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常碸感覺寇言的手方向不對,他立刻用手腕將寇言的手按在自己胯骨上。
寇言停下攻勢,離開常碸濕潤豔紅的唇。
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常碸偏頭將額頭抵在常碸肩膀,清晰的尾音發顫,如同前幾次那般,叫了聲:“言哥。”
他的聲音又輕又軟,帶著讓人難以拒絕的無助和哀求。
“言哥,這裡是商場。”
寇言側頭在他溫軟的脖子上輕輕一吻,硬生生將自己拔起來,整理了衣服下擺,沉沉呼出一口氣,側頭看著眼眸含霧的常碸,啟動車帶他離開商場。
常碸拿起綠豆沙咬住吸管,希望冷飲可以將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待他喝完了自己的綠豆沙,又向寇言索要了他的草莓奶昔,一邊喝一邊給許川發消息。
【小川,你說得對,給了甜頭之後再不讓寇言越界,他會很容易答應。】
許川:【?】
【這就給甜頭了?你們還得在一起住兩個月,現在就給甜頭,你早晚會被吃了!】
常碸:【!!不會吧!】
許川:【看你怎麽辦。】
常碸:【那你幫我問問聞醫生,有沒有那種可以克制男人欲望的藥。】
許川:【?想我死你直說。】
常碸:【求求你了.jpg】
許川看了幾眼在自己旁邊監督著搬家公司整理行李的聞立舟。
聞立舟轉頭看他,眼底一片清明,“又有什麽事?”
許川豁出去了,“有沒有那種可以克制男人欲望的藥?常碸現在懷孕,如果被寇言睡了,會對孩子有影響吧?”
聞立舟嘴角上揚譏誚,“你想得還挺美。”
他的眼神,也逐漸由清明轉變為許川看了會想要逃走且發抖的貪嗜。
許川立刻收回視線,回了常碸一句,【幫不了你,自己保重,我都差點死。】
自此,他再不敢看聞立舟。
寇言和常碸回家時,家裡已經完全整理好,多了許多常碸的生活用品,讓這個家增添了不少人氣。
常碸犯困,想回房間睡覺,卻被寇言拉住鎖在玄關,寇言的眼神落在他眼裡,常碸心臟猛跳,竟有一種瀕死的恐懼。
光線昏暗的玄關,寇言的聲音在此處回答,“商場的停車場不方便,家裡總歸方便了吧?”
常碸立刻握住寇言的手,喉嚨發緊,“不行。”
寇言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倒也不著急,“為什麽?”
當然是怕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若真的有什麽意外,去了醫院,孩子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寇言的手貼在常碸腹部,乾燥滾燙的掌心下是冰涼皮膚。
倒是比從前有腹肌的時候,綿軟了不少。
他的皮膚像是有什麽吸力,嫩滑細膩,惹得寇言食指微動。
隨後寇言便感覺到常碸腹部肌肉收緊,綿軟的皮膚下,是帶著韌勁的腹肌。
“你以前倒沒有這麽怕癢。”寇言下了定論,並不準備放過常碸,再次吻上他的唇。
口腔內還帶著草莓奶昔香甜的氣息,惹得寇言更是欲罷不能。
常碸身體逐漸發軟,甚至連意識也快要離他而去。
若是肚子裡沒有這個孩子,他真的會忍不住沉淪其中。
他仰頭看著玄關的天花板,喉結被寇言輕輕一咬,惹得他輕呼出聲。
大概知道寇言想幹什麽。
他腦海中想起寇言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第一次的時候,我好像嘗到了你的味道。”
那次寇言就把他按在玄關,單膝跪地,做了讓他不願回憶的事。
但現在絕對不行。
他怕自己的情動也會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
他一手扣住寇言的肩膀,另一隻手放在寇言堅硬且明顯的腹肌上。
他聲音顫動,帶著十足的羞怯,“我來。”
話落他將臉埋在寇言的肩窩。
這樣的事,他都沒有自己做過。
他燒得滿臉通紅,呼吸慌亂。
明明那麽生疏,卻惹得兩人的身體都不停顫抖。
待一切結束。
站不住的人是他,還有力氣將他抱回房間的是寇言。
寇言把主臥讓給常碸,帶著常碸到主臥衛生間洗手。
他站在常碸身後,將人圈在懷中,就像給小朋友洗手那樣,仔細清洗著他比自己小一號、且更加柔嫩的手。
寇言的視線凝結在常碸手上,常碸抬眸看向鏡子裡,能夠看到自己通紅的臉,和泛起水光的雙眸。
就好像剛才他才是被碰的那個人。
他自己都沒眼看這樣的自己,再次垂下眼眸,看著流水從兩人手指尖劃過。
夜晚,常碸睡在主臥床上,側身蜷縮起來,身上蓋著厚薄適宜的空調毯,給許川發信息。
【我找到一個躲避深度親熱的辦法!】
許川剛洗完澡,看見空空蕩蕩的衛生間放衣架,滿臉茫然。
他清楚記得自己是拿了換洗睡衣進來的,手機都在放衣架上放著,衣服怎麽不見了?
聞立舟家裡衛生間浴室在玻璃房中,他洗澡時,恍然看到聞立舟進來,以為聞立舟要和他一起洗,嚇得他屏住呼吸,立刻轉身背對著聞立舟。
哪知道洗完澡出來,衣服不見了,這不是聞立舟拿走的是誰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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