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著劇中的衣服, 營銷號所說的參演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真的一起演了?!】
【啊啊啊真夫夫演戲!!】
【好多暖寶寶哈哈哈】
【笑死了,我到現在還記得他們公開時賀哥把鬱寶裹成一個球,生怕遇到凍到】
【偷跑圖都這麽甜, 賀哥真的好怕鬱寶冷到誒】
【可是江鬱不是演員吧, 真的能挑得起大梁嗎?】
【他老公挑得起啊】
【哈哈哈哈對他老公可以】
【話是這麽說,感覺所有的秀出身小愛豆路子都是這樣的, 隔壁周也開始拍戲了, 他們團好像都在走這條路,選秀出身最後都變成了演員。希望江鬱演技好吧,要是賀昭寒也帶不動就很難評】
【差點都忘了鬱寶以前是個愛豆,鬱寶以前的團叫什麽?】
一提到以前的江鬱,藏了很久的黑粉就忍不住上來說幾句。
【江鬱可看不上星光這種小破團】
【???】
【黑粉真的活久見了】
【這年頭還有人敢當鍵盤俠,是不怕收傳票啊】
黑粉格外氣憤地想多說點,準備打字的時候又開始猶豫, 尤其是想到法院傳票。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傳票風波很多背靠資本的營銷號都扛不住受到了牽連。
發言自然而然變得謹慎, 但還沒等著說幾句就被粉絲當場地罵走了, 根本不成氣候。
黑粉挨完罵還被粉絲嘲諷戰鬥力太弱了。
黑粉:“……”
這要是放在以前,他們怎麽會過得這麽屈辱!
*
定妝照拍攝完成後便開始了正式拍攝的日期。
江鬱飾演的陳生去了大戶身家教書,東家很有錢宅子卻建在深山裡,這也是陳生第一次與殷塵相處,屬於劇中很重要的一段。
第一天拍戲就趕上了格外重要的一幕,作為小白的江鬱理所應當地開始找最年輕的大滿貫影帝當老師。
陳導也擔心江鬱會怯場,拍戲和錄綜藝完全是兩回事,在很多攝像機下很容易緊張得說不出台詞。給出了充足的空間讓江鬱學習,並且身上拍了拍江鬱的肩膀讓他不要緊張:“大不了多拍兩條。”
他在決定請江鬱和賀昭寒的時候就已經將拍攝費用提前預算好了,這些年拍的劇情電影賺得錢綽綽有余,完全不慌。
江鬱眼眸彎了彎:“謝謝陳導,我一定不會給劇組拖後腿的。”
第一幕戲是陳生以為需要教書寫字的是宅子裡的少爺,等隨著管家推開門看到的卻是這座宅子的主人。
做工精巧的桌案上擺放的全身最昂貴的紙張和狼毫,書架上更是整齊擺放著見都沒見過的字畫古書,說是書房卻更像是玩樂的地方。輕盈的紗幔下是一張舒適的靠椅,精貴的書籍隨意地攤在地上。
賀昭寒撿起地上的書籍,挑開了紗幔側身望著江鬱,眸底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一瞬間屬於殷塵的影子與氣息蔓延開來。
江鬱看過賀昭寒很多電影,古裝電影是他拍的最少的,寥寥幾部飾演的還是獨自守城的將軍,國恨家仇悲愴熱血。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僅僅是一個眼神站在他面前的人仿佛變換了一樣。
他想起了頒獎典禮上,被所有人認可的詞。
天生演員。
這種偶像在自己面前演戲的感覺。
太棒了。
賀昭寒帶著江鬱熟悉每一個走位和應該有的反應。
大概的過了一遍後,才是精細的設計動作。
賀昭寒的掌心搭在他的肩膀上宛如從背後環抱,聲音低低道:“陳生推開門的時候,注意力應該全都在桌案後的書架上。”
江鬱將視線從紗幔上移開,按照賀昭寒說的看向了桌案後的書架。
“隨後是堆積在地上的書,最後才會分一點視線給我。”
江鬱眼睫眨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劇本中的陳生是一個沉迷讀書的小書生,看到書自然分不出視線去看人,他要對書沉迷一點。
賀昭寒牽著江鬱的手,將他帶到了桌案前,他坐在椅子上微微用力將江鬱拉緊了懷中。
江鬱愣了一下:“要這樣坐嗎?”
劇本裡面是這樣的嗎?
賀昭寒從背後環著他,輕笑了一聲:“要這樣坐。”
江鬱穩穩地坐在賀昭寒的腿上,他側了側頭有些不解:“可是陳生和殷塵只是第一次見面。”
賀昭寒捏著江鬱的手指:“忘記我是什麽了嗎?”
江鬱呆滯了幾秒,很快反應了過來。
是個男狐狸精來著。
賀昭寒環抱著江鬱說話時呼出的氣息觸碰著他的耳尖,嗓音壓得很低:“從一開始我就在勾.引你。”
江鬱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心道:這個殺傷力可太大了。
他抿了抿唇像是發現了劇本的bug,認真道:“陳生不會跑嗎?”
上班第一天坐在腿上教寫字,不跑也太奇怪了吧?
“不會。”賀昭寒斬釘截鐵道:“狐狸有很多辦法讓陳生留在這裡。”
江鬱立刻懂了,他纖長的眼睫眨了眨:“就是很多電影裡那種橋段對吧?”
賀昭寒眸底溢出笑意,指腹抵著江鬱的下頷在唇瓣上親了一下:“猜對了。”
江鬱捂住了嘴巴,琥珀瞳睜大:“劇本上沒有這一段。”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