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這是轉性了嗎?”
站在警察旁邊接受教育的祁岩在看到重新返回的危子羽,也是猛地一愣。
“羽……羽哥,你……還有什麽事嗎?”
危子羽垂下眼眸,將視線落在祁岩的肩上,然而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祁岩身後的高大青年身上。
“作為同學和朋友,你出了事情,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決定陪你一起去警察局。”
“啊?”
祁岩瞪大了眼睛,被這份突如其來的關心,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羽哥我們不去上課了嗎?”身後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去了,等下打電話跟老師請假,你告訴老師祁岩出了車禍,我們一起送他去醫院。”
“啊?!”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沒,沒有。”
少年的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旁邊的警察看著面不改色撒謊請假的兩個少年,頓時微微一愣。
“同學,撒謊是要不得的。”
“嗯,我們只是不想讓老師擔心。”
謝知命聽到了少年的話,頓時也看了過去。
一眼便看到了穿著校服的俊秀少年,少年有著一雙清潤的眼眸,在對他對視的時候,嘴角微翹,露出了一個極為靦腆的笑容,臉頰上露出了一個小小的梨渦。
然而熟悉危子羽的兩個少年,看到危子羽這幅表情,他們眼裡全是驚恐的神色。
羽哥……
怎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這感覺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
兩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渾身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來了兩輛警車,很快便將幾人給帶回了警局。
因為人比較多,就只有擠著坐了。
祁岩坐在中間,目光隱晦地掃過身邊的男人,身體僵硬極了,他心中現在百般滋味。
坐在另一頭的祁岩自然也發現危子羽,僵硬的身體,他以為危子羽是不習慣跟陌生人接觸。
汽車後排三個座位,坐著三個人高馬大的男生,的確是非常地擁擠。
雖然那個保安長著一張讓人不忍指責的臉,但為了維護兄弟,他還是決定開口。
祁岩瞬間眉間微蹙,十分不耐煩地說道:“喂,你坐過去一點,把腳縮一下,別擠著我朋友了。”
謝知命目光落在旁邊與少年挨著的膝蓋,往旁邊挪了挪。
“抱歉。”
危子羽身體猛地一僵,他聲音沙啞地說道:“沒,沒關系。”
在祁岩再次開口的時候,倏地轉過頭,目光冰冷地看向祁岩。
祁岩頓時被危子羽的目光嚇得立即閉上了嘴巴。
十幾分鍾之後。
警察局裡。
謝知命坐在辦公室裡面,登記信息。
警察詢問謝知命情況:“你告訴我,你的姓名,年齡,家庭地址……”
坐在門外的少年目光落在某個角落,然而心思全都飛到了房間裡面。
謝知命登記完之後,就走了出去,他和門外的少年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便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艸!這個保安看起來好囂張,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岩哥被他害的好慘,現在還在裡面接受批評——”
危子羽準過頭,眼裡泛著寒光。
“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嗎?”
旁邊的少年頓時捂住嘴巴,瘋狂地點頭說道:“知道,知道。”
與此同時,少年也機敏地發現危子羽對那個保安的態度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危子羽居然還能露出那樣的笑容來。
態度是那麽地溫和。
這簡直是大白天見鬼了。
突然他想到了保安的那張容貌精致的臉,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難道是羽哥看上了那個保安。
不會吧!
一直冷情冷性的危子羽,不會是個戀愛腦吧?
他回憶著剛才危子羽的神態,心裡頓時便有了想法,沒準還真是。
工作了一晚上的謝知命,現在非常的累,他在外面掃了一輛單車,連早飯都不想吃,直接回家了。
*
從八樓下來坐上電梯的塗風。
他全身已經濕透了,像是剛從水撈起來一樣。
臉色更是白的嚇人。
然而此時塗風,卻感覺到胸口一陣火熱,他的目光落在遠處的大門的保安亭裡。
心想著等下就可以見到心心念念的人了。
當電梯一樓一樓的往下降的時候,保安室裡面的情況也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保安室裡面,此時一個人也沒有。
塗風的臉色倏地陰沉了下來。
在電梯門口等待著的下屬,看著塗風一臉陰沉的模樣,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難道是樓上的麻煩還沒解決?
下屬看著塗風渾身都在滴水,連忙拿了一塊乾淨的浴巾披在塗風的身上。
“老板,小心著涼了。”
塗風拿著浴巾簡單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眼眸冰冷的看向大門口。
“門口怎麽沒人?出什麽事情了。”
下屬立即想到才走的警察。
“剛才有客人打起來了,最後警察來了將打架的客人帶到了警察局,還順便帶走了我們這裡的一個保安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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