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安時走出去,好奇道:“原來你近視嗎?”
傅淮深偏頭,淡淡:“有一點,60度。我隻偶爾在晚上帶。”
看著傅淮深架著眼鏡的精致側臉,安時突然覺得有點奇妙。
這種感覺就像是,平時戴眼鏡的人脫下眼鏡,而現在,平時不戴眼鏡的人突然戴上眼鏡。
一樣讓人覺得新奇。
傅淮深的長相偏冷淡鋒利,雙眼皮褶皺很深,是比較少的濃顏掛清冷風,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眼
鏡,反到增添了一絲斯文敗類的氣質。
安時拿過吹風機,走到旁邊吹頭髮,邊吹,邊忍不住去看傅淮深優越的側臉。
……還怪好看的。
人都是視覺動物,安時也不例外,他單純的有點欣賞這張臉,就像他單純的欣賞傅淮深的身材一樣。
過了片刻,傅淮深忽然低低開口:“怎麽了?”
安時一下子被抓包,慌亂了兩秒,便鎮定下來:“就是……”
他關了吹風機,放回原來的位置,輕聲問:“今天還用演戲嗎?”
面對傅淮深抬起的目光,安時補充:“因為今早,奶奶問了我一點……關於,夫夫房事的問題,我就隨口編了一點。”
傅淮深重複:“隨口編了一點?”
安時對了對手指:“也沒吹太誇張……”
只是說你一夜三次而已。
別人家的霸總,可是一夜七次呢。
傅淮深垂眸思索:“那要再演一天。”
安時應了一聲,提議道:“不然我們采取一個比較簡單粗暴的聲音模擬方式吧。”
傅淮深:“嗯?”
安時伸出手指比比劃劃:“就是模擬床被撞的吱呀吱呀的聲音……”
不用人聲的傾情演繹,直接杜絕風險。
傅淮深:“可以。”
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安時小聲:“現在,你把我扔到床上。”
傅淮深:“……?”
“看沒看過霸總文學?”安時小聲叭叭,“霸總把女主嘭地扔到床上,然後發出經典台詞,今晚你哪也跑不掉,從此開始長達一夜的醬醬釀釀……”
傅淮深盯著他沒說話,片刻後,道:“……看來你經常看?”
“害。”安時擺擺手,“博學多才,應該的。”
傅淮深:“……”
沉默兩秒,安時就見傅淮深站起身,抬手把眼鏡摘了,放在桌上。
安時眨巴了一下眼。
這個動作怎麽莫名有點限制級。
傅淮深走到他身旁,下一秒,就將他攔腰抱起,用視線丈量了一下距離。
“吱呀——”
隨著一陣頭旋地轉,安時驚呼一聲,整個人就陷入了柔軟的床鋪中。
原來被扔是這個感覺,安時晃了晃,席夢思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傅淮深卻已經直接覆了上來。
安時懵了一秒,就見傅淮深幽深的視線從他的臉頰,緩緩滑落在柔軟的唇瓣,輕聲道:“……今晚你哪也跑不掉。”
安時瞬間反應過來。
怎麽還說詞呢!
他被逗樂了,又有些害羞,笑了兩聲,回應:“那、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一出口,他覺得他的腳趾都開始動工了。
差點沒扣出一套芭比夢幻城堡。
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安時衝傅淮深眨眨眼,傅淮深翻了個身,從他上方離開,兩個人有默契的開始晃床。
吱呀吱呀的聲音不絕於耳。
晃了得有十五分鍾,聽著門外沒有動靜,他們才安靜下來。
安時鑽進自己的被子,想起剛才,又笑出聲。
他翻過身,淡淡夜燈,映照在他精致的半邊臉上,烏黑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出了兩個圓圓的梨渦,抿唇道:“你剛才演的不錯嘛。”
傅淮深眸光閃了閃,閃過一瞬的眷戀和複雜:“……你也是。”
…
第二天一早,安時就起床送江芷蘭上飛機。
一起去送的還有周行季白傅淮深,正巧是早上的飛機,送完直接去上班。
臨近關口,他們一行人道別,江芷蘭拍了拍安時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小時……至臻小雛菊一定要用啊。”
安時:“……”
他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
送走了江芷蘭,幾個人各自回公司上班。
安時拍攝完了昨天未完成的部分,和羅月一起看鏡頭。
季白:“成片估計得明天才能出。”
安時點了下頭:“正巧我們現在有一個比較艱巨的任務要完成。”
周行:“什麽?”
安時露出核善的微笑:“給江敬老絕育。”
作為一隻擁有完整兩個蛋蛋的小貓,這在家寵界是多麽的令人羨慕啊。
但是今天。
江敬老的蛋蛋說:
今晚我就要遠航。
安時制定了詳細的戰略計劃。
安時:“我們先這樣,誰帶他去絕育,誰就會被貓貓記住,貓貓這種生物很記仇的……”
季白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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