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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骨輪回[無限]_曬豆醬【完結】》【番外】活跳屍22
【番外】活跳屍22

這一通操作直接給田振以及小隊看傻了眼,原本他們還以為劉光就是旱魃,沒想到劉光是個幌子。他們剛剛經歷了躲在水裏可以召喚其他活屍攻擊人類的智慧型活跳屍,知道這種怪物善于觀察、可以動腦,沒想到它還可以在外形上進行模仿!

怪不得鐘言和餘骨這麽緊張,一再而再強調旱魃的危險,它要是真跑了,誰還能找得出它?

這一幕不止是他們看傻了眼,陣地大後方的隊友們也瞠目結舌,說不出一個字來。陳竹白一直都在關注小逸的安全,可看到他英勇作戰也很是欣慰。這孩子長大了,有出息,若是放在從前,這般勇敢善戰,擱在軍營裏多多少少是個年少将軍,英姿勃發。

但事态急轉直下,原本連陳竹白都以為眼前的活屍就是旱魃,看它被特殊處理小組的高科技鈎爪牢牢固定時還頗為安心,很是相信小逸的能力。沒想到……

“怎麽會這樣!”最為擔憂的就是何問靈,瞬間坐不住了,“白芷怎麽了?他們為什麽要關她!”

“你先冷靜,冷靜。”田洪生頗為老練,雖然未去現場親自指揮,但是勝在經驗豐富,只一眼就看出這裏頭必定有原因,“鐘言和飛練像是說好了似的,兩人配合天衣無縫,這就說明他們早有準備。”

“可白芷她……她不可能是旱魃啊。”何問靈的理智告訴她可以相信同伴,但感情方面讓她手忙腳亂,“我作證,白芷她真的不是!”

“白芷姑娘她當然不是,我們大家夥都知道,你先靜一靜。”田洪生将何問靈按在座椅上,小姑娘還是年輕,一點就着,“我相信鐘言和飛練不會無緣無語對白芷下手,有沒有一種可能……那根本就不是白芷呢?”

“不是白芷?”何問靈猛地看向他,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沒錯,白芷和鐘言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他們彼此之間最為熟悉。要是白芷有什麽不對勁,鐘言一定是第一個發現的人,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麽。”

“是啊,所以咱們千萬被亂了陣腳,一定要坐穩大後方。”田洪生先把何問靈勸下來,但心裏的疑問一點兒都不比她少。怎麽會是白芷呢?如果裝進棺材裏的白芷是假的,那麽真正的白芷又在哪裏?會不會有危險?

而鐘言面前,大棺已經變得相當陌生,幾乎不認識了。他在秦家雖然年頭不久,可是親手摸過、親自躺過,相信除了他,秦家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棺材的懸機,就連請殃神的人都未能參透。可直到現在鐘言才發覺自己錯了,他并未領悟到當年福壽堂的真本事。

棺材裏面的榫卯機關恐怕有上百上千,才能牽一發而動全身。自己在棺材裏躺了一夜,又為秦翎養息,在裏面放過兩具屍首,最後秦翎還在裏面長眠,至今幾百年,但都沒有激活它,觸發它。

它裏面的陣法只針對旱魃,唯有抓住了它才能變成它原本的模樣。這樣的奇門之術收于《魯班術》丢失的那一冊,又叫做“運龍轉鳳”,就是說做棺材的人起先要将棺材做成最終的樣式,然後再逐一拆開,安裝各樣精巧機關。而棺材上的雕刻就如同兩面秀,未開啓的時候一個模樣,開啓之後則是另外一個模樣,每一塊雕塑都有它應該去的去處,按照制作者的一雙巧手推拉轉移。

只不過這種手法太過精妙,從前有人在帝王陵墓中見過,民間只有傳說。而帝王陵墓運用此法也只是用來防盜墓,一旦開棺或有人進入棺材,棺木将會呈現出另外一面來,将裏面的一切生生絞碎。

好厲害的棺,鐘言對餘骨祖上的手藝深深折服,怪不得他們世世代代都傳下這口棺材,千叮萬囑,不允許後人随意變賣。若是它一直留在地下,就再也沒有這見光恢複之日了。

在鐘言旁邊,飛練則沒有那麽震驚,因為他當和尚修行時見過這種手藝,只不過不是用在棺材上,而是某座城中富甲一方的商人為了給最心愛的小女兒添妝,做了頭面匣子。但匣子小,機關也就是幾十個,絕對不能和棺材相提并論。

在合棺的剎那,周圍所有活屍都進入了“暫停”的階段,不論再如何張牙舞爪都定在了原地,在冰凍的作用下又變成了雕塑。原本還未制服的劉光也倒在了地上,田振手裏的金屬鈎爪立馬失去了目标,牽引線也随之松弛下來。

棺材上的龍鳳已經完全消失,一只犼,凸棱在棺木的表面,栩栩如生。

不斷震動的大棺也在這時候完全安靜,剎那間所有的危險都仿佛消散了。唯有天空懸浮的那片紅雲不散,也給每個人心頭籠住一塊。大家雖然都對鐘言的突然行動很是意外,但根據剛才棺材裏的聲音推斷,關進去的那一個就是旱魃,并沒有出錯。

餘骨整個人松弛下來,背負了這麽多年的大任,今日終于得以完成。“果然是,沒有抓錯人。”

“餘老板,這到底怎麽回事?”蔣天賜問。

“旱魃入棺才會将‘犼’那一面轉化出來,只因為旱魃乃為人變,而犼乃是旱魃而變,正如人怕旱魃,旱魃怕犼。”餘骨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但其中到底出了什麽事,還得鐘言解釋解釋。”

“其實沒什麽難的,只不過是我和白芷給旱魃下了個套。”鐘言細細道來,仿佛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

在劉正祥的客房裏,白芷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說什麽?讓我留在院子裏?你是怕我沒本事上陣殺敵還是怕我受傷?”

