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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骨輪回[無限]_曬豆醬【完結】》【番外】神算語3
【番外】神算語3

冰涼的酒精噴霧将掌心噴了個遍,陳竹白只好看着小逸操作,他也不好說什麽。

“好了,你不要噴這麽多。”但是施小明忍不住來提醒,從後座往前探腦袋,“只是握了一下手,又不是什麽大事。”

“當然是大事,現在傳染病那麽厲害,萬一他就是病毒攜帶者呢?我看他那個樣子特別不正常,無事獻殷勤。”田振就是抵觸蘇陽平這個人,雖然明知道他就是龍藝文化集團的切入口,說不定能通過他調查清楚将軍墓背後的所有事,但是一想到他的面孔就不舒服。

仿佛他們天生就是宿敵,有什麽深仇大恨。所以一聽到蘇陽平趁着自己不在去認識師叔,還握小手,田振就翻湧起成百上千倍的不快來。

“沒事,消毒也對,現代人講究衛生,這是應該的。”陳竹白自然不覺着這是什麽大事,“小明,你要不要也消消毒?”

“哦……好啊,雖然我不能接觸活人的鮮血,但是我可以接觸酒精嘛。”施小明滿臉放松的笑容,和陳竹白在一起的時候明顯更像小孩子。鐘言和飛練對他而言就是氣場太強了,太能壓鬼,每次他倆一過來,施小明都覺得自己這條小鬼命快要保不住了。

當然,他們是一定不會傷害自己的。

現在施小明的兩只手一起往前伸,像個乖乖等待老師發獎狀的好孩子。陳竹白知道他的遭遇,自然也疼他一些,從小逸的手裏拿過酒精噴霧來,對準了他的小手噗噗噴了兩下。

“好了,消毒完畢。”陳竹白笑道。

不等施小明說“謝謝”,只見小逸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掌心攤開向上,朝他伸來,也用一種小孩子式的盼望目光将自己看透。只不過他的手可比施小明的手大許多,指骨看上去就能想象多麽堅硬,右掌心還帶有一些特訓後的薄繭。

而左掌心,完完全全就是一只銀色的機械手。機械紋理随着他的運動變成了特殊的花紋,當光線打過來的時候這只手是銀色,但光線較暗時,整條機械臂的光芒便如寒星一般,仿佛一把久不出鞘的銳利武器。

這樣漂亮的光芒讓陳竹白一時之間恍惚起來,仿佛自己也見過鐵馬金戈,在茫茫雪海中掠過刀光劍影。

“師叔?”田振這時叫了他一聲。

“啊?哦,對不住,我又發呆了。”陳竹白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臉,面對小逸的注視他不由自主臉紅起來,這孩子長大就沒大沒小,“你伸手過來做什麽?”

“我也要消毒。”田振看了看施小明,“他伸手你都噴了,可不能厚此薄彼,也要噴我才行。”

“多大了還争這點寵,小明他才18歲。”陳竹白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認認真真給小逸的掌心噴了噴霧,然後細心地幫他揉了揉。田振嘟哝了一句“我也才大學畢業啊”就收回了手,倒是沒再糾纏,扭頭高高興興開車去了。

回家這一路車速很慢,又趕上了下班高峰期,CBD堵車堵得厲害。陳竹白将熱巧克力放在一邊,系好了安全帶,将車座往後調了調,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其實放松并不是他的本身性格,他們做鬼的哪有真敢放松的時候,只不過現在他可以了,和大家夥在一起,一切都那麽舒适。

車走走停停,陳竹白做了一個夢。夢境很淺,但夢得很真。他赤足走在一片雪原當中,兩邊都沒有鳥獸的聲音和蹤跡,更別說有什麽人煙。冰冷的雪花從天空落下,飄至他的鼻尖停住,融化成一滴晶瑩的水珠,從他面頰淌下又像一滴眼淚。他腳下的冰雪卻沒有絲毫更改,不會因為他過低的體溫而變成雪水。

直到一陣馬蹄聲襲來,打斷了陳竹白毫無目标的游蕩。他循着聲響看去,一匹高大的黑色戰馬竟然徑直朝他而來,上面坐着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身披戰甲的小逸。

“等打完了仗,分了銀子就回去提親。”

馬背上的小逸笑着對他說話,随後調轉方向朝着遠處的天際線疾馳而去。陳竹白想要追上他,問他到底要去哪裏,打什麽仗,又提什麽親,可惜還沒等到他和小逸說上話,天空居然一下子全黑了,好似從白日變成了傍晚。

是箭雨。密密麻麻的箭矢朝着小逸和馬兒刺去,形成了一面無法逃生的死亡之網,不是險境環生,而是毫無生路。

“不要!”陳竹白朝着那邊嘶聲吼叫,然後雙腳一蹬,醒來了。

“師叔,你怎麽了?是不是做了噩夢?”田振已經探過前身,擔憂地看着陳竹白。

施小明也從後面探過頭,一起圍觀剛剛睡醒的陳竹白。陳竹白趕緊坐直,往窗外看看,往車裏看看,最後松了一口大氣似的,用掌心輕撫自己的胸口。

“還好,是夢而已。”陳竹白當真吓壞了,周圍的車內飾再一次讓他感覺踏實,令他有腳踏實地的真實感,而不是虛幻無垠的雪地,“咱們……到家了嗎?”

“到了,我剛剛把車子停好。”田振解開了他身上的安全帶,指指前方的傀行者宿舍樓,“只不過還沒下車就聽到你喊了幾聲,什麽打仗,什麽提親……你到底夢見誰了?要和誰提親?”

