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和:“……”他漲紅臉,下意識看了眼崽崽,確認他自己玩得挺開心的,才壓低聲音,“你能不能想點別的?”
“別的?”裴晟燁停頓了下,道,“別的姿勢也行,只要你——”
許清和把電話掛了。
這家夥……哪裡還有幾分以前那種冷酷無情的狗幣樣,現在天天跟個流氓似的。
倆人結婚一年多,還一直素著,確實難為他——
呸,難為個屁,這家夥三十好幾的人,又不是第一年素著。
他頓時又理直氣壯起來。
因為之前進組,他那些聲樂課、表演課、舞蹈課全都暫停,這次能休息半個月,得趕緊補作業交給老師們了——哦,舞蹈課就算了。
這麽一想,事情好多,再也坐不住了。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
等到裴晟燁回來,許清和都準備睡覺了。
裴晟燁看了眼床上爬來爬去的小崽子,走過來:“我看看傷口。”
許清和在家穿的短褲,洗澡的時候剛擦過碘酒、換了紗布,聞言忙道:“真沒什麽事,紗布只是防塵防磕碰。”
“嗯。”裴晟燁扶著他坐到床上,半跪下來,小心揭開醫藥膠帶,仔細打量。
許清和撐著床,任他抓著小腿,還安慰他:“真沒事吧,都快結痂了。”
裴晟燁將兩塊紗布都揭開看了遍,才松開他,抬頭,問:“你怕狗?”
許清和:“……你知道我怎麽摔的啦?”
“小區監控很多。”
許清和:“哦……”
裴晟燁:“是懷孕那回嚇到的?”
許清和:“不是。”
“那你怎麽——”
許清和攬著他一頓啃。
裴晟燁:“。”
按住後腦杓,反親回去。
許清和松了口氣。只要不再問下去就行——
直到他被人推倒在床上。
溫熱大掌沿著寬松的褲腿探進去。
許清和攬著他,揚起脖子拚命喘氣,然後下意識抬腿蹭——
頓住。
裴晟燁察覺,小心托住他膝彎,埋頭歎氣。
許清和很不好意思,頂著羞赧,道:“要不,我幫你?”
“你幫我只會火上澆油——”後面的話,被一個肉呼呼的屁股墩子蓋下去了。
小胖崽坐著他腦袋,還蹦了兩下,拍掌:“爸爸!爸爸!”
裴晟燁:“……”
許清和:“……噗!”
……
許清和在家呆了幾天,膝蓋傷口都結痂了,還是沒想到該找什麽話題跟海霖提齊澤。
他乾脆找溫瑞辰,讓他幫忙查一下齊澤的通告和行程表。
溫瑞辰雖然不解,卻很快幫他查出來。
“……還有一檔綜藝,最近幾個月大概就這些了。”溫瑞辰翻完文件,道,“你要他的行程表幹嘛?想簽他?他雖然名氣不大,但演技好,不挑事不挑活,還便宜……就看這工作強度,勞模啊,他們公司估計不肯放人呢。”
許清和沒解釋,隻問:“能不能想辦法把我塞進他這些工作裡,不拘什麽龍套,能跟他碰上就行。”
溫瑞辰頓了頓:“提醒一下——”
“我知道我已婚,我不是看上他。”許清和無奈,“我只是有點事找他,但不好直接找上門。”
“……行,我去問問。”
溫瑞辰效率很高,當天下午就給他電話,說在齊澤目前的劇組裡挖了五個角色,戲份不多,只有一場,你要方便的話,明天就能去。
“挖?”許清和遲疑,“搶了誰的戲?有些小演員拿一場戲不容易的。”他曾經淋過雨,不想撕了別人的傘。
溫瑞辰:“特邀嘉賓的戲,不給錢的,逮到誰就誰上,哪來的搶戲?他們還嫌棄你咖位低呢。”
許清和:“。”
“那是什麽角?”
“一個出場不到一分鍾就掛掉的受害者,你隨便演。”
許清和:“……哦。”
第二天一早,溫瑞辰坐著保姆車過來,接上他,直奔向齊澤所在劇組。
齊澤目前的戲在影視城,開車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到了。
導演自然是知道情況的,跟許清和打了招呼,就讓人帶他下去化妝。
許清和看向溫瑞辰,後者擺擺手:“去吧,我跟黃導簽個合同就走。”雖然是特邀嘉賓,也得搞個合同,省得後續有麻煩。
黃導也趕他:“你去化妝就行了,這點小事,不用你。”
許清和:“……”灰溜溜跟著工作人員去化妝。
剛進化妝間,就看到被化妝師按住抹血漿的齊澤。
雖然在上受傷妝,齊澤的臉依舊是好看的。跟許清和這種混著精致的帥氣風格不太一樣,齊澤的俊是柔和的,笑起來甚至有點娃娃臉。
也正是因外形不夠氣場,他一直接不到男主的戲,這幾年更是主打各種反派,什麽太監、娘娘腔,各種各樣,演技好則好矣,就是不夠咖,走個紅毯,也無人問津。
跟海霖這種成名已久的創作大佬相比,齊澤會有心理壓力,也是正常。
若是旁人,許清和是不打算管的。
但上一世,齊澤死後,海霖發了瘋似的到處咬人,齊澤的經紀公司、猝死導火索的節目組為了推脫責任,不停給齊澤潑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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