“不是,你先坐下。”鐘言猜到她會這樣激動,“你聽我說完。”

白芷剛起來又坐下了,雖然她本能地排斥這種退縮的行為,但多年的默契讓她願意聽鐘言的計劃。“你說。”

“這事也只有你能辦成,換成別人只會功虧一篑。”鐘言說,屋裏除了他和白芷還有飛練,“有件事我沒告訴大家,就是怕自己人相互猜忌,到時候自相殘殺。旱魃不僅難殺,更可怕的是它可以僞裝成咱們。”

“你再說一遍?”這确實給白芷驚到了。

“是這樣的。”鐘言和飛練一起點頭,這也是他們兩個共同死守的秘密,“從前旱魃橫行,從一個村吃到下一個村落,那麽多高僧都束手無策,就因為根本找不出它來。它一旦長成就很聰明,會隐藏在人群當中,連模樣、語氣和行為都一模一樣。”

飛練補充道:“我作證,當年這都是我親眼所見。不告訴你們也是我們兩個人共同決定的事,你不要怪他。”

“我當然不會怪他,可我要知道到底要幹什麽。”白芷重新看向鐘言,她理解他們的苦心。一旦告訴大家旱魃可以僞裝,那麽每個人都不會一致對外了,會先懷疑起離自己最近的隊友,這就是基本人性。如果真出現這種狀況,恐怕旱魃還沒找出來,大家就已經開始互相提防。

“我的計劃剛才已經都告訴你了,等到我們各自帶隊出去之後你就找機會獨處。梁修賢他總是跟着小妹,所以你在旱魃眼裏是一個更容易出事的目标。”鐘言解釋給她聽,“我不是怕你拖後腿,而是這事只能你來,因為旱魃要想僞裝成這個人,一定要先咬這個人一口。”

“咬我?”白芷指了指自己,“我是藥人啊,血液不怎麽流動,都在身體裏凝固着。”

“正因為你是藥人,才暫時不怕它咬,若是換了普通人,恐怕咬過沒多久就要屍變了。”鐘言摸了摸她的小臂,“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走這一步……”

“你早說啊,磨磨蹭蹭這麽久,不就是挨咬一口,以前比這更嚴重的傷我都受過。”白芷比誰都痛快,“那你怎麽區分我?”

“這個好辦。”鐘言看看牆上的挂鐘,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你被咬之後就躲進二兒媳的房間,如果有機會,再帶着大兒媳一起躲進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我會打開餓鬼道場,罩住全村,然後把戰英留給你……”

“這怎麽行?”白芷擺手不要,那可是殺傷力最強的惡鬼。

“我身邊有飛練,還有其餘的惡鬼,不會有事。戰英能保你平安,如果大兒媳和二兒媳屍變也會幫你解決她們。旱魃為了混入群體一定會找我彙合,到時候我會問‘身上有沒有咬傷’。要是真的你,你一定要讓我檢查,要是假的,它一定不敢讓我檢查,這樣我心裏就有數了!”

“好吧,不過你們千萬要小心,這個村子太邪門了,我總覺着除了旱魃還有別的什麽。”白芷點了點頭,計劃算是徹底定下。

這一切都讓鐘言詳細地說完了:“就是這樣,真正的白芷現在還在劉正祥的院子裏,安安全全由我的戰英保護。如果二兒媳和大兒媳沒有感染,那麽也能将她們一同救出。現在就是想辦法殺掉這只旱魃了,只要它死了,白芷的咬傷就會完全愈合,這些活屍也會徹底死去。”

“用火燒怎麽樣?”田振提議,“燃料箱裏還有不少剩餘,我們一起開槍。”

“就怕沒燒死旱魃,直接将棺材給燒壞了……”鐘言否決了他的提議,猛然間出現了一聲咔嚓,像幹木料碎裂。

這聲音太大了,大到所有人都聽見,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大棺,只見上頭的犼已經裂成了兩半。

糟了,棺材怎麽會裂開?每個人心裏都拉響了警報,一時間舉槍的舉槍,起法陣的起法陣。然而所有的舉動都沒能攔下棺材的開裂,終于,在一聲不堪重負的巨響裏,整個大棺的蓋子裂成了兩段。

鐘言立刻看向餘骨,怎麽回事,我前老公的棺材板兒裂了,你們家的手藝到底合不合格?

問題是,現在不合格,咱們所有人可就交代在這裏了!

剛剛關進去的旱魃還是白芷的模樣,現在雖然暫時還未出棺可是已經散發出陣陣酸氣。空氣裏彌漫着烈火的氣息,好似經歷了百年大旱,滴雨未落,目之所及的植物都快要枯幹了,河水的水位也開始下降。

不知不覺間,一只女人的手搭在了棺材板的破口處,緊接着那只手變得粗犷,皮膚變得黝黑,而黑色皮膚上冒出了一層厚厚的白色毛發。那一層毛發迅速生長,很快就長到了一掌長。

一串非人非鬼的叫聲從棺材中傳出,聽得人不自覺耳膜疼痛,雙眼酸脹。

随後僅剩的一小塊棺材板被徹底掀飛,神秘又狡猾的旱魃終于露出了它的真身。當它彎曲的身子從蜷縮狀伸直,一腳邁出棺材時,大家才發現它比他們任何人想象得都要巨大,足有三米高!

明天這個副本就結束啦,然後是大家點的全體人員快樂日常以及打倒将軍!

小逸:終于輪到我大顯身手了!

(最近降溫,大家多穿,不要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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