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深:“沒事。”他本身就不太在意這種事。
江芷蘭:“我給你的禮物已經給你郵過去了,好好玩,你和小時也要好好的。”
一旁的碧眼帥哥也湊上前,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安時:“……”
都說了這不是生子文。
掛斷電話,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李朝陽自發組織了一個飯後節目——拆禮物。
傅淮深無奈:“我不想知道。”
李朝陽:“都是兄弟們的一番心意,怎麽能不看。”
安時緊張了一下,在眾人的目光中,啪嗒啪嗒跑上樓,把自己的禮物給提下來了。
傅淮深看著他,安時靦腆,也把禮物放進了禮物堆裡。
季白進行主持,三兩下就拆開了李朝陽的禮物。
安時捏了捏手掌心,目不轉睛地盯著禮物盒。
季白打開盒子,摸了半天,從裡面掏出了一個……李朝陽人像擺件。
安時:“……?”
李朝陽感動:“老傅,就讓我長伴你身側,生日快樂!”
安時:“……”
怎麽想都快樂不起來。
本以為這個已經夠離譜,但沒想到,還有更加離譜的。
周行送的是一個歪七扭八的花瓶,一個沒把的茶杯,還有一副自畫像。
——確實很藝術。
季白送的是一把牛角梳子,一個大紅色的帽子,還有一個毛絨絨但是有點舊的鑰匙扣。
——生活氣息撲面而來。
傅淮深:“……”
安時:“……”
把這些收拾收拾,家裡乾淨多了吧?
安時頓時覺得,自己的禮物簡直用心至極。
這都不是完勝了,這是碾壓。
他“唰”地上前,就把自己的禮物拆開了——
說真的,今晚上從來沒這麽自信過:)
看到他的禮物,傅淮深明顯一怔,安時走過去,遞給他,小小聲道:“那個,可能挑的不是特別好看……”
“沒有。”傅淮深接過去,抬眼,撞進安時的視線,喉結滾了滾,“很好看。”
“嘿嘿。”安時明顯高興了,“我也覺得很好看,感覺系哪都很好看。”
飯桌上的眾人瞳孔震驚:!
這虎狼之詞是我們能聽的嗎?
傅淮深低低重複:“系哪都好看?”
喉頭微動,他抬眼看著安時——
系手腕上,也會很好看。
拆完禮物,李朝陽這才從包裡拿出來了一瓶包裝精美的酒。
他輕咳一聲:“為了慶祝傅總27歲生日,我還帶了一瓶酒。”
傅淮深微微挑了下眉梢:“……怎麽今天做人了。”
李朝陽:“那是,怎麽樣,現在我送的禮物是不是沒有那麽磕磣了。”
季白周行紛紛罵他“叛徒!!!”
這是瓶紅酒,一人倒了一杯,入口醇香絲滑,安時屬於喝杯啤酒都上臉的人,這會喝完一杯,雪白的臉頰便暈上了一團紅。
幾人一人一杯,一人一杯,把紅酒喝光光,又玩了一會兒遊戲,快到深夜了,這才準備回家。
臨走時,周行和李朝陽還朝安時釋放了一個眼神。
安時兩頰紅紅的,有些摸不清頭腦。
把人全部送走,安時這才覺得腦袋有點暈,應該是剛才喝的那瓶紅酒的作用,他忍不住疑惑,走到飯桌前,把紅酒拿上來,定睛一看。
好哇。
這紅酒的度數竟然是14.5!
比啤酒的度數高多了!
安時晃了晃頭,他意識還沒迷糊,但因為喝了兩杯子14.5的紅酒,整個人都手腳發軟,頭重腳輕。
他一扭臉,發現傅淮深正向他走過來。
安時往前走了兩步,雙膝猛地一軟,差點直接給傅淮深行個大禮。
傅淮深手疾眼快,直接攬住他的腰,把他按懷裡了。
他跟個軟骨頭的貓貓一樣,趴在傅淮深的肩頭,還不忘感謝:“你~手~勁~真~大~”
每一個字都有點控制不住地拐彎。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就軟軟地撲到了傅淮深的頸側,像是被毛絨絨的尾巴撓了撓,酥酥癢癢的。
傅淮深一僵,低聲道:“……先別說話。”
“嗯~?”安時不解,但還沒到意識不清,耍酒瘋的地步,不過反應卻變慢了,拉著尾音,“為什麽?”
傅淮深抱著他,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還能自己走嗎?”
安時不屑地撇撇嘴:“當然~”
傅淮深稍微松了一點勁——
安時“禿嚕”一下,跟貓貓蟲一樣,差點就把下巴磕傅淮深腰帶上。
瞥見人臉的位置,傅淮深瞳孔一縮,趕緊把人給撈了上來。
他又好氣又好笑:“不是能自己站起來嗎?”
安時害怕地拿臉蹭了蹭他的胸膛,底氣不足:“這不是……判斷失誤了嘛~”
許是喝醉酒的緣故,安時整個人跟塊小麵包似的,看起來又軟又好欺負。
傅淮深被蹭的全身都僵了,能感覺到某處正在迅速膨脹,他終於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安時軟軟的臉蛋。
滑膩的觸感停留在指尖,安時被掐的不情願,哼哼唧唧:“我要~睡覺……”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