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目前正處於改革開放的階段,為了融入國際社會,與世界接軌,難免會向這些國際上的發達國家看齊,之後也會加強對檳榔食品的管制,包括生產、銷售和食用檳榔等。
毫無疑問,檳榔產業現在已經日薄西山,周珊珊來找我,純粹是想借著威脅我,把我忽悠下水。”
就先讓周珊珊再到處嘚瑟幾天吧。
要不了多久,周珊珊就會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之功。
“就算如此,也要小心這些人狗急跳牆。”
王璐的前車之鑒還擺在那裡。
如果元青也和王璐一樣,被人開車撞上一回,光是想象一下這種場景,任淵都感覺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住。
“對了,元青,那個開車撞傷王記者,然後又肇事逃逸的人找到了。”
說來好笑,能這麽快就找到人,還是鈔能力起了效果。
“送警察局了嗎?”
華夏可是一個法治社會,不管任淵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也不管任淵到底有沒有能力私自解決,元青都希望任淵在華夏能遵紀守法,不要以暴製暴,弄髒了自己的手。
“已經把人扭送公安局了。”
察覺到元青對自己的關心,任淵忍不住笑了。
“元青,你肯定不知道,我們的人是怎麽找到這個人的?”
元青配合著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洗耳恭聽。
“這人身上本就有案底,是個遊手好閑的二流子,平日裡沒什麽喜好,唯一喜歡的,就是手頭有點閑錢了,去喝點小酒,偏偏他的酒量又不好,喝醉了不是倒頭大睡,而是喜歡拉著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吹牛皮。
就在昨天晚上,這人又喝得酩酊大醉,開始拉著不認識的人吹牛,好巧不巧,正好就說到了他最近運氣好,掙了一大筆錢,足夠他娶妻生子的事。別人很好奇,詢問他到底是在哪裡發了財,這人喝醉了,也沒管住自己的嘴,就把自己收了黑錢,開車撞了一個女記者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還好元青你有先見之明,讓我把酬金從10萬提高到了20萬,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那個想掙酬金的人按照告示上寫明的聯系方式,將這事報了上來,我派人過去,還沒開口詢問,那人就不打自招,想要奪窗而逃,被抓了個正著,直接扭送警察局去了。”
能做的,任淵都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看警察局那邊能查出什麽了。
第100章 年代文(23、24)
任淵沒有告訴元青的是,本來,衝著10萬塊的酬金,每天打電話來提供線索的人就不少,自從元青決定,將告示上的酬金從10萬提升到20萬後,打電話來提供線索的人直接飆升了一倍,以至於任淵不得不再多安排幾個人接聽電話,就為了不錯過每一個線索。
當然,這些打電話來提供線索的人,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什麽線索,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抱著碰運氣的心態,打電話來試試,想著萬一自己運氣好,隨便說幾句話,就能白撿20萬,豈不美哉。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貨真價實的騙子,打電話來,滿嘴跑火車,天花亂墜地胡說一通,就是想要憑借三寸不爛之舌騙錢。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則是純粹閑著沒事兒乾,打電話來找樂子的樂子人。
總之,魚龍混雜。
每天從這些亂七八糟的信息中篩選有用的信息,就已經很讓人傷腦筋了。
只差一點兒,這個極為關鍵的線索就差點被他們給忽略掉。
主要是打這個電話的人說得太不靠譜了。
什麽從一個酒友嘴裡聽到了幾句醉話,自爆前段時間手頭緊,偷偷接了一單活,大半夜的,開車撞了一個女記者。
除此之外,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
再加上又是一個嗜酒如命的爛酒鬼喝醉了之後說的醉話,誰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是腦子不清醒了臆想的呢?又或者,是喝醉了情緒上頭,吹牛皮不打草稿。
總之,可信度太低了。
要不是任淵再三叮囑,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手下人這才不抱希望地跑了一趟,親自去見了這個打電話提供線索的人,不然根本沒辦法取得這個最關鍵的線索。
“現在,就等著看警方那邊能問出點什麽了。”
對華夏警方的辦事效率,任淵還是很有信心的。
就在元青和任淵等著警方查出點什麽的時候,另一邊,在元青這裡碰了一鼻子灰的周珊珊回到家中,越想越生氣,狠狠地砸爛了一套自己平時最喜歡的茶具,弄得滿地狼藉。
趙峻聽到響動,懶洋洋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眼神嘲諷,臉上卻帶著諂媚的笑。
“又怎麽了?小姑奶奶,好好的,誰又惹你生氣了?”
周珊珊心氣不順,連帶著,也遷怒上了趙峻。
“整天就知道在家打遊戲,結婚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個主外一個主內,我在外面工作掙錢,你在家裡做家務,照顧好我的衣食住行嗎?現在,你看看你這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的懶散模樣,能把你自己照顧好就已經很不錯了,還照顧好我?”
說得好聽。
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不知情的外人罷了。
難怪別人都說,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當初,自己執意要和趙峻結婚的時候,周水瑤還委婉地勸過周珊珊,說趙峻長相雖然不錯,但是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正經過日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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