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
強吉:“……”
蛇一沒有給田竹月翻譯這話,只是吩咐她去準備紅薯和蘿卜。
他拿起遙控器,繼續問溫童:“想看什麽電視?”
溫童沒搭理他。
蛇一繼續問:“要看越獄嗎?”
溫童微微睜大眼睛,詫異地偏頭看過去。
他這幾天也看出來了,蛇一和強吉還有青臉三人是陸匪的心腹。
他看著蛇一冷峻無表情的側臉,覺得這冰塊小弟有點奇奇怪怪的。
現在居然問他要不要看越獄……
該不是……在試探他吧?
溫童收回視線,立馬說:“沒興趣。”
“看新聞吧。”
蛇一應了聲,調出華國的新聞頻道。
“興運港槍擊案一事,警方正在全力調查……”
聽到熟悉的城市,溫童掀起眼皮,直直地看向電視屏幕。
記者站在碼頭,對著鏡頭說:“據悉,昨天在海上打撈到了其中一名受害者的屍體,有目擊者稱,該受害者是想跳海逃跑,結果在海中被犯罪嫌疑人擊斃,目前事故漁船上的幾名嫌疑人盡數落網,興運港碼頭恢復正常運營……”
溫童抿著唇,不覺得意外。
陸匪心機深沉,敢帶人回國對付謝由,肯定是想好了萬全對策。
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入夜,溫童啃了好幾個番薯和蘿卜,肚子吃的圓滾滾的,仍然不見陸匪的身影。
蛇一見他打了幾個哈欠,似乎是困了,開口道:“三爺今晚不會回來。”
“你可以早點休息。”
溫童哦了聲,心想你怎麽不早點說,害的自己吃了一天的番薯。
放下最後半根番薯,他打著哈欠上樓睡覺。
第三天中午起床,也沒有看到陸匪的身影。
溫童這次長記性了,先問蛇一:“那死變態人呢?”
蛇一頓了頓,實話實說:“三爺今天去曼谷了,大概不會回來了。”
溫童眼睛亮了亮,一起床就聽見好消息令人神清氣爽。
他沒再吃蘿卜番薯,美滋滋地吃了幾樣喜歡吃的菜,放下筷子,對蛇一說:“我要出去逛逛。”
蛇一愣了愣。
強吉怎怎呼呼地開口:“你怎麽能到處亂走?”
溫童:“他說過我可以出去。”
蛇一按了按強吉的肩膀,開口道:“我給三爺打電話。”
溫童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打。
蛇一走到客廳一角,撥通陸匪的電話:“三爺。”
電話那端傳來陸匪懶散的聲音:“什麽事?”
蛇一遲疑地說:“是溫少爺。”
陸匪語調的懶散褪去些許:“說。”
蛇一:“他想出門,說是您答應的。”
陸匪輕笑了聲:“嗯,是我答應的。”
“他想去哪兒?”
蛇一:“沒有說具體的地點,只是說想出去逛逛。”
“應該只是想逛逛橡島。”
陸匪:“陳金那老東西還沒發現警方的動靜,橡島是安全的,你們陪著出去吧。”
“他腿好了?”
蛇一瞥了眼溫童健步如飛的模樣,心底微動,到嘴邊的話改成了另一句:“好像還沒有好全。”
陸匪:“拍張照片。”
片刻後,他收到了蛇一拍的照片。
點開圖片,是一張溫童喝水的側臉照。
旖麗的眉眼低垂,臉頰微微鼓起,有些可愛。
陸匪放大圖片,看到少年蒼白的臉頰多了些血氣。
他這幾天是特地不回去的,惦記著乖寶嬌氣,不能逼著太緊,便給了幾天喘息的時間。
另一方面,陳金即將落網,事情較多,而且還有個謝由,發瘋一樣不顧後果地對付他的公司和名下產業,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很多。
現在看到溫童照片,心底壓抑已久的欲望情愫便按捺不住,噴湧而出。
他想親眼看見溫童。
“曼谷的幾個會所抓到有人賭博,兩黨最近本來就因為這事起了爭執……”青臉匯報工作。
“暫停營業,免得樹大招風,”陸匪腳步頓住,收起手機,對身旁的青臉說,“回橡島。”
青臉愣了愣,遲疑地問:“現在嗎?不去陳金生日宴會了嗎?”
陸匪瞥了他一眼:“遊輪凌晨出發,晚上再趕過來。”
“乖寶一個人在家肯定很無聊。”
“帶他來看看好戲,放松放松。”
…………
另一邊,蛇一得到陸匪許可後,對強吉說:“準備出門。”
強吉愣了下,還真能出去?
他扭頭看了眼溫童,心裡琢磨著,三爺對他不像是對待人質的樣子啊。
感覺更像是夫人啊。
陸匪不在,溫童沒有再套上長袖長褲,而是穿了柔軟舒適的T恤短褲。
出門前,他喊來田竹月:“你想去嗎?”
田竹月眼睛一亮,小聲問:“我可以去嗎?”
溫童扭頭看向蛇一。
蛇一對上他清澈見底的眸子,不清楚是陸匪的吩咐,還是他的私心,緩緩開口:“可以。”
溫童多看了他兩眼,本來還想用田竹月當導遊為借口,沒想到蛇一就這麽直接同意了。
他走到田竹月身邊,問道:“橡島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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