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清的腺體貼著紗布,上面只有草藥的氣味,但是這個味道高泓不喜歡。
“你把那個味道弄出來給我聞。”高泓氣惱地錘一下床。
季盛清抬手撫摸他的後背,輕聲說:“它受傷了。”
“我沒聞到你的味道,渾身不舒服。”高泓持續發燙著,望向季盛清時,眼眶發酸。腺體不斷散發出濃烈的alpha信息素,不由自主地纏上季盛清,但得不到安撫,開始狂躁。
高泓不明所以,急促又心慌,狂躁又敏感,心間變得脆弱。
“不是說打完了抑製劑就不會發熱嗎?”高泓冒出薄汗,緩緩站起身,“我還是去醫院看看。”
他往門邊走去,猝不及防被季盛清壓在門邊,耳邊傳來粗沉的呼吸聲,聽到季盛清甕聲甕氣地誘惑他:“老公,你難受,我讓你快樂好不好?”
高泓壓在門邊,手腳被釘在上面無法掙脫,像是中了毒,上了癮,隻想聞到季盛清身上的氣味。
“老公,我好想你。”季盛清在他耳邊低聲蠱惑,那隻卻放肆在他挺翹的後面反覆摩挲。
臉龐的紅暈不知是因為易感期的到來,還是因為突然被季盛清佔便宜,加深了幾分,高泓咬牙切齒地恐嚇他:“你別這樣,你信不信我揍你?”
“你打吧,”季盛清的眼睛有些發紅,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你打我還少嗎?”
“那不是我。”
“就是你打的,我不管,你是我老公。”季盛清頓時淚花婆娑,在高泓的唇上落下一吻,聲音嬌軟,“老公,你打我吧。”
高泓直愣愣地看著他,腦子混亂不已。他搞不清楚剛剛乾架跟現在撒嬌的季盛清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老公,我好想你,”火熱的唇瓣貼上他的臉頰,熾熱的呼吸夾雜著些許莓果味,季盛清繼續訴苦,“老公,你把我送給傅明蘊,現在傅明蘊的粉絲以為我出軌跟傅明蘊在一起,一直圍堵我,我好害怕。”
我擦,你說話就說話,為什麽要把嘴唇貼在我臉上?
高泓全身的汗毛豎了起來,本就灼熱的身體,忽然間又變得滾燙,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隔著這麽近,他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莓香味。
就這麽一點點氣味,他都覺得好舒服。
“老公,你不打我了嗎?”
高泓猶豫了一下,被那淡得不能再淡的信息素勾得喉嚨發癢,聲音微軟地應了他一聲:“嗯。”
“老公,我這樣貼著你好不好?有人打我,我怕怕,心慌慌的。”
這充滿迷惑性的聲音以及忽上忽下的燥熱,將高泓的理智徹底衝洗乾淨。
這個場景像極了他曾經做過的夢。夢裡的季盛清,明豔動人,身上總是散發出美妙的香味,令他無法抵抗。
“你那幾天沒有抑製劑,被我的信息素誘導,觸發易感期。現在情況一樣,老公,”季盛清早已無法理智,看到高泓這副倔強抵抗又性感的模樣,啞聲說,“我幫你,你會快樂。”
季盛清扯開他的褲腰帶,高泓紅著臉,僅憑腦子裡殘留的一點點理智,阻攔他:“不要,這是別人的屋子。”
“可是老公,你好難受,我想讓你快樂。”季盛清有些失望,拉著高泓另一隻手,摸上他腔kou的位置,“好多水,我也好難受。”
高泓的臉瞬間炸開,艱難地咽了一口氣。那是濕漉漉的感覺,夾雜一股淡淡的莓果香。
莓果香,是這個地方散發出來的嗎?
季盛清再次動手,高泓死死地抓住褲子,破罐子破摔,咬牙說:“我們走,回我那裡。”
總不能被在這裡被季盛清搞吧?好丟人。
池安與顧學長依舊站在樓道上,空氣中早已充滿高泓的信息素。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池安怒斥:“他們也不會在我房間乾見不得人的事吧?”
顧學長死死地盯著他們的背影,大喊:“清清,你要記得,我一定會在你身後等你的,高泓不愛你的,只有我愛你。”
然而季盛清絲毫沒有給予他半分眼神,毅然拉著高泓,匆匆離開。他已經濕透了,恨不得飛到無人之境,對高泓大乾一場。
池安沒察覺到Omega的信息素,卻看到季盛清濕透的褲子,猛地瞪大眼睛,心裡不斷感歎:這些有錢人玩得真花。
作者有話說:
這個快結束了。
下一個故事破鏡重圓EA
攻:記仇小可憐,低級A二次分化E
受:高嶺之花A
雷點:替身梗有白月光
正文第三人稱
我是夏越崎年少的一道光,因此他心甘情願被我玩弄
在那間無人踏足的密室裡,我為夏越崎穿上絲滑的白襯衫、半遮半掩的黑絲襪、情/趣衣服
我總會蓋上他的眼睛,希望透過他看到白月光
後來夏越崎得知白月光的存在,而我跟著白月光,狼狽逃出國
八年後,家族沒落,我身負巨債
回國重逢時,只有一紙協議,夏越崎踩上我的後背:“周摯,我是Enigma,而你將成為我專屬的Omega,還債。”
此後,我總蕩著一股Omega信息素,人人笑話我藏著小O,殊不知,夜夜被弄到哭的“O”正是我。
第60章 季盛清,我要氣味
走回來的路上,季盛清已經等得不耐煩。門剛剛鎖上,季盛清一把將高泓摟在懷裡,只聽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注射抑製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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