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叉著腰,“哥, 你幾歲?”
鬱夜白抓著牛軋糖的兩隻前爪,讓它站起來,用爪子貼了貼鬱微星,對他笑,“誰讓你早上跑那麽快,我話都沒說完。”
“那你要說什麽?”鬱微星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鬱夜白瞥了眼秦行寒,心想人都來了,他還說什麽,於是說:“開車慢點,路上小心。”
鬱微星:“……”
鬱夜白放開牛軋糖的爪子,讓它四肢著地。
牛軋糖窩裡有一件鬱微星的衣服,所以記得鬱微星的味道,被放下就歡歡喜喜繞著鬱微星蹭,親昵的不行。
蹲下揉著它的大腦袋,鬱微星又抬頭看自家哥哥,“爸媽呢?”
“在房間呢。”
鬱夜白說:“我們看到你跟秦行寒了。”
鬱微星:“……所以爸媽也參與了你這個幼稚的遊戲?”
鬱夜白笑眯眯的。
鬱微星:“……”
他們家確實有一點點無聊。
但,這樣也很好。
父母即便年紀大了,也依舊保持著年輕的心態,偶爾跟孩子一起幼稚,說明他們過得無憂無慮,幸福快樂。
鬱微星拉著在一旁等了許久秦行寒坐下,對他說:“等我一下,我上樓叫他們下來。”
“我去好了,”鬱夜白拍怕身上沾到的牛軋糖的毛,“我順便換身衣服。”
鬱微星點點頭,“好。”
鬱夜白離開,鬱微星拍拍繼續跟著他的牛軋糖,把它趕去跟花點點一起曬太陽。
“你要喝點什麽嗎?”他問秦行寒。
秦行寒將畫放在沙發上,“不用了。”
“那吃點水果。”鬱微星把果盤挪到他面前。
“寶貝。”白珍溫柔的聲音傳來,鬱微星聞言立刻起身往樓梯走,白珍和鬱萬裡一起下來,因為中午只是家宴,他們還沒做正式的打扮,穿著比較隨意。
白珍抱了抱鬱微星,松開他後,拉著他的手,“讓媽媽好好看看。”
雖然一直都有視頻,可視頻到底比不上真正見面,白珍把鬱微星從頭到尾檢查一遍,跟昨晚鬱夜白的評價一樣,“瘦了點。”
“等拍完休息,很快能養起來。”鬱微星笑了,又俯身抱抱她,“生日快樂,媽媽,祝您身體健康,美麗漂亮。”
白珍笑彎了眼睛,“媽媽都這個年紀了,還美麗漂亮啊。”
“不管什麽年紀,您都最漂亮。”鬱微星轉臉看向鬱萬裡,“是不是,爸。”
鬱萬裡牽起妻子的手,“那是當然的。”
沒有把秦行寒晾在一邊,簡單敘舊後,白珍就和鬱萬裡朝秦行寒走去。
秦行寒將禮物遞給白珍,“白姨,生日快樂。”
鬱萬裡幫忙接了禮物,白珍笑著,“謝謝。”
她又問:“這是畫嗎?”
她唯一燒錢的愛好,就是收集字畫,不過她收的不算多,至今不過十幾副書畫,是她真正非常喜歡的。
“是,聽說您很喜歡謝詩雲的畫,家裡剛好有一幅,拿來送給您。”
白珍眼睛果然頓時就亮了,她難得有些急切,“能現在看嗎?”
秦行寒勾起唇,“當然能。”
鬱萬裡幫著拆開包裝,露出裡面的畫,畫已經裝裱好,是一幅色彩極為鮮明的花鳥圖,鬱微星湊過來看,雖然他沒什麽美術鑒賞能力,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審美是有的,這幅畫確實好看。
白珍愛不釋手,看了許久,才小心翼翼放到一旁,視線回到秦行寒身上,溫和說:“這份禮物太貴重了,阿姨不能收。”
慈善晚宴她沒去,但她知道這幅畫拍出的價格,八百萬,作為一份禮物而言,實在貴重。
秦行寒似乎早有所料,已經準備好說詞,“我並不懂畫,這幅畫原本是我跟故意跟秦向瀾搶的,只是不想他如願,拍到以後一直隨意放在家裡的儲物間,您是愛畫的人,送給您比放在我手上有價值,再合適不過。”
白珍剛要說話,鬱微星搶先一步,“媽,你收下吧,嗯,可以這樣,以後你多給他做幾次雪綿豆沙,請他多來家裡吃幾頓飯,他會高興的。”
抬起頭對秦行寒笑了下,他的語調輕揚著,是一種自然的撒嬌,“是吧?”
秦行寒跟他對視,眼裡有笑,“嗯。”
白珍看了看他們,若有所思。
鬱夜白剛好換了衣服下來,也是勸:“媽,你就收了吧。”
走過來,站在鬱微星身邊,他看了秦行寒一眼,喃喃一句,“反正以後也是自家的,小白菜都跟人跑了。”
白珍沒聽清他這句話,“什麽?”
“沒什麽。”鬱夜白飛快擺手。
鬱微星離得近,聽到了,他微笑著看鬱夜白,抬起左手迅速向後給了他一肘子,又瞪了他一下。
鬱夜白頓時乖巧,默默閉上嘴巴。
這幅畫最後白珍還是收下了。
“那就暫時放在阿姨這邊,將來你要,隨時能來拿回去。”
沒再繼續多說,秦行寒頷首,“好。”
秦行寒的禮物送完,鬱微星也送上了自己為白珍特別定製的珠寶,白珍非常喜歡,說晚上就戴上它們。
“這一套跟我晚上的禮服很搭,謝謝寶貝。”
鬱微星很開心,眉眼彎彎的,“您喜歡就好。”
鬱萬裡也給妻子準備了禮物,是一個A牌限量款的包包;鬱夜白的禮物是一枚胸針,是歐洲某個皇室留下的藏品,幾個月前國內的收藏家將它再拍賣,他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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