們,要去哪裡,需不需要備車?
顧淮俞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低著頭說,“去領證。”
管家手裡的噴水壺啪嗒一聲掉了,呆滯地看著自家少爺被一個隻來了顧家三個月的男人牽走了。
三個月就要結婚?
男狐狸精,你不要太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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