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陽失笑:“怎麽可能?昨晚明明硬/了那麽多次。”
“那是你撩撥的!哪有你那樣的!我當時都說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還......”鬱森瞪著水潤的眼睛,對著這近在咫尺的人,話有些說不出口。
但司宣陽顯然想讓他用語言回憶起來:“我還怎麽樣?”
鬱森飛了他一個眼刀:“你還用嘴含著使勁地吸!”
那種情況,哪個正常的男人不會硬起來!
但他的生理狀況允許,體力狀況卻根本不允許好嗎!
特別是連續兩晚激烈的翻雲覆雨運動之後,他現在簡直就在崩盤的邊緣,就想好好地躺兩天挺屍。
司宣陽看他撇過頭去懨懨的樣子,嘴角勾起笑了笑,低頭蜻蜓點水地在鬱森唇角貼了一下:“我知道你累著了,這兩天不會再弄了,就逗逗你,怎麽怕成這樣?”
“你說怎麽怕成這樣?”鬱森哼哼唧唧地抱怨嘀咕,“某人應該反思一下了。”
“是,我的錯。”被歸為‘某人’的某人從善如流地應聲,托著他的腋下將人抱起來坐在床上。
“餓得不行了吧?一起去吃個早午飯?”
得了安全幾天的承諾,鬱森頓時放下心來,坐在床上仰頭看他,垂在床沿下的腳曖昧地勾著司宣陽的小腿,腳踝骨在那條筆直的腿側不輕不重地摩擦。
但臉上卻是一派無辜懵懂的表情,綻開標準的綠茶式笑容,軟聲說:“走不動路,要你背我。”
司宣陽站著一動不動地死盯著他,眸色深沉,頓了好幾秒,才咬著後槽牙低罵:“寶寶,要是有一天你被我弄死在床上,那一定是你自己自找的!”
天知道他得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把這人扒光吃乾淨!
連他都佩服自己!
“真的嗎?”鬱森腳下動作不停,繼續作死地眨他淬著星子的眼睛:“下次吧,下次好不好,老公,下次再讓你弄死。”
“......操!”
司宣陽移開目光,喉結艱難地上下蠕動,低聲罵了幾句髒話之後,飛快地轉身蹲下,粗聲道:“閉嘴!不許說話!自己趴上來!”
“謝謝老公!”鬱森歡呼雀躍地趴上去,雙臂交纏勾著脖子,側臉柔軟地搭在司宣陽頸側,故意細聲細氣地在他耳邊吹氣:“我趴好了老公,我們走吧~”
心裡竊笑——不是非要我叫你老公嗎?那我就叫個夠!看你是開心還是忍得痛苦到抓心撓肺!
那聲音甜得像蜜,讓司宣陽驀地想起小時候吃的一種夾心棉花糖,看著是純白的,捏著是綿軟的,咬下去是甜蜜的,剝開揉碎之後又發現裡面的果汁夾心馥鬱濃香得讓人上癮。
他的雙腿都軟了一下,差點撲著倒頭栽下去。
“我不是讓你別說話嗎!就你有嘴是不是!?”
司宣陽咬牙切齒,托著頂級綠茶的腿彎用力往上一顛,穩穩地站起身。
“啊——!”鬱森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收緊手臂,婉轉克制地發出一小聲尖叫,然後又慢騰騰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啊老公,是剛剛被嚇到了,老公不要生氣。”
末了還用臉在老公的脖頸上溫軟地蹭了蹭。
蹭完後偏頭看可憐老公的臉——得!咬肌都繃緊了!
“我錯了,老公咱們能不能走了啊,我們倆一起的時候,離床太近了我都會害怕的,覺得肯定馬上就會大事不好,你還是抬抬腿,我們快去吃飯吧,我餓了......”
司宣陽簡直要炸了。
他覺得這個人就是來折磨他的。
他微微埋頭看了眼,松了口氣——好在褲子穿得寬松......
這場你來我往的比賽,鬱森難得地贏了一回合,小腿晃得歡天喜地,又遇到餐廳食材是剛送上山來的,新鮮得不能更新鮮了,心情頗好,連早午餐都痛快地吃了三人份。
當然,和司楠舒玉卿碰面的時候免不了被揶揄一陣。
木屋裡火燒得旺,穿著單毛衣,露著脖子,上面細密的吻痕一覽無余,閃瞎了司家家屬們的眼睛,而在聽到甜甜蜜蜜叫‘老公’的時候,已經激不起他們內心任何一點波瀾了。
見怪不怪,早習慣為好。
休息一天之後體力恢復了個七八成,鬱森便跟著舒玉卿,坐雪橇、辦篝火晚會、烤肉、釀酒、鑿開了山澗小河上的冰層網魚、滑雪......能在這裡體驗的,都一起體驗了個遍,玩得不亦樂乎。
幾天下來,舒玉卿對他簡直比對兩個兒子還親,無聊的時候更是翻了醫書來看,特別樂於給鬱森教授養生之道。
在某次悠閑的早飯後,舒玉卿從鬱森那兒要了他父母的電話號碼,並表示會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和機會,跟未來的親家聚一聚。
鬱森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
他爸雖然古板了一點,卻很愛他,老媽也是個開明的,雖然還沒有給他們說過和司宣陽的事情,但他並不覺得自家父母會是一個阻礙,或許只要找好了時機,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被病痛與掛鍾世界折磨那麽久之後,他終於可以喘口氣,放下那顆提著的心,好好放松一段日子了。
但放松過了頭,直到臨近離開的前一天,鬱森才驚覺時間過得好快,他的年下小老公似乎被他冷落了好久。
於是在這一天傍晚,他支開了司宣陽,毅然決然地踏進了旅店的小商店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