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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骨輪回[無限]_曬豆醬【完結】》【番外】活跳屍2
【番外】活跳屍2

哪怕鐘言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最後這張照片的沖擊力還是不小,讓他不自覺地往後靠了靠。

手機就在這時響起,來電人就是餘骨。

“喂。”餘骨還在店裏忙着,“照片你看完了?”

“看完了,給我吓一跳。”鐘言摸了摸心口,“果然,過了這麽多年,我還是這麽讨厭旱魃。”

“我聽你說過,以前你和飛練就碰上過對吧?”餘骨問。

“碰上過,但不是我們殺的。”鐘言不太想回憶那段慘烈的記憶,那都是真真切切發生在面前的事,比任何恐怖片都來得更猛烈,“旱魃出世首先會引起大量屍變,屍變還會傳染,一傳十,十傳百,數不清的村莊就此滅絕,如果再不殺就會引起數十年的大旱。”

“其實幾十年前出現過一只旱魃,我查過你們傀行者的內部資料,有記載。後來那只旱魃被科學家園殺掉了,估計用了不少法器。”餘骨說,雖然除掉這只旱魃是他從張炳瑞那一世起的執念,但實際上他對這東西的了解并不多。旱魃沒有留下過任何影像資料,他別說親眼見一見,就連照片都不可能有。

“你見過那東西嗎?”于是他問鐘言。鐘言和還是高僧的飛練那時候四處修行,說不定見過真身。

“我要是說我也沒見過,你會不會笑話我這個餓鬼沒有真本事?”鐘言無奈地說,“我和清游趕到村莊的時候旱魃已經換了地方,只留下遍地屍首。我們從白毛屍山裏找到一個命大的小孩兒,送到山上當了和尚。”

“連當時的清游都沒法子嗎?”餘骨不禁捏了一把汗,如果連他都不行,那現在可能麻煩就大了。

“旱魃這東西主要厲害在隐蔽性特別強,找它就好比大海撈針,但是如果找到了就可以鎮壓。如果找錯了……”鐘言那年也見過高僧的屍骨堆積成山,每一位都是修為極高的大師,卻無法和這東西抗衡。

因為旱魃它并不是一種鬼,而是一種……用現代人的話語來形容,就是一種怪物。

如果它只是怨鬼,那現在的鐘言對付它簡直不在話下,當年那麽多高僧也不會死在它手裏。但怪就怪在旱魃像是一種屍變體,并不是怨恨聚集,更沒有鬼煞一說,且一旦出現就極為兇狠。

“那當年那只旱魃是怎麽死的?”餘骨忍不住再捏把汗,“秦翎的大棺可以鎮壓它,咱們是不是先去找棺?”

“肯定要找,那是你家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恐怕只有它能封住旱魃。”鐘言仔細回憶了一番,“其實,當年那只旱魃還真不是誰動手殺了它,而是它殺人太過,引發了天劫。”

“天劫?”餘骨更不明白了。

“天亦有道,對破壞天地靈氣剛正的東西自然有自己的判斷,那年那只旱魃最後是被雷給劈死了。”鐘言說。

手機裏頭沉默了好一陣,最後餘骨問:“你不是編故事騙我吧?”

別說他懷疑,連鐘言都覺着這番話聽起來像個故事。“沒有騙你,但确确實實最後是雷劈死的,所以除了尋找秦翎的那口大棺材咱們也要帶些高科技的設備去,必要時刻引雷下山。”

“好,設備這方面就交給田洪生吧,他們的部門什麽都有,應該不缺。”餘骨手邊就是一個羅盤,懸針搖擺不定,根本指不出一個确切的方向來。他言歸正傳:“剛才給你的照片是昨天發生的事,一對小情侶出去露營還搞直播,沒想到直播出事了。”

原來是直播,不是自拍啊,鐘言默默記住了,現代高科技他還是不太懂。

“現在號已經被封了,平臺那邊最後估計會用‘惡搞’來解釋。”餘骨說。

“唉,又多了兩個受害者。”鐘言忍不住心疼,多年輕啊,才二十出頭的年齡。

“不是。”沒想到餘骨接下來的話讓人背脊一涼,“我這邊得到的消息是,照片裏的情侶已經回家了。”

回家了?這不可能!鐘言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旱魃引起的屍變不可能逆轉,這兩個人有問題,你去找地址。”

“這屬于個人隐私,我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會盡快操作。要是讓他們以屍變體的形式穿梭在崇光市裏就麻煩了。”餘骨同意鐘言的看法,既然男生已經全身白毛化那就不可能變回正常人,而女生和他有近距離的接觸,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他們從露營地安全回家的這個消息要麽是官方為了捂嘴而特別放出的假消息,要麽就是……回來的那兩個,已經不知道是什麽了。

和餘骨這通電話講完,王大濤那七八個大菜也炒好了,大家在他的呼喚下前後腳走進他的宿舍套間。客廳早早添置了一張大圓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餐具,盛飯的時候,王大濤笑得合不攏嘴,仿佛那個人丁興旺的秦家又回來了。

唯一不肯坐下的就是元墨和小翠,他們本來就不用吃飯,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時之間也難以更改,鐘言便随他們去了。

