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pe-Twinkle]:一起?
[Hope-Seek]:開吧。
寧黎為熄滅香煙,又將鏡頭對著他,喵了一眼上方道彈幕,微微一笑道,“既然隊長喊我來排位,面子不能不給吧?”
他沒管彈幕怎麽說,雙手交叉著活動手部關節,隨即進入遊戲中。
——
午飯後,聯盟負責人告知季後賽隊伍需要遞交宣傳片,如果拍攝難度大,可以選擇以往的錄像進行修改。
對此運營特意詢問是否提交世冠賽視頻,隊內一致認為應該重拍。
畢竟世冠賽片段只有首發5人,對方歐和Embers都不友好。
歐時良對具體流程進行簡單說明,先是比賽精彩片段以及解說的呐喊聲作為開場部分,隨後便是比賽結束,耳機一甩五人相擁鏡頭。
Taxi頓了頓,“這個在官博就能找到,不是什麽麻煩事。”
“采訪環節自由或提問方式隨意發揮。”歐時良拿著文件稿繼續說,“考慮到宣傳片的總體時長,每人的采訪片段至少在一至三分鍾左右。”
隊伍裡靜默幾秒,寧黎為問道:“宣傳片出來後會翻譯成英文字幕嗎?不然放出來就我們和ET看,也沒什麽意思。”
歐時良清了清嗓子:“這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
在出門前重新貼上讚助商logo,畢竟隊內形象除了粉絲選手外,還有金主爸爸。
拍攝地懸掛起Hope隊旗和周邊玩偶,世冠全員合照掛在牆上,複刻出俱樂部原來的模樣。
段卓燁走上前捏了捏玩偶公仔,黃棕發略帶微卷,一臉燦爛的笑容,藍白色背心上寫著Hope四個大字。
工作人員和歐時良聊了兩句,幾人被帶到化妝間。
寧黎為對著鏡子思索片刻,轉頭看著化妝師:“仿妝能不能畫出來?”
化妝師愣了一下,搖頭沒聽懂什麽意思。
他點開微博超話,從相冊裡翻出一張照片遞過去,不太流利的英文說道:“I want this......”
化妝師似乎聽懂了,接過他手機把照片放大,細細打量五官。
耳邊響起一串英文,寧黎為皺起眉頭,明白前幾句意思:“Yes,就是這種。”
半分鍾後,化妝師把工具平整擺放在桌上,寧黎為緩緩閉上雙眼。
心中堵著一口氣,給出前世照片試著去模仿,Seek無論是成績還是榮譽方面都做到理想中的高度。
全球賽始於20年,即從19年秋季賽進入四強到世冠賽,世冠冠亞軍戰隊進入全球賽。
他曾想過要進入全球賽賽事,遇到更多選手進行對戰,不管最終Hope達到什麽高度起碼實現了心願,還能有多少時間站在舞台不得而知,如果可以他隻想一直站在賽場上。
時間不留人,如今最高榮譽的對決來了,他還是想為自己活一次。
謾罵也好、責怪也罷,當轉會期來臨說不定是你和隊友存留的最後時光,可他卻從未忘記自己的職責。
既是Seek也是Dream。
從Hope創立至今九年,俱樂部成長同時他也在成長。
他微睜雙眼,望著眼前的妝容愣了許久,基本還原到七成相貌。
前世是雙眼皮,原主是單眼皮,化妝師見狀為其做了雙眼皮貼又夾了睫毛。
隊內開始拍攝,他妝容還沒結束,只能輪到最後拍攝。
本該是主角鏡頭最多的時候,還是把機會讓給隊友。
化完妝後,寧黎為湊到鏡子前細細揣摩,對化妝師道了聲謝回到拍攝棚裡。
歐時良手持稿子看著他們拍攝,Omega站在他身旁時嘴裡還在嘀咕:“我說你怎麽這麽慢,單人采訪都快完了。”
“你抬頭看看。”寧黎為說,“發表一下意見。”
歐時良滿臉不解抬起頭,目光被這人的臉一驚再驚,喉嚨裡艱難擠出幾個字:“你這——”
“我曾想過站在全球賽上,錯過19年秋季賽對於我而言是最大的遺憾。””寧黎為聲音有些遲緩,“無論是拍攝也好、比賽也罷,我依舊還是那個人。”
歐時良見他脫下外套正想製止,正巧攝影師大喊讓他過去。
看到Omega前去的背影,他才發現身後隊服ID處貼上一層魔術貼,ID正是Hope-Dream。
歐時良認為他是放下一切換個ID重新開始,不料卻是自己想錯了。
寧黎為還是想成為最初自己的模樣。
拍攝進度非常快,單人采訪提出了一些問題。
“第一次走上全球賽的舞台,有什麽想對自己說的話?”
“隊內最終的成績是到哪裡,另外對未來職業生涯的規劃有哪些?”
Omega都逐一做出回應,離開拍攝棚時他看著眼前的Alpha。
藍莓味若隱若現,Alpha注視著他遲遲沒開口。
“喜歡嗎?”寧黎為問道,“雖然相差明顯,所謂是最大程度的還原。”
裴熠沉上前抱住他,低聲說:“我很喜歡。”
拍攝接近尾聲,寧黎為輕撫隊旗,回頭看著歐時良:“辛苦了,現在輪到我做交接手續。”
歐時良仍是不解,直到遊戲背景音樂響起,而這段音頻,正是19年賽事的BGM。
寧黎為高舉隊旗來到裴熠沉面前,“錯失三年,如今一次性補回來。”
“2019年秋季賽Hope止步季後賽,Dream正式將所有工作轉交給Twinkle。”
在隊旗前,裴熠沉鄭重地接下,“不負使命,我將會帶領Hope在接下來的比賽中走向最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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