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女孩開口求救,元青卻不為所動,等到兩個保鏢過來,才靠近窗邊,老警官還誇元青警惕心很高,沒有因為開口求救的是一個小女生就不顧自身安危,盲目逞英雄,很好。
小警官雖然覺得夏元青有些鐵石心腸,但也不好多說什麽,只是偷偷撇了撇嘴。
然後,監控畫面就播放到了小女孩想要拿玻璃瓶砸元青,結果卻沒拿穩,玻璃瓶掉到了窗台上,砸了個粉碎,玻璃瓶裡的液體也濺到了她的身上。
聽著小女孩的慘叫聲,兩個年輕警官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老警官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想要害人,結果卻不小心把自己給害了,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如果是其他人,淪落到這種結局,只會讓人覺得大快人心。
只是,因為小女孩的年紀小,所以才顯得她罪不至此。
看到小女孩再次向夏元青求助,夏元青依然無動於衷,甚至,還帶著兩個保鏢後退幾步,和小女孩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最終導致小女孩沒能得到幫助,不小心從窗邊掉落,其中一個小警官忍不住了。
“夏先生,你怎麽能這麽冷漠?那個小女孩最多也就只有十二三歲,如果她第二次向你們求救時,你們及時伸出了援手,或許她就不會從窗台摔下去了。”
元青一臉冷漠地看著小警官,說出的話,冰冷無情,但又讓人無法指責。
“警官,恕我直言,你對我的指責真是毫無道理,那個小女孩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她的破壞力和危險性可不小,如果不是我還算小心,受傷的人說不定就是我了,不能因為我運氣好,沒有受傷,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元青不是聖人,也做不出以德報怨的事,對想要害自己的人見死不救,元青根本沒有任何心裡負擔。
小警官被元青懟得有些理虧,但還是堅持道:“夏先生,你知道嗎?我有同事去了醫院了解情況,那個小女孩的運氣還不錯,摔下去的過程中有了大樹的樹枝做緩衝,這才沒有當場死亡……只是,醫生判定小女孩顱骨骨折,內髒多器官出血,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之後還需要做各種高風險手術,光是醫藥費,就需要上百萬。”
元青越聽,臉上的表情越是古怪。
小警官和自己說這些幹什麽,該不會是想要讓自己當冤大頭,幫忙出醫藥費吧。
元青可不樂意。
雖然他確實不差錢,但是沒這個道理,憑什麽讓他出錢?
別說什麽人道主義賠償,元青一毛錢都不會出。
“這位警官,你和我說這些沒用,年紀小,並不是對方可以擅闖民宅,用危險物品攻擊我的理由。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我運氣好,那個玻璃瓶砸到我,受傷的就是我了,所以,不管那個小女孩的下場有多慘,我都不會對她抱有同情。”
華夏《刑法》規定,14歲以下的未成人違法犯罪的,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責任,依法不能追究其刑事責任。
小女孩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會計劃著對夏元青潑硫酸,反正不管她做了什麽,哪怕是殺人放火,只要她還未滿14周歲,就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
法律無法制裁14歲以下的未成年人,但是老天爺可以。
小女孩想要給元青潑硫酸,結果自己卻不小心從窗台摔了下去,這就是惡有惡報。
“說得好,我們夏家人,就應該恩怨分明。”
不用回頭,光是聽聲音,元青就知道來人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夏明輝。
負責保護元青的兩個保鏢都是夏明輝安排的,元青被襲擊了,雖然襲擊他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兩個保鏢也不敢隱瞞,打了急救電話後,就在第一時間向夏明輝匯報了情況。
夏明輝本來還在公司加班,一聽元青出事,連工作都顧不上了,馬不停蹄地往元青的公寓趕。
剛一進來,就看到了一位小警官在道德綁架元青,好在,元青沒有心軟,不然夏明輝也會狠狠地罵他一頓。
“大哥,你怎麽來了?”
“出了這麽大的事,難道你還想一直瞞著我嗎?”
夏明輝狠狠地瞪了元青一眼,見他一副沒心沒肺的傻白甜模樣,根本沒意識到這件事背後的恐怖之處,頓時更氣了。
“等會兒再和你算帳。”
轉過頭來,夏明輝看向了最年長的警官,和他攀談起來。
最後,幾位警官了解完情況後,將監控錄像和錄音都拷貝了一份,就離開了。
送走了幾位警官,元青正想勸夏明輝早點回去休息,不用擔心自己,夏明輝就先開口,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他說道:“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啊?”元青呆了,回去,回哪兒?
“啊什麽啊?你這間公寓已經不安全了,那個小女孩能大晚上地摸到你的公寓來,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如果再讓你住這裡,我不放心,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回去,我的別墅夠大,多住你一個人,不成問題。”
“不用吧?”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雖然夏明輝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但是去別人的家裡住,怎麽也不如住在自己家裡那麽自在。
更何況,夏明輝和夏元青這倆兄弟成年後,就各自從家裡搬出去,一個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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