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回去。
樓下相柄被顧然說得最多的就是性教育。
相柄其實沒有想到這麽多,或者說這種事除了在夢裡是無法控制的肆無忌憚,其余時間他都不敢想這麽多,現在被教育了,他隻好認真和顧然回復。
一切尊重昔年意願,絕不刻意引導。
相柄也舍不得,他希望能等昔年再大一點。
等鹿昔年下樓,樓下只有相柄了。
鹿昔年過去:“餅餅。”
相柄回頭:“昔年。”
鹿昔年:“顧然呢?”
相柄:“去找小姑姑了。”
鹿昔年:“那不管他了,我們去那個你布置的房子玩吧。”
相柄:“好。”
鹿昔年拉著相柄過去。
現在看著滿院子的玫瑰和那一樹山茶花鹿昔年依舊會心動,就連此刻的太陽似乎都溫和了。
鹿昔年問:“你種的?”
相柄:“嗯,總的有一千八百三十四株玫瑰。”
鹿昔年不懷疑棵數,他也不懷疑相柄說的種就是親手種下去的。
“種了多久啊。”
相柄摸鹿昔年發尾,昔年留了兩年的長發,現在已經過肩了。
“不久的,一會兒就種好了。”
中間有一些沒活下來,他又補了苗,確保了一千八百三十四都活下來。
鹿昔年不相信一會這個說法,他有一個大膽的懷疑。
“餅餅,你是不是把這邊的房子買下來了?”
“從我哥那裡買的對吧。”
相柄沉默了會:“嗯。”
“昔年,我既然要求婚,那這些就是該準備的。”
鹿昔年突然笑了:“餅餅你好厲害,買了多久了?”
相柄:“三年。”
鹿昔年算了一下,三年,就是相柄剛初中畢業,他哥肯定不會要相柄的錢,不過相柄的性格肯定是要給的,不然不會要,不知道相柄怎麽說服他哥的,不過這套房子哪怕是最低價都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鹿昔年粗略算了一下,他深吸氣:“餅餅,你初中就這麽有錢了嗎?”
相柄:“不全是我的。”
這些錢有很大部分是這些年他媽媽給他的,嚴格算下來不算他的錢,他的錢只是小半部分。
鹿昔年轉過來,彎著眉眼:“真厲害。”
相柄心裡一動,他現在有能力了,他目前隻想做一件事。
“昔年,等大學後,我們一起給你的書店選址和裝修好不好,還有你大學的小蛋糕店,小蛋糕店就開在大學裡面怎麽樣?”
鹿昔年:“好啊。”
相柄笑起來:“我知道大學裡哪裡的鋪面最好且有位置。”
鹿昔年跟著道:“那還沒開學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
相柄:“嗯。”
鹿昔年覺得餅餅似乎很開心,他去牽相柄的手:“走吧,我昨天晚上隻來得及看了外面那一圈,具體房間都沒看。”
相柄:“嗯。”
再次進了房子,鹿昔年伸出手去碰那些像是魔方一樣的白色板子,一碰裡面就出現了畫。
順著昨晚的記憶往上面走,鹿昔年將畫碰出來,他質問相柄:“你這節課是不是逃課了。”
這是一場鋼琴比賽,比賽地點恰好在他們學校的藝術館內,當天相柄有課,他給相柄說過,這只是最開始的初賽,讓相柄好好上學,等決賽了再去看,可是現在看著這種照片的角度,分明是窗戶外邊拍的。
相柄看著照片上鹿昔年像個小王子一樣坐在鋼琴前,那束光恰好打在鹿昔年身上,他逃課去偷看的時候沒忍住偷拍了一張,做這個的時候又因為這張照片太美了,他毫不猶豫就加進去了。
相柄牽著鹿昔年的手,放軟聲音:“昔年。”
鹿昔年:“撒嬌沒用,你是不是逃課了。”
相柄無奈點頭:“嗯。”
鹿昔年:“傻不傻啊你,你想來可以進來啊。”
相柄:“你不準,你讓我好好上課。”
鹿昔年問:“那你有好好上課嗎?”
相柄沒說話了。
鹿昔年笑著道:“以後既然來了,就進來知道嗎,其實那會我是有點緊張了,要是看見了你,可能就不緊張了。”
相柄盯著鹿昔年的眼睛,他很了解昔年,當時的昔年是驕傲的,根本沒有一點緊張。
鹿昔年受不了相柄盯著他:“不準看,再看親你了。”
相柄眼睛閃了一下:“你親。”
鹿昔年氣勢洶洶拉低相柄,然後親了一口:“好了,不準看了。”
相柄眼裡溢滿了笑:“嗯。”
鹿昔年往前走,他推開臥室門,臥室裡的一切擺設都是他喜歡且是他覺得最舒適的,鹿昔年進去轉了一圈,看著窗外的玫瑰。
“餅餅,我好喜歡。”
聽見鹿昔年說喜歡,相柄勉強松了口氣。
這裡所有的擺設都是這些年昔年斷斷續續給他提起的,他不知道現在的昔年是不是還喜歡,還好昔年還喜歡。
鹿昔年轉了一圈,他朝著相柄伸手:“這位英俊的先生,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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