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平日裡溫溫和和,仿佛對誰都不會發火的模樣,實際上惹毛了他比誰都還難搞。
龔儀剛一進練習室,就對著兩人甩臉子,也不管自己還掛著助陣嘉賓的稱號,皺著眉頭嫌棄地看著練習室。
“這什麽啊,都沒有一個能坐的地方。”
“你,去給我拿一張椅子過來,記得要軟的。”她指著顧斯於吩咐道。
本以為小素人會乖乖聽話,沒想到顧斯於卻像是耳聾了一樣。
“叫你呢?怎麽這麽沒教養。”
顧斯於也沒慣著她,直接道:“不好意思,我的教養因人而異。”
“遇到沒教養的人,我也不需要有教養吧?”
說完,顧斯於自顧自地開始準備自己的決賽舞台。
龔儀被她氣得發抖。
什麽東西也敢這樣在自己面前狂?
她真是和這個節目組有仇吧?先是遇到一個江放,現在又遇到一個顧斯於。
被人下了面子,特別是周圍還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她頓時惱羞成怒,指著另一個練習生,蠻橫道:“你,看什麽看,去給我拿椅子!”
那練習生愣了一下,看了眼顧斯於,見他沒反應,低著頭就出去拿椅子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顧斯於專注練習,龔儀躺在椅子上吃吃喝喝,十一號練習生又不敢像顧斯於一樣和龔儀對嗆,只能被迫成為跑腿。
五號練習室,路瓊本想發揮一下實力帶動練習生們,結果司鶴一開口,她發現自己居然被區區一個練習生給壓了。
本來矮其他嘉賓一頭就算了,她也惹不起,但憑什麽連一個還沒出道的練習生都能爬到她頭上了?
於是,路瓊對著司鶴一下子就不爽了起來,甚至還雞蛋裡挑骨頭,說司鶴這也不對,那也不對。
司鶴性格敏感,路瓊對他的情緒一變,他就意識到了。
五號練習室氣氛也變得微妙起來。
……
不管相處的怎樣,時間一天天過去,錄製進度也在一天天完成。
在決賽晚前一天,江放正在和路斐葉宜作最後的準備工作,忽然收到了一則特殊通訊:
【第一批恢復藥劑已經配置完成。】
覃塘給江放留了三支。
江放看到消息的時候,再次感歎國家速度,不愧是華國。
第一批恢復藥劑的數量並不多,只有500支,其中一半分到了當初參與特殊任務的各個軍區部隊,剩下的一半大多數分給了未參加任務但奮鬥在一線的公職人員,小部分則是下發到各省市醫院。
——
雲省某任務區。
辦公室。
司令員正寶貝地看著被送過來的幾支藥劑,小心翼翼地將藥劑放入保險箱中。
這可是能救命的東西,得好好保存。
可惜當初人手有限,搜集的材料也有限,發下來的藥劑只有六支。本來只有三支的,多出來另外三支還是因為雲省作為邊境,一線人員危險性更重。
“鈴鈴鈴——”
辦公室的電話毫無預兆地響起。
司令員剛把保險箱關上,接過電話,就聽到對面急促的聲音:“首長!我們的內線暴露了!”
雲省作為華國邊境,人口複雜,違法犯罪率也就多了起來,更嚴重的是,這邊毒.品交易的情況十分嚴重。前一段時間雲省緝毒小隊發現了重大販.毒團夥的線索。
最後費盡千辛萬苦,臥底終於找到了具體證據,馬上就要收尾了。
結果不知為何,突然暴露。
現在已經完全聯系不上內線人員,恐怕凶多吉少。
司令員聽到這個消息,猛地站起來。
“什麽?!”
“立馬定位內線人員最後的地點!”一旦內線人員被這群喪心病狂的東西抓住,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
雲省某倉庫。
孫離整個人被繩索吊起來,滿身是血,他低垂著頭,呼吸逐漸微弱。
周圍一群窮凶極惡的人,看著孫離的慘樣,血液都在沸騰。
“媽的,居然是個條子。”
“李子,上。”領頭的人抽著煙,微眯著眼看著孫離,眼裡泛著惡光。
“是。”
被稱為李子的是一個年輕男人,一頭焦黃的頭髮,眼周青黑一片,手中拿著被燒得滾燙的烙鐵,獰笑著朝孫離的皮肉上印上去。
“啊啊啊——”慘叫聲瞬間貫穿整個倉庫。
周圍的人笑得更開心。
皮肉被燙熟的焦香彌漫倉庫。
“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我讓你死得舒服一點。”團夥老大深吸一口煙氣,走到孫離身邊,煙頭狠狠地搗在他的傷口上。
孫離滿頭冷汗,悶哼一聲,咬緊牙關沒有開口。
“嘖,敬酒不吃吃罰酒。”
團夥老大示意手下上,倉庫裡斷斷續續傳出慘叫,一個小時後,這些人才匆匆離開。
……
十分鍾後。
警鈴呼嘯而過,瞬間將倉庫圍得密不透風。
狙擊手就位,打頭的警察持槍小心翼翼地朝著倉庫靠近。
然後——
“砰——”
他猛地將倉庫門踹開,槍迅速對準裡面。
在看清楚倉庫裡的情景之後,他瞬間瞪大了眼睛,立馬跑過去查看情況。
“老孫!老孫!”
Top