“餘骨和你聯系了?”吃飯時,蔣天賜強忍住給弟弟夾菜的沖動,裝作并不熟悉。

“嗯。”鐘言夾菜倒是快,只不過他不是給自己夾,而是把所有想吃的佳肴都夾給施小明,再給飛練夾一大堆。

“什麽時候動身?”蔣天賜再問,現在自己的記憶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一定能幫上忙。餘光裏的歐陽廿正在挑魚刺,但似乎總是笨手笨腳挑不幹淨。就在他打算将一塊根本沒挑明白的帶魚放進嘴巴的時候,蔣天賜實在繃不住了。

他把那塊帶魚截胡,放進幹淨的餐盤裏剔除魚刺,然後再還給歐陽廿。

“謝謝道人。”歐陽廿的眉心似乎總有種憂愁,“我哥走了之後就沒有人給我夾菜了。”

蔣天賜的眉心全部都是無奈,他按了按太陽穴:“你想吃哪個?”

這一切都被鐘言和飛練看在眼裏,只是看破不說破罷了。吃完飯,飛練主動請纓去洗碗,鐘言則叫住了蕭薇。

“怎麽了?表情這麽差勁?”蕭薇看出他臉色不好,“又出事了?”

“暫時沒事,只是過不久肯定要出亂子。”鐘言也不瞞她,小妹已經長大,而且有了解決危急情況的能力,不再是哭哭啼啼的性子,“我想着,你幫我聯系一下梁修賢,問他能不能從堂口派幾個人來。”

“搖人是嗎?”蕭薇一聽就興奮,好刺激,有大活兒來了。

“對,能搖幾個就搖幾個,但是一定要經驗豐富的馬仙,這些行動不是鬧着玩。”鐘言反複叮囑,蕭薇收起笑臉認真記下,轉身就去屋裏搖人了。鐘言沒想到她搖這麽快,一邊笑着搖頭一邊回自己的套房,屋裏的三根沉香剛剛燃盡,飄着他最是喜愛的香氣。

配上頗具年代感的裝修風格,鐘言總覺着時光往回倒流了幾十年。

地上還攤着一本書,大概是元墨和翠兒忘記收,鐘言走到書架前面,剛準備彎腰撿起,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一雙手将他往後一抱,輕而易舉雙腳離地。

“飛練!”鐘言雖然被他捂住了眼睛,但一猜就猜到是誰。

飛練從背後探出了觸手,即便他的雙臂沒有變形,但太歲肉形成的觸手還是貪婪地将鐘言裹緊了。“師祖怎麽知道是我?”

“除了你,還能有誰?”鐘言将他的手拿下來,“你不是在洗碗嗎?”

“是啊,我是在洗碗啊,但是我也可以偷偷溜回來嘛。”飛練可憐兮兮地說,眼睛裏不再是三種顏色的瞳仁,只有一種顏色,那就是紅。顯然他在洗碗的時候分離出來,把家務活交給了清游和秦翎,自己則偷摸地跑了回來。

猩紅色的雙眸緊緊地盯着自己,鐘言看着飛練背後伸出越來越多的觸手來,開始擔心他把整間房子都占滿了。“你這是逃避勞動。”

“我當然要逃避,他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那麽長,現在當然要騰出時間來讓我們獨處。”飛練用觸手捆住了鐘言的腰,像委屈急了,抓緊時間一般吻住了鐘言的嘴唇。确實得抓緊時間,因為洗個碗很快。

不過飛練的吻技比較一般,很莽撞,總是火急火燎,但拼着一股獨占欲,不留給對方反抗的餘地。

“你慢點兒……”鐘言不得不打斷他,下嘴唇都被他咬疼了,急得眼尾泛紅,但手臂不知不覺就勾上了飛練的脖子,迫不及待地輕捏他結實的肩膀。而他自己的接吻技巧相對來說豐富許多,總能用舌頭引導飛練該怎麽親,然後在飛練要躲的時候吮住他的舌尖。

畢竟自己可是親了三輩子的人,飛練這點本事還都是他教的。

就在這隐秘的喘息聲中,一條觸手無聲無息地爬了上來,環住了鐘言的脖子。

像是帶有吸盤,觸手帶來的觸感非常強烈,帶着強烈的占有欲繞住整整兩圈。其中一條順着鐘言的下巴伸到了嘴角,居然趁着他喘氣的功夫和飛練的舌頭一起塞入他的嘴裏。

好滿……鐘言被強烈地滿溢感逼出了淚水,哽咽了一樣,鼻子突如其來的發紅。可伴随着舌頭的挑動,觸手的末端也在吸吮他的舌尖,鐘言只能下意識地張開嘴巴,縱容着,直到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在舌頭和觸手的反複攪動下順着嘴角緩緩流出,在臉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濕痕。

更多的觸手纏上了他,像飛練永無止境的侵占。

昏暗的燈光下鐘言的脖子上出現了紅痕,像是被過度纏繞,他渾身顫栗,腰上也纏上了一條粗壯的觸手,而他拴在飛練腕口的續命紅繩,現在就在這根觸手上。

“師祖得多騰出時間來,單獨陪陪我了。”飛練意猶未盡地說。

同一時刻,陳竹白蹲在走廊的盡頭,看着他的掃地小兵為他征戰四方,朝着廊道的另外一頭而去。

清游秦翎:為什麽留下咱倆洗碗?他逃避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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