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沒有青樓?”柳芽也對程燁然生出了一股崇拜之情,他沒想到程燁然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也能這樣為女子和哥兒著想,這麽看來,當初他收到表哥的信,讓他們盡量買青樓改造成劇本殺的店,是想讓京城少幾家青樓。
他也以為有了更多新奇的娛樂活動可以玩,男人們可以少去青樓,這世上也能少一些可憐的女子和哥兒,但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買下幾家青樓,就會再開幾家,那些男人們就算有了再多新的娛樂活動,也不能舍棄掉去青樓。
他雖然成親了,但他依舊很討厭男人。
柳芽感覺有點冷了,正準備關了窗子坐回去吃飯,就注意到了樓下馬路上站著的一位青衣少年。
不是他先注意到了對方,而是對方一直在盯著他看,他才看向了那個人。
那個人與他對視上之後立刻慌亂的收回了目光,轉身走了。
世子也湊過來看,“那誰啊?幹嘛直勾勾的盯著你看?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我的人也敢想?我這就先去教訓他一頓。”
世子雖然在床上時做下面的那個,但是下了床之後他還是把柳芽當做自己的夫郎,佔有欲極強,別人不能直勾勾的盯著他家夫郎打量。
“算了,估計就是個路過的。”柳芽長得好看,從小到大沒少被人用猥瑣油膩的目光打量,但是剛才那個少年盯著他的目光驚恐更多一些,他也沒有見過那個少年,他為什麽要用那種目光看自己?
剛才與他對視時沒有什麽感覺,但是回想起來,卻讓柳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第209章
後幾日他們在城中去參觀了白糖廠、玻璃廠等幾個廠子,以及學校。
他們去白糖廠的時候,柳芽再次見到了那個少年,那個少年是一個商隊的少當家,他們家專門去外面買一些貨物,運回京城,賣給京城的雜貨鋪。
柳芽還問他,是不是見過自己,那人卻很緊張的搖頭,但是眼神依舊驚恐。
柳芽覺得不對勁,必須得找人調查一下他。
世子把這件事攬去,雖然他許多時候都不靠譜,但是人脈方面倒還好,身邊的隨從能力也強,輕輕松松的就打探到了對方的所有信息。
那家姓李,住在京城,祖上三代都是經商的,跟他們家沒有任何交集,原本柳芽覺得那少年只是性子有些怪罷了,往後聽到他們家的住址之後,柳芽嚇得渾身發抖。
因為他家的住址就是柳芽之前殺了三皇子的位置。
世子趕忙抱住他,安慰他:“沒關系,咱們可以想辦法除掉他,除掉他就沒人知道了。”
柳芽仰著頭看世子,心情十分複雜,當初他殺掉三皇子,是因為三皇子想要強迫他,扯他的衣裳,若是不將對方殺死,他就被三皇子得手了。
他作為一個哥兒,被男人□□了,他不僅要受到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還要為了貞潔自盡,這就是本朝的律法,他不想死,就只能殺了三皇子,毀屍滅跡。
殺三皇子是迫不得已,可是那個少年是無辜的,他不想死,那少年也不想死,憑什麽為了自己的性命,害了別人的性命?
他只是想要平平安安的活過這輩子,可偏偏卻三番五次的被男人迫害,“我是不得已才出手的,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世子安撫好他,說自己去想辦法。
他再次把侍從叫進來,讓他去調查一下那個李家少年什麽時候開始跟著家裡人出來走商。
調查的結果是,那孩子十二歲之前,家裡人去走商,他就住去姑姑家。
世子算了算時間,那時候那家人不在京城,但是那孩子有可能恰巧回家,撞見了這一幕。
他不知道這孩子有沒有告訴過別人,為什麽沒有報官,是否害怕被報復?
他特意叫人去找了那李家少年,詢問了一遍,那李家少年說從未告訴給別人,他也不知道死的人是誰。
世子叫人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離開京城,搬去別的地方去住,以後不準再回京。
這筆錢夠他們家賺幾輩子的,少年的爹收了錢,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但對方是世子,他也不敢多問,帶著一家老小搬去外地,保證再也不回京城。
沈雲棠感覺最近柳芽怪怪的,總是失魂落魄的,好似遇到了什麽事情,沒有剛來時那般開心了,他正準備問他,就看到他又恢復了往常模樣,他還跟程燁然說過這件事,程燁然說可能是小兩口吵架又和好了吧。
他們兩個幾乎沒有吵過架,感情和睦,不過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前,曖昧期的時候沒少吵架、冷戰,沈雲棠記得自己那時候也總是失魂落魄,因為程燁然的態度患得患失,高興或者生氣都被對方的態度牽動著。
程燁然說柳芽跟世子是感情問題,他也相信了,感情問題他就不適合插手了,這種事別人沒辦法幫忙,只能他們兩個自己解決。
程昭的生日那天,程燁然和沈雲棠好好的準備了一番,給他弄了個生日會,請了不少人到家裡來,其中有商業上的合作夥伴,還有衙門裡的捕快師爺們,還有幾個學校的老師們。
學堂辦起來了,程昭帶著幾個小書童一起進了學堂讀書,他在學堂裡混的不錯,把全班同學都請來了,三弟也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都給請了過來。
沈雲棠特意做了個巨大的蛋糕,好幾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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