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述看向兩個rapper:“小赫你如果想唱rap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組一個三人舞台,這樣的組合應該也挺新鮮的。”
顧鳴赫得意地看向莊澤野:“看吧,辭述都說沒問題了。”
莊澤野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說:“我也打算唱一首慢歌。”
溫辭述從善如流地點頭:“那我們再出一首雙人曲目好了。”
莊澤野的表情立即開朗起來,似笑非笑著注視他:“這麽好講話?”
溫辭述也微笑:“以前都是你教我說唱,這次我也想教你唱慢歌。”
兩個人專業不同,他很希望能在莊澤野面前展現自己的職業素養,這比起舞台本身更讓他期待。
顧鳴赫露出酸溜溜的表情,敢怒不敢言,這兩人簡直無法無天,在攝像頭眼皮子底下開小灶。
【哎呀哎呀,樹樹寵的嘞。】
【隊友:沒眼看,真是沒眼看。】
【哈哈哈哈,向隊頭都扭過去了,感覺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嗚嗚,真的好寵,他要唱慢歌就唱慢歌,溫辭述你的原則呢!】
【好喜歡這種領域不同的情侶,你教我我教你真好。】
【是的,想起來之前阿野教樹樹拉普了,雖然沒有證據……不管,我說教過就教過。】
【怎麽現在都默認他們是情侶了嗎?笑死。】
【哈哈哈哈,說不定已經內部出櫃了。】
最終敲定了五個節目,莊澤野和溫辭述的雙人曲目,莊澤野、顧鳴赫、溫辭述的三人曲目,向晚和林南之的雙人歌曲,向晚、莊澤野和林南之的純舞蹈舞台,以及向晚、溫辭述和顧鳴赫的舞台。
對於這種排列組合,溫辭述表示:“所以我們能換到三個話筒嗎?”
剛才的嘰嘰喳喳頓時陷入沉默,大家彼此互相看了看,眼裡都沒什麽信心。
別說三個,他們現在連一個就已經用光了所有的積分。
莊澤野舉起手,主動道:“我頭已經不疼了,明天申請乾活。”
顧鳴赫也強打精神:“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比起這個,我更擔心我們要背著氧氣罐上台,不會唱到一半缺氧昏過去吧。”
“應該不會,除了一個舞蹈舞台,其他的不太需要動。”林南之說,“不得不說,這裡真的搞不起唱跳,不然我們三個都有可能缺氧。”
吃完飯後,莊澤野和顧鳴赫主動留下來洗碗,安曉看在這個份上,補齊了他們貸款的0.5分,算是賣了個小人情。
溫辭述回到房間選歌,他已經養成了隨時隨地聽歌的習慣,逐漸將音樂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作息當中,每晚睡前都要掃一遍最近的歌曲榜單。
慢歌首選當然是情歌,Flora本身出的情歌不多,大多是比較歡快的甜歌或者炸場的舞曲。
他發了條消息詢問潘慧,有沒有推薦的歌曲,那邊遲遲沒有回復。
又發了條給宋真,宋真倒是很快回了語音電話過來。
“辭述,這麽晚了還在選歌呢,可真夠刻苦的,不愧是你師父的學生。”他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歡快。
溫辭述本來癱在床上,聞言坐起來說:“宋老師,您現在不忙吧?我慢歌聽的少,想跟你求求助。”
宋真大言不慚道:“叫什麽宋老師,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麽見外。”
溫辭述:“?”
宋真說:“我不忙,但是剛才在忙,我約你師父去河邊走了一圈,就在你們吃飯的時候。誒,安曉這小子還挺懂事,給你師父留了一大堆吃的,我們才剛吃完上樓不久。”
溫辭述張了張嘴,沒插進話,只聽他接著說:“你一定很好奇我們去河邊幹什麽吧,我和你師父認認真真解釋了當年的事,不過沒怎麽提她母親,你師父哭了一場,雖然還是將信將疑,可我覺得已經勝利在即了。”
他滔滔不絕道:“我們還在河邊抓到一條小魚,準確來說不是抓到的,是被水衝上來的,你說神奇不神奇,我用紙杯把它養起來了,這可是我們關系複合前的見證啊。晚上的河邊特別黑,你師父差點摔倒,還是我扶了她一把……”
溫辭述:“……”
他不是來聽這些瑣碎小事的,隻想問問看有沒有推薦的歌。
他試圖打斷:“宋老師,我找您是……”
宋真笑道:“別叫宋老師了,以後私底下叫師爹吧,雖說你師父還沒答應複合,但這一天應該不遠了。”
溫辭述的眉毛擰成麻花,宋真怎麽會變得這麽煩人?
要不是他地位擺在那裡,他恐怕真的要直接掛斷了。
他深吸一口氣:“宋……師爹,您方便幫我選歌嗎,要是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再找找看。”
他已經不太指望宋真幫忙了,隻想找個理由掛電話,還自己的世界一片清淨。
宋真說:“當然方便,徒弟要選歌,什麽時候都行。對了,你們今天的晚飯挺好吃的,吃晚餐的時候,她還給我夾肉,時過經年,她居然還記得我喜歡吃羊肉哎,把那個綠盤子裡的羊肉全給我了,自己一口都沒舍得吃。”
溫辭述心想,因為綠盤子裡面是羊蹄,做得不好吃味道還大,要不你以為為什麽那一大盤都沒人動。
“那盤羊肉,是我吃過最香最好吃的肉了。”宋真自我陶醉道,“她還問我有沒有高反,身體會不會不舒服,我其實早就習慣這裡了,不過為了賣慘還是說多少有點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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