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若是假的店鋪手藝太差,還會影響到咱們這個真店的口碑。”程燁然現在覺得更有必要做官了,這個時代沒有專門的法規來保護商標,別人想仿製就仿製,想開多少家一樣的店就開,名字想一樣就一樣,他也拿人家沒辦法。
若是他做了官,以後說不準可以參與完善這方面的律條,就算沒這個機會,他是做官的,別人想要仿製他家的東西,也會想想後果,不會那麽肆無忌憚的仿製他們家的產品和店鋪名字。
“我現在會畫畫了,哪天我畫一個商標給你瞧瞧,舊的店鋪先換上新牌匾,之後再開新店。”沈雲棠挺喜歡那個小面館,還想著若是以後離開了縣城,那個小面館也沒辦法跟自己一起走。
而且家裡生意已經夠多了,小面館又賺不到多少錢,沒有再開下去的必要了,他還因此難受過一陣子。
現在程燁然給他了新的思路,面館也能賺更多的錢,他也有乾勁了。
……
周叔親自把印刷好的一百張桃花皂包裝紙和透明皂的盒子送過來,還有卡片也印刷的非常完美,他自己都忍不住想收藏幾張。
他最近收了十個徒弟,就是為了趕上程燁然家的進度,現在那些徒弟被逼的快速成長,就算程燁然再給他來個新包裝,他也不怕。
結果到了程家之後,就聽到程燁然說想要印雜志。
周叔一臉懵:“啥是雜志?”
“就是跟書一樣,一頁一頁,但是裡面文字少,畫多。”程燁然給他講解了一遍。
周叔一聽這工作量,差點背過氣去,不過這也意味著更大的挑戰,他感覺自己仿佛年輕了二十歲,渾身上下都透著乾勁!
“還有夏日新品,咱們先把夏日新品的包裝給印刷好,然後把這幾套衣裳給整理一下,弄一本雜志出來,一本至少要二三十頁,發行量也得百本起印,多了也怕你做不出來,就先一年兩期,不過我想雜志上的圖案可以多一些顏色,最好跟畫一樣的顏色。”程燁然問周叔,“能做到嗎?”
周叔開始掐人中,一年還要兩本,還要二三十頁,要一百多本起步,真是要人命,他的十個徒弟不知道夠不夠用,看來以後還得再擴大規模,用不了兩年,印刷廠都得開起來開了,“成本上會非常高,你確定能收回本嗎?”
“這個您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程燁然穿越前拍過廣告,一支廣告他就能賺幾百、幾千萬,更不要說廣告投放還要花更多的錢,這些錢若是不值得,廣告商能麽可能投入這筆錢?
他要想把生意做到全國,自然要搞好宣傳,而元寶就是他的代言人。
想到代言人,他好像都沒有給元寶代言費,這個也可以考慮一下。
周叔覺得回不了本,但是當初程燁然讓他印刷第一套香皂包裝的時候,他也覺得不能賺得到錢,會虧本,但是事實證明程燁然是對的。
“你們讀書人就是比我們看的遠,咱們先不說別的,先把你那個夏日新款給印出來再說。”周叔回去就把他家隔壁一個小院子給租了下來,屋子專門給徒弟們當宿舍,院子用來擴大印刷場地。
之前徒弟們晚上還要回家,他也不管晚飯,隻管中午一頓飯,現在把院子租下來,讓他們晚上加班到半夜,直接睡在那邊,管三頓飯。
這些徒弟來之前都說好了,以後要跟著他一起走,他兒子去哪裡做官,他們就跟著一起去哪裡,這些徒弟有一部分是親戚,還有家裡孩子多的,不用留在父母身邊,可以出去闖蕩的,還有個孤兒,他們都很聽周叔的話。
晚上元寶從鋪子裡回來,程燁然跟元寶說了代言費的事情。
“之前隻給你了香皂分成,你做模特,還有你的畫像印在包裝上面,掛在店裡,這些都沒給過你錢。”程燁然覺得就算他是自己堂弟,也得把帳算明白,不能他不要錢,自己就不給。
元寶懵了,“為什麽要給我錢?之前不是給我四兩銀子了麽?就是女裝那兩套,其余的都是我自願的,無論是畫畫也好,還是印包裝,都能讓我賣出更多的香皂,沒有必要再給我一份錢。”
元寶懷疑,堂哥要給他錢,是覺得他受到了委屈,可為了賺錢就不叫委屈,而且他付出的遠比得到的還要多的多。
從小就有很多人說他長得好看,但是一個男孩子長這麽好看沒用,還說他沒有男子氣概,長得漂亮反而成了別人瞧不起他的點,可是扮成哥兒之後,他卻可以用美貌換錢,他開心死了,怎麽可能會委屈?
他問程燁然:“堂哥,你是不是怕我名氣大了,以後就跑了?你放心,你是我堂哥,也是個有大本事的,我這輩子都會跟著你乾,絕不換人。”
“別說的好像結婚誓言一樣,”程燁然跟他說了雜志的事情,“以後還要印更多你的畫像,你也要穿更多的衣裳,還要出書,寫畫本子,畫漫畫之類的一系列產品,既然形成產業了,就不能讓你白做,以後每出一款新包裝,就給你二十兩銀子,你看如何?畫本子和雜志的錢另算,等以後開始做雜志之後再算錢。”
“二十兩!”元寶都要被這個消息砸暈了,“一塊香皂限定版是五十文到七十文,普通版的要三十五文,就按照五十文一塊算,二十塊一兩銀子,要賣四百塊香皂才能賺二十兩,我穿個衣裳畫畫竟然值四百塊香皂?堂哥,你要虧本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