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好像白到發光的帥哥在說什麽?”
“他可能在喊另一個人吧?”
“不是不是,他的口型像是救……啾咪?”
“挖槽,帥哥親你了,我們是不是得追上去要個聯系方式?”
…………
溫童蜷了蜷手指,明白在幾秒的時間門內,即便是國人也不一定能反應過來幫自己。
他眼睫顫了顫,心想,失敗乃成功之母。
已經在曼谷了,他有更多的機會!
車窗被緩緩搖上,溫童聽見陸匪問他:“乖寶剛才在看什麽?”
溫童垂著眼睛,對著手指發呆:“看同胞唄。”
陸匪:“我也是同胞,怎麽不見乖寶看?”
溫童心裡一緊,低著頭說:“看膩了。”
陸匪眉梢輕挑,湊上前,似笑非笑地說:“這麽快就膩了,那老公下次換種方式對待乖寶,好不好。”
聽出話裡隱隱的威脅,溫童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改口道:“沒看膩行了嗎?”
“我就是整天看著你們幾個大男人,想看一看美女養眼。”
陸匪又問:“看美女?”
“乖寶不是gay嗎?為什麽會想看美女?”
溫童面無表情地說:“因為這裡是泰國。”
“我想看大吊萌妹。”
陸匪:“……”
溫童扯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說:“你要是穿上女裝,我也會一直盯著你看。”
陸匪低笑了聲,笑眯眯地說:“終於和乖寶有相同的癖好了。”
他垂眸看向溫童白皙細長的雙腿,慢慢地說:“乖寶如果穿上女裝,我不僅會一直盯著,還會一直艸。”
溫童:“……”
尼瑪,滾啊!
2、
溫童的腿確實好看,骨肉勻稱,細白筆直,沒有一點兒體毛。
令陸匪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這雙腿被架起來,被迫晃動的情景。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熾熱,溫童忍不住伸手蓋在腿上,可惜他穿的是條短褲,手又小,根本擋不住。
淺粉的指甲蓋兒抵在白到發光的大腿上,像是幾片花瓣落在了雪地上,奪人眼球。
陸匪直接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摩挲。
溫童身體僵了僵,下意識地想縮回來,但對方的力度極大,別說縮手,他連屈起手指都做不到。
陸匪骨節分明的大手穿過他的指間門,十指緊緊相扣,緩緩說:“乖寶穿裙子肯定很好看。”
溫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像是要把他的腿盯出洞來似的。
——不會真會讓自己穿裙子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立馬改口:“其實我也沒有那種癖好。”
“就是……好不容易來一趟泰國,入鄉隨俗,感受一下風土人情。”
陸匪沒說話,他只是單純地認為溫童穿上裙子會很好看,還方便他掀開裙子。
得穿短裙,膝蓋以上,堪堪遮住大腿的一部分,敞開的裙擺會隨著身體節奏飄動……
溫童等了會兒,都沒等到陸匪開口,心裡有些忐忑。
按理說gay應該對女裝沒興趣。
他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一邊時不時地偷看陸匪。
轎車開到海邊目的地停下了,陸匪都沒有再提起女裝的話題,他才稍稍松了口氣。
一下車,他就看到了海上的龐然巨物。
如果說上次陸匪那艘遊艇是別墅,那麽面前的遊輪就是莊園城堡,碩大無比,奢華驚人,遠遠地還能看到遊輪上的露天泳池,有幾層的甲板上甚至還種植著綠植大樹,極盡奢侈。
溫童心底震驚怎舌,感覺自己長知識見世面了,另一方面愈發擔憂。
這次遊輪慶生的壽星肯定有錢有勢,那麽敢在生日當天搞垮壽星的陸匪呢?
溫童眼睫顫了顫,無意識地揪緊衣角,不敢再想下去。
遊輪入口處有專人負責核對邀請函,工作人員在看到陸匪臉的刹那,臉上笑容一僵,立馬低下頭,不敢直視,連邀請函都沒問,直接讓他們進去。
晚上十點,夜生活剛剛開始,遊輪內部富麗堂皇,觥籌交錯。
遊輪上的侍者、服務人員不會直視貴客的臉,但其他客人之間門會相互打量,某些認識陸匪的人好奇地打量起他身旁的少年。
隻穿著身簡單的T恤短褲,勾勒出乾淨年輕的氣質,清澈漆黑的眼眸帶著點懵,他像是一幅被保護的一塵不染的水墨畫,被壞心眼的主人帶到宴廳炫耀。
有人忌憚主人的權威不敢靠近細看,有人按捺不住心底的騷動,拿著酒杯上前。
“爺,我叫陳晨,是金叔的侄子。”一個黑眼圈濃重的年輕男人走到陸匪面前。
聽到是陳金的侄子,陸匪腳步微頓,瞥了他一眼,沒有接過那杯酒,只是應了聲。
陳晨識時務,笑了笑收回酒杯,又看向他身旁的溫童身上:“我眼拙,不知這位是哪家的小少爺?”
陸匪:“我家的。”
陳晨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又說:“金叔和銀叔在四樓,需要我帶您上去麽?”
陸匪:“不用。”
“好的,”陳晨笑了笑,點頭道,“爺慢走。”
他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的人身影,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溫童漂亮乾淨的側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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