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蘊眇起那雙冷眸,語氣多了幾分冷然與無奈:“有區別嗎?”
“你給他什麽好處?”季盛清的瞳仁微沉,緊緊握著拳頭,肩頭微微顫抖,極力克制體內的瘋狂,“我想知道。”
“事業?”傅明蘊同樣不確定,因為這件事的受益者,無非是高泓那間氣息奄奄的公司有了起色。
聽到這個理由,季盛清的眼裡壓著黑沉沉的冷厲,胸膛如千萬把刀狠狠刮,五感變得僵硬鈍化。
回想起這陣子,他總是以各種方式與傅明蘊相遇,而高泓更是莫名其妙爽約,今天還把他扔在荒郊野嶺的景區裡。
他垂下眉眼,雪亮的茶色眸子藏在深黯的冷漠中,止不住噴湧出來的煩躁與惱怒,走到傅明蘊面前,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說:“有煙嗎?”
“不生氣?”傅明蘊有些詫異,凜冽的眸子微微漩動,挪開他的手,“我還以為你會憤怒。”
季盛清沒應他,呼吸漸漸沉重,隱忍的面廓緊繃,朝傅明蘊身後走去。
“高泓在耍我。”傅明蘊緩聲道,破開了兩人的屏壁,“我想教訓他,你想嗎?”
草地上,工作人員們早已在中央廣場,搭好篝火高架。高泓躲在草叢邊,身上被蚊子咬出一個個包。他煩悶地撓癢癢,但癢得發狂。
雙腳已蹲麻,他站起身,動了動腰,踢踢腳再甩甩手,目光忽地與草叢上坡的兩名西裝男子對上眼。
他知道他們是傅明蘊的手下,於是,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殊不知,一道黑影從眼前晃過,麻袋精準地套上他的腦袋,視線徹底陷入黑暗。
他奮力掙扎,四肢如灌上千萬斤重量。此刻,至少有四個人定住他的四肢,然而無論他怎麽掙扎,如何嘶吼,始終無法逃離牢牢的桎梏。
時間如冰凍般,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而無聊。高泓嘶喊大吼,靜謐的四周裡,無人給予他任何回應。
他能清楚地感覺四肢被人捆綁在松軟的床上,呈一個“大”字形。
“叮咚”的門聲打斷高泓的怒吼,他像被定住,豎起耳朵聽,隱隱聽到窸窸窣窣的紙袋聲音。
“媽的,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傅明蘊的好兄弟,我們關系很好的。得罪我,你就是死路一條。”高泓朝那不知名的人大吼大叫,憤怒地扯動手中的鐵鏈子。
他平時與人為善,並沒有得罪任何人,唯一得罪的只有季家,還有之前被他揍了一頓的高庭。
還有誰?
正神遊天外,思考對方是何方神聖,冰冷的刀刃劃過褲子,劃開他的衣衫,將衣服刮成碎片。
“你放開我,死變態,有本事決鬥,你個王八蛋,綁了我,想做什麽?”高泓怒吼罵人,忽地一隻手冰涼的手撫上他的雙腳,將他彎曲,固定在空中。
“我靠,不會是器官買賣吧?兄弟,有話好好說,我給你錢,我的器官不值錢的,都老化了。”高泓徹底慌亂,四肢上的鐵鏈被晃得發出響亮的聲音。
面對這種無法逃離的困境,他選擇求饒,先逃過一劫再說。
“嗡嗡”的儀器聲響起,那冰涼的手指,濕漉漉的,在他後面反覆塗抹,高泓瞬間如炸開的驚雷,四處彈跳。
“死變態,不許碰我,我給你錢,再碰我,我跟你沒完。”
眼罩忽然被人掀開,天花板吊燈閃著絢麗的光,十分刺眼,讓他無法適應明亮的光。
那張冷漠森森的臉浮現在高泓面前,高泓驚愕不已,半晌說不出話來。
高泓垂眸望著身上所剩無幾的布料,厲聲罵他:“季盛清,你瘋了?”
“對。”季盛清冷語回應他,眼眸如蓋上一層冰冷的霜雪,“我上次說過,你惹我生氣,會怎麽樣?”
他的話頓了頓,滿是冷厲,緩緩靠近高泓跟前,細細打量高泓,聲音帶著放肆的瘋狂:“既然你把我賣給你的好兄弟,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盛清,你聽我說,不是賣……我是為你你好……”
他的話倏地卡在喉嚨,有個儀器在他柔軟的世界反覆彈跳,快速運轉。
高泓瞪大眼睛,沒來得及在痛的邊緣緩過神,一陣急促的爽利感覺襲來,只能死死地拽住束縛手上的鐵鏈。
同頻共振的感覺直傳神經,他眼神渙散,努力說好一句:“我……我想……撮合……你們……”
季盛清目光灼熱地盯著他那張被折磨得迷離的臉,用力捏住他的臉頰,情難自控地吻上去。
高泓被那豎條高頻的儀器折磨得渾身顫抖,被迫承受季盛清發了瘋的吻,整個人像懸浮在空中,無所依靠,又頭輕腳重。
季盛清的吻太快太用力,讓他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只能嗚嗚地嘶吼,狠狠啃咬季盛清的嘴唇。
“嘶……”季盛清蹙眉,掐住他的臉頰。刹那間,一股Alpha信息素驚掠而來,濃度厚重,不斷擠壓著空氣,像一股無形的壓力重重襲來,令季盛清呼吸不順暢。
他的臉頰染上幾分微醺的紅暈,四肢發軟,後退了一下,目光濕漉漉地看著高泓。
傅明蘊給的工具真好用,這才沒多久,高泓早已眼神渙散,像一尾沒水的魚,在岸上急促呼吸,不斷抽縮四肢,幾欲gao潮。
“我想進去。”季盛清啞聲吐字,眼底裡滿是渴求,親密地撫摸高泓滿頭汗水。
“你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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