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崎架住他的四肢,聲音冷若寒潭冰雪:“背著我見許嘉言,周摯,你真能耐。”
周摯毫無反抗的余地,緊緊抿住嘴唇,雙目通紅,搖搖頭。而那刺激的電流如汪洋大海,暢通無阻,貫徹全身。
“停。”周摯啞聲喚道,說不出話,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胸膛,“停。”
電流持續流竄,強烈的感覺讓周摯承受不住。他仰著脖子,雙眸渙散,無法聚焦,捶打夏越崎的胸口,嘴裡含糊不清地哼著“不是”,而夏越崎完全沒有聽他的解釋。
車子飛快地往前行駛,沒等周摯緩過神,夏越崎換了個道具,直接嵌於周摯身hou。
道路上緩衝帶顛簸著,忽上忽下,周摯原本還有力氣打夏越崎,現在全然投降,被enigma的信息素壓得四肢發軟。眼淚不自主落下,像是娃娃機裡被架住的娃娃,不受控制沉浮。
他不是痛才流淚,更不是對夏越崎失望而落淚,僅僅是因為那道具,讓他太亢奮太激動。
他被震得說不出話,多重感官上的折磨,散亂的靈魂隨著信息素飄散到夏越崎身上,失態地哭出聲:“夏越崎,夏越崎……我要死了……不是,嘉言哥……我……找他有事。”
一提到許嘉言,夏越崎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他壓著周摯,撕咬他那垂涎肆流的嘴唇,歇斯底裡地大喊:“我不是許嘉言,你不能喜歡許嘉言。周摯,我要瘋了,昨天我就知道他要回來,你果然會讓我失望。他回來了,你又要拋下我。”
周摯嗚嗚地哭著,使勁搖頭,話都說不清楚:“不是,不是,停停停停……”
enigma的信息素緊緊地纏住周摯,在層層威壓下,周摯無法反抗。夏越崎用力按住他的alpha腺體,一隻手捏住他的臉頰。近在咫尺的距離,周摯的眼淚如此清澈。
夏越崎渾然失去理智,腦海裡湧現出八年前狼狽模樣的自己。
他沿著筆直寬闊的公路,竭力追逐周摯的車尾氣,跑到雙腳麻木,幾乎要廢掉。混亂的易感期症狀在他那具沉重的身軀中肆意橫行。
他痛不欲生,可周摯,沒有絲毫憐憫。
紛亂的念頭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完全淹沒了理智。他分不清是現在還是八年前,一口氣問出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許嘉言要是知道你被我c過,他還會喜歡你嗎?”
“你跟許嘉言上過床嗎?告訴我。”
“周摯,喜歡被/我/乾嗎?”
“回答我,我沒有滿足你嗎?”
“現在喜歡前面還是後面?”
“你在許嘉言面前也這樣浪嗎?”
這些問題過於露骨鄙俗,周摯不想聽到,掙扎著,軟綿綿的拳頭打在他身上。
“沒有,我跟他沒有……上過……”周摯哽咽地喊著,“我找他有事……沒有,沒有……”
他反反覆複喃喃著,泣不成聲,第一次這麽狼狽,使勁推開夏越崎,然而在絕對的信息素壓製下,顯得他的力量渺小。
一番道具折騰後,夏越崎終於將周摯的褲子弄得髒兮兮的,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電流漸漸削弱,周摯氣喘連連,死死地瞪住他,褲子早已濕透。
“還敢瞪我?你還惦記著許嘉言,他不知道你喜歡他吧,你哥哥也不知道吧?”
“閉嘴,夏越崎,我跟他沒關系。”周摯渾身哆嗦,當著他的面,從hou面緩緩抽出道具,臉頰紅得快燃燒,憤怒地甩在他昂貴的襯衫上。
他將夏越崎推開得遠遠的,從公文包裡,取出文件袋,朝他臉上一扔,說:“我隻想問問許家能不能跟我合作。”
“我在這裡,你為什麽不問我,反而去找許嘉言?你明知道我在意他的存在,嫉妒得快發瘋,你還跟他聯系。”夏越崎抑製不住脾氣,緊緊拽住他的胳膊,“你心裡還有他,是不是?周摯,我不會放你走的,你休想。”
“你瘋了?”周摯眼眶發紅地看著他,語氣重了點:“因為我拉不下臉。”
曾經家族給予的優越感,如今成為齏粉,摔得滿地沙塵,徹底蕩然無存。他只是不願說出口,裝得表面雲淡風輕,心裡實則很在意。父親與哥哥身體不好,家族其他人靠不住,重擔便落在他身上。
他的自尊不允許他依附於夏越崎。
“不愛,我不想再說這兩個字。”周摯煩悶地靠在車背上,再次甩開他的胳膊。
夏越崎眼底裡仍有質疑,翻閱手裡的文件,厚厚的一疊,想來周摯為了這個項目準備得很充足。
氣氛冷滯片刻,夏越崎見他褲子早已髒汙,抽出濕紙巾為他擦拭,語氣放軟些許:“你早跟我說,我會不講道理?”
周摯不願同他說話,冰冷的眼神不給他半分好臉色,任由他擦拭。
“我氣昏了頭,你原諒我。之前被你拋棄過一次,我害怕你又離開。”
周摯氣得拽住他頭髮,冷然說:“跟我翻舊帳?既然無法釋懷,就不要說原諒的話。”
“好,我告訴你,我沒法原諒你,我心存芥蒂,我嫉妒,我發瘋,我他媽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這麽多年都忘不了,放不下,就像你放不下許嘉言那樣。”夏越崎崩潰地吼他,眼眶紅得快滴血,始終無法冷靜。
周摯震愕地看著他,松開他的頭髮,用平靜的語氣解釋說:“我放下了。”
“你撒謊也要編個像樣的理由。我怎麽能信你?你跟他在國外雙宿雙棲,朝夕相處,怎麽可能放下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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