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寇言直播間的聲音完全斷掉。
接著他人也去了衛生間,和常碸一起,躲在衛生間不知道在做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鍾都似在煎熬。
只有CP粉和吃瓜路人是最快樂的。
【他們就是在做什麽,寇言怎麽這麽久不出來!】
【他們難道要一起洗澡嗎!】
【你們再不出來,我可要隨便腦補了啊!】
【已經寫好了十萬字花市文,這可不怪我,誰叫你們一直不出來!】
【還不出來真有貓膩?】
【我當BE嗑的,但我感覺他們要HE!】
【救命,誰去把門打開,好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隔壁夫夫直播間過來的,聽說這邊有貓膩。】
【什麽,已經在裡面待了十分鍾了?】
【如果沒有前戲,那基本上也差不多已經漸入佳境了吧!】
【他們知不知道這是在直播!】
當然是知道的,一天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常碸熟悉節目和直播。
但寇言進入衛生間後,他以為寇言是要先洗漱。
卻未想到寇言將他身上的麥克風關閉,且從身上取下的麥克風放到洗漱台上,轉頭看著常碸,眼神綿長。
常碸呼吸逐漸急促,靠著洗浴台的指尖死死按住冰冷的大理石台,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低著頭不敢說話,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改變兩人的境地。
若是他抬頭,就能看見寇言眼底反覆變化的情緒。
寇言穿著黑色的居家T恤,露出來的手臂肌肉明顯,小臂因為發力顯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最終,寇言還是伸出手,輕輕抬起常碸的下巴。
他問了一個不久前才問過的問題,“荔枝是什麽味道?”
常碸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想要後退,可是寇言卻掐著他的下巴,捏著他的下頜骨,以一種強勢不能違抗的氣勢,將他反壓在洗漱台上。
這並不是他與寇言第一次如此。
只是之前都有酒精助力。
寇言用力閉上雙眼。
這一次,他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確實在離常碸極近的距離,聞到了一股讓他有些陌生卻又沉迷的清甜氣息。
那氣息淡到若有似無,可隻這一點味道,還是衝擊著記事以來,從未聞到過任何味道的寇言。
他極力控制自己,最終理智戰勝了欲望。
他剛想與常碸說一句晚安,睜開眼,就見常碸垂下的眼睫輕顫,一幅任人采擷的模樣。
他又如何控制得住自己。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一個足夠自控的人,卻沒有想到,遇到常碸的這一刻,他的意志力竟然能薄弱到這種地步。
他動作格外緩慢,甚至指尖發顫,彎腰吻上了常碸的唇。
那一瞬間,他身體裡的凶獸被釋放出來。
瘋狂和索取將常碸籠罩。
這樣的感覺並非常碸第一次感受到。
他甚至悄悄尋摸出了一絲令人銷魂蝕骨的快意。
他逆來順受,自暴自棄,一切是他無法反抗的,也是他不敢反抗的。
他閉上雙眼,揚起頭顱,撐著已經逐漸發軟的身體,承受著寇言的進攻。
思緒開始紛雜煩亂,被一陣陣令人無法拒絕的快意所攻擊,最終,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他的手緊緊抓住寇言綿軟的衣襟,整個人被寇言鎖住腰後,深深地按入寇言的懷中。
他舌尖被吮得發麻,整個口腔被寇言掃蕩。
癱軟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寇言掌控。
顯然,他的順從讓寇言不滿足於一個吻。
寇言的唇吻上他的眼角,舔舐剛沁潤眼角的淚水,又逐漸下滑,滑到柔軟的脖頸,在喉結輕輕一吸。
常碸抓緊寇言的手臂,一聲輕呼。
輕顫的聲音帶著哭腔,極大的勾起了人心中的暴戾之欲。
更何況,寇言真的能夠從他的口腔中,嘗到他所說的荔枝特有的香甜氣息。
那味道,好似有些怪異,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直到寇言繼續往下,常碸心臟莫名一慌,他下意識抓住寇言的肩膀,從嗓子裡擠出來“不要”兩個字。
這兩個字,在當下的環境用那樣帶著哭腔的輕哼聲說出來,欲拒還迎。
但寇言還是停下了動作。
他抬起眼睫看向常碸,常碸卻別開眼,不敢與他對視。
只是他抓著寇言的手沒有松開,他的小腹肌肉繃緊,微微發顫。
他在害怕。
寇言戰起身,抬手摸了摸常碸的頭,聲音低啞,“好好休息。”
可他說完這話後卻沒有繼續離開,站在原地天人交戰。
常碸並不知道寇言內心是如何的自我鬥爭著,他隻低著頭,不敢看著寇言。
好在寇言沒有再對他做任何逾越的動作,只是他的呼吸聲極為明顯。
兩分鍾後,寇言後退一步,又低聲說了句晚安。
這次他甚至沒有等常碸給他回應,便轉身離開。
常碸看著他離開衛生間,總算松了口氣。
他甚至有種劫後余生的欣喜感。
可寇言的腳步走了一會兒之後又停下了,常碸悄悄探頭看了看,片刻又縮回頭來。
寇言怎麽在他的臥室站著一直不進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