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世界上最可愛、最聽話的狗狗啊?天底下我最喜歡你了。”
江鶴川:“……”陸柚都沒用這種語氣和他說過話,也沒這樣誇過他。
於是他扭過頭,直白發問:“為什麽不誇我呢?”
陸柚唯有沉默,他男朋友突然和狗比起來了算怎麽一回事?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江鶴川想聽,他滿足就好了,“誰是、誰是世界上最好看、最……”
陸柚伸手擋住江鶴川的眼睛,觸碰到眼睫的手心都在發燙,“別盯著我看。”
江鶴川沒有做出拉扯陸柚手臂的行動,就那樣保持原有動作,等陸柚把剩下的話說完——
“天底下我最喜歡你了。”陸柚的語速又輕又快,但能讓人聽清。
江鶴川嘴角往上勾出弧度,捉住男朋友的手,啄吻了兩下手心,與陸柚在路燈下仿佛盈著星的眼眸對視,“我也最喜歡你了。”
陸柚感覺自己的手燒的更厲害了,就算是下一秒蒸發都不過分,他把自己的手奪回來,腦袋空空,像是什麽都想了,又平滑地溜走了。被美顏暴擊就是這種感覺吧?他上次有這種心臟裝兔子的感覺還是在第一次見到江鶴川的時候,在河邊,正脫衣服的江鶴川像是神話故事中被偷走衣服的織女。
“為什麽不和我做呢?”
陸柚正胡想八想,冷不丁聽到這麽一句都沒反應過來,“做什麽?”
江鶴川脫口而出:“做……”
在第二個音節被發出的瞬間,陸柚抬手捂住了江鶴川的嘴巴,目送走過身邊的路人遠去,“在外面,我們不要再討論這個了好嗎?”
江鶴川接受了這個建議。
於是他在回家後又問了一遍。陸柚對他的身體那麽滿意,那為什麽在知道男人和男人有做的方式的前提下,卻不和他做呢?
當時的情況和在公園差不多,陸柚找出了肉干,又在和狗狗玩指令遊戲。
這次他提前找到了借口,所以回答了,而且還趕緊捂住了純潔小狗的耳朵,“因為我喜歡柏拉圖式戀愛。”
江鶴川不明白柏拉圖式戀愛是什麽意思,他在課本上見過前面這個名字,但內容和戀愛沒有半點關系。
陸柚讓他自己搜。
江鶴川聽話搜了,看到一行字“排斥肉體上的接觸,重視精神世界的交流”。
他不喜歡。兩個都要不可以嗎?
他把有關柏拉圖式戀愛的搜索內容關閉,將關鍵詞換成“男人和男人做的方式”重新進行了搜索。內容有些怪怪的,但並不難理解。
在接吻時陸柚明明沒有不高興。
像是為了佐證自己的想法,江鶴川湊近了陸柚,第一反應是張嘴請求接吻,又想起之前陸柚說不要問,於是在陸柚偏頭看向他時,直接咬上了那紅潤柔軟的唇瓣。
陸柚是坐在地毯上的,江鶴川為了親的更舒服,直接把人從地上撈到了懷裡,一手錮著腰,貪婪地吸吮著並不屬於他的香甜氣息,與另一根軟舌糾纏在一起,直到陸柚發出難耐的聲音才不舍松手,臨了臨了,還舔了舔陸柚的嘴巴。
正在和狗玩突然被親的陸柚一臉茫然,被親暈了頭似的岔開腿坐在戀人腿上,遲遲沒有動作。
說句丟臉的話,他感覺自己人都軟了,不知道是不是親太久缺氧了的緣故,要不是江鶴川還有胳膊放在他後腰上,直接滑下去這種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謂天才就是在接吻上都表現的天賦異稟嗎?
問為什麽親他,以他們是戀人為前提似乎有些過分扭捏。
陸柚眨眨眼,從男朋友身上下去,輕咳兩聲,擺出一副淡定模樣,“睡覺吧,我明天還要去公司呢。”
……
房間內的呼吸聲漸勻,標志著身側人陷入了沉睡。
江鶴川掀開眼睫,滿目清明,為穩妥起見,他再次點燃了香。
陸柚這次穿的睡衣和之前不一樣,沒有需要解開的扣子,直接把上衣掀起來可以觸碰到心口的皮膚。只是心情有些不一樣了,戀人皮膚上的熱度像是要把他的指尖點燃了,燒起來的熱度通過血液傳遞,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
江鶴川本來想像之前那樣在手指上劃出個口子,想起陸柚問他手指怎麽還不好的話頓了一下,咬上了自己的舌尖,繼而含住了陸柚的唇瓣,神情認真到近乎虔誠。
陸柚體內的心尖蠱渴求著他的血液,可以通過這種方式間接喂養,但也只能起到延緩作用,畢竟蠱待的地方可不是胃。
被心尖蠱的渴求驅使著,陸柚張開嘴巴,與戀人泛涼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吞咽著,手臂也在不知覺間環抱住了身上的人。
好可愛。
江鶴川彎了彎眉眼。
他有可以做越界事的身份,但現在還不可以。
江鶴川親了親戀人的嘴角,自語的呢喃聲在安靜的房間響起,“晚安。”
*
陸柚睡了個好覺,神清氣爽,自從在賽車俱樂部出事後,他好久沒這個感覺了,心情好到在早上主動給了江鶴川一個早安吻,親了下臉頰,又來了進行熱暴力的興致,“最近太忙了,我們都沒時間在一起了,要記得喜歡我,不要趁著我不在就和其他人變親近起來……我沒空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給我打的,一點都不自覺。”
“我會打的。”和陸柚相反,江鶴川做了一晚上的夢有些無精打采,不過在被陸柚主動親吻後稍微恢復了精神,面對指責完全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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