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二本來就一直針對咱們碼頭,現在還抓了野狗。”
“三爺?”
片刻後,陸匪才緩緩開口:“依我看……”
溫童聽見他的聲音就有些緊張。
剛往外邁出了一步,一隻滾燙的大手突然覆上他的後頸。
耳畔響起了陸匪似笑非笑的聲音:“先抓隻小老鼠。”
男人的手輕輕地捏了下他的後頸,像是在抓小寵物的脖子似的。
溫童狠狠地拍開陸匪的手,罵道:“別碰我,你手髒。”
“啪——”的一聲,書房裡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驚呆了。
既震驚居然敢打開陸三爺的手,又惶恐罵陸匪手髒。
正當他們以為陸匪會發火時,只見陸匪收回手,一點兒都沒生氣,嘴角甚至還有些上揚:“髒了?”
“我給你擦擦。”
溫童躲開他的手,板著臉說:“滾開,你的手更髒。”
陸匪沒慣著他:“我看是你眼瞎。”
溫童反唇相譏:“是你腦子有病!”
兩人的對話聲格外清晰,回蕩在走廊上。
很快,一個穿著圍裙的女生匆匆跑上樓,恭敬地朝陸匪點了點頭。
陸匪對女生說:“去準備一下,放水。”
溫童眼皮一跳,昏倒前發生的事情他可沒忘。
他捂著屁股往後退,一臉警惕:“放、放什麽水!”
陸匪沉默了會兒,沒忍住揚了揚唇角,語調帶笑:“洗澡水。”
“不然呢?”
他視線下移,看了眼溫童圓潤挺翹的部位,意有所指地問:“你想讓我往哪兒放水?”
溫童冷笑:“讓你放放你腦子裡的水!”
臭煞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匪:好會罵,in了
溫童:滾!
第15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陸匪又往前走了一步,抵著溫童的鞋尖,輕飄飄地應道:“好啊,我放點水。”
“放進你裡面。”
溫童:“……滾!”
他忍不住在心裡問候了一遍陸匪祖宗十八代,遭了什麽孽搞出陸匪這麽個人!
他深吸一口氣,咬著後槽牙往旁邊邁了一步,離陸匪遠點。
沒有陸匪高大的身體擋著,溫童看到了書房的情景。
書房裡有六七個男人,就一個青臉是眼熟的,其他人都沒見過,不是興運港的那些綁匪。
他們站的站,坐的坐,神情不一,共同之處就是都伸長脖子往書房外看,顯然剛才發生的一幕都被這群人看得一清二楚。
溫童臉皮沒陸匪那麽厚,臉頰嗖的變紅。
媽的,被人吃瓜看戲就算了。
更重要的是他剛才沒能說過陸匪。
丟人呐!丟大人啊!
溫童握了握拳,轉身大步走回房間。
陸匪站在原地,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上揚的唇角怎麽也壓不下去。
見一個主角離開了,書房裡染著黃發的男人忍不住開口:“三爺,那是誰啊?”
陸匪:“他啊,是……”
謝由對象、謝由男朋友……幾個詞匯在嘴裡轉了圈,又都咽了回去。
沒一個稱呼和他有關系。
陸匪掀了掀皮,懶洋洋地說:“他啊,我的人證。”
黃發男微微一愣,回憶剛才少年囂張罵人的模樣,嘀咕道:“原來是人證啊……”
長得那麽漂亮,他還以為是小情人呢。
還想追問下去,坐在他旁邊的男人開口道:“三爺,那小子就是謝由的未婚妻嗎?”
聽到謝由的名字,陸匪臉上笑意減淡,走進書房:“什麽未婚妻?”
男人臉上有道疤,從左額頭斜劈到右眼下方,他毫無焦距的義眼朝著陸匪,解釋道:“興運港那兒都傳開了,說謝由的未婚妻出事了。”
“還有消息說他們本來準備大學畢業就結婚。”
“放他娘的狗屁,”陸匪眼神漆黑陰沉,薄唇扯出譏諷的弧度,“謝老二真他媽會給自己抬名分。”
刀疤男琢磨了下這話的意思,堂堂謝家二少都要抱他大腿?
得什麽身份什麽地位?
他忍不住問一旁的青臉:“青臉,那人證是什麽來頭啊?”
青臉想了想:“一個大三的大學生。”
刀疤男:“???”
一個普通大學生和謝家二少爺,到底是誰給誰抬名分?
這話他當然沒敢問出來,看出陸匪心情又不好了,小心翼翼地說起正事:“呂帽那家夥雖然被警察擊斃了,但碼頭封了好幾個,咱們的貨都被擱置了,上面我也去打聽過,說是得等這件事解決,碼頭才能重新開起來。”
“三爺,咱們現在怎麽辦?”
陸匪半闔著眸子,斜斜地倚著桌子,不緊不慢地說:“陳金的事有點麻煩,呂帽死了沒有直接證人,還得繼續找證據。”
“聯系警察,讓他們和那幾個公司協商推遲。”
“我們替他們辦事,總不能一點兒好處都撈不到。”
…………
另一邊
溫童又走回了醒來的那間臥室。
只不過這一次屁股後面多了個人。
女生看起來二十多歲,和他差不多年紀,長相清秀,氣質溫和,和陸匪那幫人皆然不同。
溫童多看了她兩眼,琢磨該怎麽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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