“我……”陳竹白摸了下面頰,當着兩個孩子的面實在不好意思深說,“不是我要提親,是別人。好了,我沒事,只是太久沒做噩夢所以吓着了。咱們快下車吧,別讓大家夥等着咱們。”

“你居然要和夢裏的人提親?什麽人啊?”田振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但不耽誤他還是想問。三個人這才離開車子,回到了安全溫暖的宿舍樓。

一下電梯,田振首先看到的是清游,他拿着一本佛經,正在和餘骨探讨佛法。餘骨是白事世家,對佛法也有些自己的見解,從前找不到人講佛,這會兒終于找到了知己。

再往裏走,陳竹白看到的是秦翎,他正站在歐陽廿的身後,親手指導廿廿按照說明書制作小刺猬的木屋。當年沒有續上的兄弟情現在得以延續,秦翎耐心指導,手把手教弟弟來做,時不時摸一摸弟弟的發旋,倒是把蔣天賜給擠開了。

沒瞧見鐘言和飛練,田振也不着急找他們,先去和王副隊彙報情況,然後給老爸打了個視頻,将今天發生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真有這麽巧的事?”田洪生才不信,事情太過巧合的情況下必定有問題,“我不信。這樣吧,老爸今晚好好調查一下這個蘇陽平,你那邊不要打草驚蛇。”

“我肯定會小心處理,只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陳竹白的照片。”田振心頭許多不解,“他還約了我們過幾天去他莊園喝酒。今天我去了龍藝文化,整個公司氛圍非常正常,不像是有貓膩。”

“傻兒子,真正有貓膩的才不會讓你看出來,能讓你一眼看出來的,大多沒什麽真本事。”田洪生勸道,“別灰心,今天這不是還有意外收獲嘛。那張照片你親眼見過沒有?”

“沒有,等我見到他們時,照片已經被收起來了。施小明無法斷定它是不是真的,不排除有合成的可能性。”田振很想搞清楚蘇陽平和師叔之間的關聯,反正他是不相信蘇陽平真有一個故友。

“好,你和他繼續聯系,嗯……有機會的話你親自看一看那張照片,如果有必要,你沒準真要去他家莊園做客。”田洪生說。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田振放松地一笑,“老爸,我是不是長進多了?”

“你?早着呢,萬事警惕,別以為自己多大本事。”田洪生不是不誇他,從小到大他就是誇得太多了,才養成了小振天不怕地不怕的膽量,幹什麽都不退縮,一不小心就養成了同行。

在輕松的談話氛圍裏,田振結束了這通電話,他當然知道老爸不是不誇,而是怕把自己誇飛了。等到他離開卧室去客廳,就看到陳竹白在沙發上縮成小小的一團,眯着眼睛,正在享受那杯重新加熱過的熱巧克力。

“小逸,你來。”陳竹白披着一條柔軟的毯子,姿态放松,如墨長發披肩,朝他招了招手。

田振趕緊跑了過去,把小抱枕往他身後墊了墊:“要看電視麽?好吧,我可以讓你看兩個小時……”

“不是,想讓你也嘗嘗。”陳竹白将熱飲杯遞給他,有什麽好東西都想着小逸,“現代人的飲料真不錯,比從前的酒水好喝許多。”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個杯子來……”田振本意是自己再去拿一個水杯,兩個人就可以分着喝了,沒想到陳竹白毫不見外地将紙杯遞到了他的唇邊。剛才被陳竹白含過的杯口到了田振的嘴裏,他雙眼睜大,頓時連舌頭都不會伸了。

陳竹白卻沒看出他的僵硬,反而輕輕将紙杯上擡。熱巧克力被重新加熱,濃稠甜蜜,緩緩流入田振的口中,宛如流入心田。

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喝、該喝多少,這杯熱巧怎麽這麽好喝啊?比自己以前喝過的任何一杯都好!

“甜不甜?”喂完小逸,陳竹白笑嘻嘻地問,“我知道你喜歡吃甜,每次師弟做點心你總是多吃兩塊兒。”

他……他連自己愛吃什麽都觀察到了?田振瞬間目瞪口呆,緩過神來趕緊舔舔嘴唇,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嗯,我确實是從小就愛吃甜食,你呢?”

“我對食物也就那樣,不過現代人的吃食花樣百出,我願意嘗試。”陳竹白又将紙杯拿回去,喝了一口。田振看着他的嘴唇直發呆,剛剛他含住的位置,不就是自己喝過的那塊兒麽?

這是,間接接吻了吧?

不等他想明白,鐘言帶着飛練一起走了進來,兩人看上去都十足着急。“小逸,聽說你們認識了一個陌生人,叫蘇陽平?”

“對啊,他是龍藝文化集團的董事長,怎麽你認識麽?”田振馬上站了起來,剛好老爸将蘇陽平的資料和照片發過來。他打開後給鐘言看:“就是這個人,你們曾經見過面?”

“我看看!”鐘言可不希望他們遇上什麽故人,剛剛施小明已經和他說過整個經過了,這個蘇陽平奇怪得很,手裏還有一張師兄的照片。現在蘇陽平的證件照出現在手機屏幕裏,鐘言看過一眼之後先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好不是那個死将軍,鐘言放心許多,他就怕那将軍轉世也碰上了師兄,到時候陰魂不散。

“你認識麽?”田振繼續問。

“不認識,這個人的臉我從來都沒見過。以前也不認識叫‘蘇陽平’的人。”鐘言将手機還回去,“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麽辦?繼續調查他?”

話音剛落,田振的私人手機就震動起來,來信人正是今天剛剛認識的蘇陽平。田振看了一眼,随後說:“他約我和師叔、小明,明天中午一起吃飯。”

鐘言想了想,說:“去,會會他。”

小逸:大學畢業後,我終于獻出了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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