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甲班讀書,就看到夏小五回來了。
他不是去參加考試了麽?怎麽還沒到考試時間就回來了?
程燁然看他臉色不好,估計是倒霉了,他倒霉自己就高興。
都不用他打聽,過了兩三日整個書院傳的沸沸揚揚,原來是他和細長眼一起去考試,才出了城就碰到了山匪,被洗劫一空,細長眼還受傷了。
細長眼家裡的馬車還被搶了,夏小五坐細長眼家的馬車過去,現在沒了馬車,沒了盤纏,他再回來取,一個人沒有伴,他也沒有去的心思。
並且他還有些迷信,覺得才出城就遇到這種倒霉事,怕是上天給他的一種預示,預示他這次考不好,他就打消了這次考試的想法。
程燁然聽了之後回去就告訴了沈雲棠,沈雲棠上輩子被夏小五害的那麽慘,聽到夏小五倒霉,他就開心,希望夏小五年年出去遇到山匪,被山匪搶。
不過這也給他們提了個醒,外面有山匪,等以後程燁然去考試的時候得小心一些。
但是他們這些人之中沒有一個會武功的,就算人多,遇到了山匪,也打不過他們。
沈雲棠把自己的擔心跟程燁然說了。
程燁然安慰他,“他們是露富了,聽說細長眼拉了好幾車箱子行李,馬車也華貴,揚兄和趙兄他們打扮的樸素,山匪不會搶窮人的,浪費時間,不過咱們若是進京,必定也要帶上許多車的箱子,等那個時候,咱們請一隊鏢師,護送咱們,一隊不行就請兩三隊,反正咱們有錢,不用擔心這些。”
沈雲棠現在已經存了不少錢,還去換了銀票。
他們這邊的銀票是全國通用的,官方發放,很保險,反而銀子放在家裡容易丟,不好帶也不好存放。
他忍不住將今天換來的幾張幾千兩的銀票拿出來給程燁然看,“我上輩子都……”
沈雲棠說到這趕緊停下來,他在程燁然面前總是太過放松,差點就說漏嘴了,“若不是跟著你一起做生意,我幾輩子都用不上銀票,我從村裡出來之前,都不知道有銀票,也不敢把錢放在錢莊,自從做生意之後,膽子都大了許多。”
程燁然見他說漏嘴之後緊張的模樣,忍不住在他臉上咬了一口,“你怎麽這樣可愛?”
沈雲棠擦了擦臉,不明白程燁然為什麽總喜歡咬的臉,“人家給你看銀票呢,你少做這種不正經的事情。”
沈雲棠將銀票小心翼翼的放進了盒子裡,並且鎖了起來,又拿起一本書來看,自從認得字多了,他總覺得時間不夠用,總是想知道更多的東西,“我要學習了,你也看書吧。”
他剛打開書,程燁然就把他手裡的書給抽走了,還把他給壓在了桌子上。
程燁然看著身下可憐巴巴又滿頭問號的人,捏住了他的下巴,邪魅的笑著看他:“老師,你也不想讓其他同學知道,咱們上次在這裡做過什麽吧?”
沈雲棠:“???”
沈雲棠懵了一瞬,腦子裡忽然蹦出來上次他們在書房裡做的那事的畫面,“怎麽,怎麽還演連續劇?”
之前他們玩什麽角色扮演,都是一次演一次的,下次就算重複,也都是再重新演一遍類似的劇情,從為像連續劇那樣,接著上次的劇情來。
可是這次竟然還連上了上次的劇情,而且還是這樣羞恥的劇情,他羞澀的腳趾都卷曲在了一起。
“你不覺得,這樣才更刺激嗎?”程燁然立刻化身一個狂徒,又跟他演了一次加強版的強/製/愛。
上次是單純的強/製/愛,這次是帶威脅的,沈雲棠完全被他強大的演技帶入到了那種場景中,仿佛真的成了一個被威脅又不敢反抗、柔弱可欺的老師。
……
原本想做十二生肖的香皂,但是時間太趕,元寶一個人做,還有那麽多訂單,根本就做不完。
最後決定只出個羊年的香皂,每年出一塊,然後一直到十二年,湊個十二款禮盒。
程燁然覺得也不錯,這樣每年都會讓老客戶有期盼。
沈雲棠做了冬日新款的衣裳又做了羊年生肖款的衣裳,還特意讓揚詩名畫的時候給他畫個羊角上去,增添一些趣味。
揚詩名的畫也更有神話風格,若是別的畫中人加個羊角,可能會被當做是妖怪,可是他畫的元寶,加了羊角更有仙氣了,很有那種一塵不染的仙子氣質。
畫中的元寶捧著一塊香皂,眼神望向香皂,不像是在看香皂,反倒是神仙在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渺小的眾生。
程燁然都想往裡面放一些金箔,不過成本太高了,而且這就是個香皂,拿來洗手洗臉用的,加了金箔反倒是讓人不敢用了。
老趙聽說他們要做生肖款和冬季款,硬是多等了一個月,等到新款做出來之後再帶著新款出發。
生肖款是用盒子包裝的,裡面也放了卡片,只是這次不抽卡,只有一張羊年限定卡,冬季款依舊是包裝紙。
老趙每天都去周叔家催促,讓他快一些做,他要趕在新年之前到京城,把這批貨賣出去。
程燁然給他的價格很公道,生肖款本來要圖個吉利,賣八十八文一塊,他要了三千塊,就給了六十六文一塊的價格,冬季款依舊是五十文一塊,因為之前的夏季款雖然很多人喜歡,但是一百文的價格覺得太高了,賣的不如粉色的桃花皂,他就暫時先把價格給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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